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这快马一来二去也得七八天
老爹掐指算着
这样吧,婚礼先暂时搁置吧,等老爷子来了再开始操办吧。先委屈你了,夫人。
邹氏毫不介意
邹氏贱妾一个妇道人家,但凭将军做主。
马腾:哦,对了,你若有要请的亲朋,也赶快派人一道儿邀请了,免得到时候赶不上时日。
邹氏不用了。
邹氏轻轻摇头,脸色似是有些难看。
毕竟改嫁给杀夫者怎么看也不是一件值得自己骄傲的事情,而且所嫁之人只是西北一介贼寇,请了父母亲朋也未必肯来,嫁出去的女儿,有时就是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死富贵,都和父母没了关系。
这种事情,这种思想,何止在汉末的今天,前世的小城小镇上,也屡见不鲜。
两千年的时间,也不曾改变它分毫。
它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即使连理想中极其完善的法制共产主义,也无能为力。
想要改变它,任何个人或时代的力量与信仰,都是极其渺小与微弱的。
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改变这种关系,连想也不曾想过,即使是在听说很多长相无比难以形容的女性都可以在大城市混下去找个男人胡乱过日子的时候,我也没想过。
不平等是多面的。想想就知道。
别的不说,邹氏肯定赚大发了——我老爹的女人,我的后妈,只要她好好活着,将来肯定身份地位、富贵荣华,应有尽有。
她只要好好活着,规规矩矩、本本分分地活着,不需要其它多余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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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送信去陇城的快马再次回到了长安。
快马响鼻阵阵,信使大汗淋漓。
马腾: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到啊?
老爹很期待的问。
信使咽了口唾沫
信使老太爷说他不参加老爷的婚宴了。
老爹似是意料之中
马腾:他说为什么不来了吗?
信使老太爷说,老爷把凉州事务全交给他一个人掌管,累得他整天不得休息,已经大大的不孝,还……还想请他老人家参加自己的婚礼……
老爹摇了摇头
马腾:这老爷子,让你管理一州大事,过把两千石高官的瘾,还嫌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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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三四日,东路的斥候也来到的长安。
斥候袁绍联军兵粮耗尽,全部龟缩不出,等待冀州援粮。
庞柔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他们就锐气尽消了。李儒信中说的不错,关东联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为虑。
马超:不,还有两路人马不会立即撤退的。
我想了想,断然说道。连华雄都没挂掉,这联军讨董完全没有任何成就嘛。
庞柔哦?哪两路?
孙坚和曹操。 我微笑着吐出这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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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依然寒冷。
庞德在练兵场操练士卒,我与马岱在一旁练习枪法。
除了急行军,我再也不曾偷懒过。
枪法如我所愿,愈发精纯犀利。
身体上的无力感渐渐消散,我也愈发自信。
老爹的营帐附近忽然传来马蹄之声。
不像前两次一般虽快却稳,这次的马蹄声快而且乱。
我们三人都不由得警觉起来,急忙拎着枪就往营中跑去。
斥候已从房中退出,而老爹怔怔地坐在席上。
他无力地哼了一声
马腾:吕布率军五万,已从洛阳城西门出发。
三柄长枪同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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