马车缓缓停下,赵承为我拉开了帷幕。
我扶着蔡琰下车。
双儿公子,现在吃晚饭么?
双儿从屋内探出头来。
我挥了挥手
马超:吃!本公子在蔡府内受教一整日,现在连白菜叶子都能吃下!
双儿应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蔡琰与我并肩回厅,相依偎着坐下。
#马超:你和你娘在那里说了些什么?
我在午饭前就想问了,但迟迟没有机会。
蔡琰娘亲只是问我婚后生活如何。
马超:看你很害羞呵。
我不知进退。
蔡琰哼。
她抬头瞪了我一眼
蔡琰你呢?爹是不是又讲我的坏话了?
你说的不完全错,确实稍稍贬低了一下你。
马超:岳丈让为夫读了他老人家所著的《后汉记》。
我强调我们进行的是文化交流。
她半信半疑
蔡琰你?
很明显她在怀疑我的阅读能力,我挺胸答道
马超:虽然为夫不能做赋,但读一读传记还是勉强可以的,何况岳丈就在身旁。
她极其漂亮的凝眉
蔡琰夫君所读的,是否是先祖马援的传记?
我点头,琰妹还是很聪明的,事实上我对其他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而马援,若非他姓马,我又怎么会注意他?!
蔡琰夫君读后有何感想么?
马超:我当场泪流满面。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我感到这父女二人都过于神秘兮兮,莫非正在进行着以我为材料的政治实验?
脑后数根毛发忍不住直立而起,我干脆直接问道
马超:琰妹,你知道岳丈有何目的?
蔡琰咦?
还不是为了让你熟悉先祖的事迹么?
马超:虽然知道了马援的经历,但我依然不知道我是马援哪个儿子的一脉。
蔡琰爹爹没有告诉过你么?
马超:你爹?没有啊。
蔡琰是你爹啦!
对于仍然无法自由的在两个爹爹之间转换的我,她很是无奈。
我皱起眉头
马超:似乎……没有吧……
马腾确实没有告诉过我这些陈年旧事,马肃更是根本不会谈到自己的父辈,因而我完全不能了解我是马援的那一位子孙的血脉。
蔡琰那很抱歉,我们更不会知道了。
蔡琰做了一个 我爹毕竟不是无所不知的大神 的表情。
小娥小姐、公子,晚膳。
小娥忽然从侧门捧着东西缓缓进来,身后是双儿和貂蝉。
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最后的目光落在貂蝉的肩上
马超:蝉儿没戴耳坠了么?
貂蝉头一次被我称作 蝉儿 ,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貂蝉公子说不喜欢,蝉儿怎么还敢戴?
马超:蝉儿深知我意。
双儿当即表示抗议
双儿人家也没戴耳坠呀!难道不是深知公子之意嘛?
我朝她甩了甩手
马超:小丫头片子,你更不该戴耳坠,你要敢戴,我就把你嫁给我的老丈人!
双儿不要、不要!
双儿面如土色,急忙缩在貂蝉身后。
蔡琰夫君你是何意?似乎在讽刺我爹么?
马超:你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呵,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如花少女嫁给六旬老夫,难道还有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可以威吓她么?
蔡琰抿了抿唇,不再计较我这个不恰当、不适合的比方。
马超:小昭呢?
我张望了下
马超:身子不适么?早上还挺精神的嘛!
当然,并不了解女性生理构造及突发状况的本人这种认为 早上精神傍晚没事 的想当然想法毫无参考价值。
双儿……
双儿还微微的生着气,扭头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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