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着女孩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指着窗外的花丛教她认花。
眼神呆滞,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抑郁。
“最红的是玫瑰 。”她温柔的告诉女孩。
“为什么只有玫瑰?”女孩问。
整个花园开满了红玫瑰,因为只有玫瑰。
她把轻柔的帮女孩耳侧的碎发看到耳后“因为这些都是爸爸为我种的。”说着女人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痴痴的望着窗外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屋内陈设很奢华,古典的法式风格,大到家具小到装饰摆件件件都价值不菲。
碰的一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破门而入。女吓的一怔慌张的把女孩藏进衣柜并告诫她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能出来也不能出声。
女孩乖巧的点头。
她蜷缩在衣柜里,听见外面在争吵,玻璃摔碎的声音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很刺耳,她悄悄的开了缝血刚好从缝隙溅到脸上。
女人的脸血肉模糊,倒在衣柜前冲前面摇了摇头用粘着血的食指放在唇间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眼睛突然失去了光。
死了,眼睛都没合上。
女孩猛地捂住嘴,眼泪取不住的滚了下来 。
男人一脚踢开面前碍事的尸体“小乖乖快出来吧,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声音很温柔表情却狰狞的诡异。
男人伸出手缓缓的伸向衣柜的把手,就在衣柜被打开的一瞬间夏暖惊醒。
夏暖,她可不像名字一样暖,是个纯真的社会一姐。
拉开房间的窗帘,阳光刷的全部跑了进来射在贝贝白净的脸上,鼻尖下巴上投射出一圈细小透明的绒毛。
她揉了揉乱如鸟窝的淡金色卷发,看着窗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关于那个每天都会做梦她早就习以为常了,梦每每在这时总会醒,梦里的男人长什么样是谁?女人是谁?女孩又是谁?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曾经她很疑惑现在她只当是一场重复播放又看不见结局的电影,现在她偶尔会想,女孩最后怎么样了,也被杀死了还是活了下来。
厨房烧着水,面包机里烤着面包刘贝贝趁着这个时间刷牙洗脸。
卧室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接起电话“喂,王院长。”
“今天去市高中报道,要是在把同学人打进医院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帮不了你了。”
“好嘞!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们那么不经打。”
“还贫嘴,快收拾收拾别第一天上学就迟到给班主任留点好印象,别遇见什么事都用拳头解决。”夏暖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脸“好啦,好啦,你快忙去吧我会注意的。”
换好校服把头发盘成一个丸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透亮,眼睛明亮干净她差点就以为镜子前的是一个文静又乖巧遵纪守法的三好学生了,其实打架喝酒混社会才是她最在行的。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披着羊皮的狼吧。
背上道具书包,跨上自行车去新学校与其说是新学校还不如说是换个环境睡觉打架。
马上就要到校门口了,迎面一个少年正看着腕表单手持车,夏暖拼命的按着手刹可车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轮子越转越快马上就要撞上了“喂!喂…”
夏暖千钧一发之际把龙头一转直接窜进路旁的灌木里。
少年毫发无伤,夏暖摔了个狗吃屎。
灌木被园丁修的方方正正,看着她头在里脚在外少年突然想起来一道菜泥鳅钻豆腐。
她挣扎着爬起来少年推着车走过来夏暖伸出手以为是过来帮忙的,没想到他竟然推着车进校门连头也没回。
背影潇洒,挺拔,限量款白色匡威鞋很抢眼。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灌木中脱困,经过一番挣扎头发变成了一个巨型的鸟窝,手肘感觉一阵刺痛感觉湿湿粘粘的。
夏暖也没在意,打了这么多年的架这点小伤她几乎很快就忘了。
推着轮胎已经变形的自行车骂骂咧咧“什么人啊!这的人都这么忘恩负义目中无人的吗?过不了几天我一定让他见识见识小爷我的手段!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教室已经上课了“报告。”
“你是那个叫夏暖的转校生吧?”
女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睛,眼里露出一丝锐利。
“是,我是夏暖。”
“行,你随便找空位坐。明天记得来早点别再迟到了。”
扫视了一遍,最后排的一个哥们儿一直热情的朝她手,还真是盛情难却刚坐下就聊了起来了吗你。我叫夏暖,我先睡了吃饭记得叫我。”
说完用娴熟的用课本盖住很快找到了舒适的睡姿,一切行云流水。
坐在前排窗口的少年朝后望了一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事是嘴角略过一丝不经意的笑。
“班长林冠一,一会儿负责带新同学去教务处领书。”
暗恋,你的那些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