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开往柒瑶市的巴士上,打开车窗,阵阵清风徐徐吹来,那俊秀的长发也随风上下飞舞着。随着距离的变近,小寒的内心起起伏伏,闭上眼睛,往事又历历在目,好像自己又穿梭到三年前,回到了一九九七年的夏天,回到了少杰的身边,她们一起到海边散步、一起到图书馆、一起去铁轨上压硬币...不知什么时候,睫毛湿润了。
“你好,有人吗?”小寒礼貌地敲了几下门。
“你好,请问你找谁?”
开门的是一位近四十岁的中年妈妈,体态略微发福,声音却很轻柔。
“你好,我找一位叫尹正国的住户,不知道是否住在这里?”
“那位住户已经搬走了,早就不在这里住了。”
“那你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好像是。”女人努力思考着。
“这样,你先等一下,我问一下孩他爸,看他知不知道。”
说着走进屋里,不一会面带笑容的走出来。
“他们住在B县城C街道xxx小区,具体几单元几楼,我就不清楚了。”
“好的,谢谢你。”小寒急忙感谢。”
“没事的。”
这也让小寒喜出望外,按照人家给的地址找到了少杰父母居住的地方。这是远郊附近的一套普通居民楼,周围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楼房的墙壁也都长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空旷的广场几件简陋的运动设备,只有几位老人在外面喝茶、聊天。
“大爷你好,我想问一下,尹正国是住在这里吗?”小寒礼貌的询问。
“没听说过啊!”
大爷们开始小声地讨论着,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可是过了半天也没有得出结果。
“谢谢。”
“王主任,这位姑娘要打听个事,你看你知不知道?”
小寒在转身之际,看到一个年轻的阿姨,满面春风的样子,手里提着一筐的鲜菜,看样子应该是准备回去做晚饭。
“阿姨你好,请问这里有叫尹正国的住户吗?”
“你说的是二单元301那家住户吧。”
“他们真的住在这里?”小寒很激动。
“听说儿子前几年得白血病去世了,就剩下老两口了,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感觉挺可怜的。”
女人话语之间也流露出怜悯之情。
“好的,谢谢你阿姨。”
小寒道谢完,就赶紧上楼了。
站在门外,深呼吸着。这是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顶层,夏日宁静的午后,敲门声显得格外清脆。一个面容憔悴,半头银发的女人打开了门,一双暗淡无神的眼睛打量着不速之客。
“你好,请问你找谁啊?”
这也不是小寒之前听到的声音了,那时的声音清脆有力,而现在却低沉嘶哑。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小寒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心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是路小寒,小寒啊?”
小寒的声音在颤抖着,少杰妈妈思索了一下,上下打量着,突然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寒向前抱住了她,泪水倾流而下。
“我是小寒,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
泪水也打湿了少杰妈妈的脸颊,两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母女再次重逢一样。她一直攥着小寒的手,一刻都不愿意松开,整整一个下午一直讲个不停,从兴趣爱好在聊到工作学习,总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话题。
“少杰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对不起。”
“傻孩子,没什么对不起的,不怪你,他和我们说了你的事情。也是因为你,他才改变了很多,这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看到你现在样子,相信他在那边也会为你高兴的。”
她满含热泪地看着小寒,小寒也是心痛,贝齿轻咬着嘴唇。
“我知道,我知道,少杰为我付出很多很多,这辈子能遇到他,我真的已经够幸运了。少杰不在了,但还有我。阿姨,如果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女儿,我照顾你们到终老,少杰没有完成的事,我来替他做完。”
小寒的声音哽咽住了。
“不嫌弃,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了,我虽然失去一个儿子,但又多了一个女儿。”
“妈,以后我照顾你们终老。”
少杰妈妈攥紧了小寒的手,目光里满是泪水。两人相拥而泣,滚烫的热泪落到了彼此的肩上。有些人因爱生恨,有些人因爱生恩。
由于少杰的离世,父母两人都受了很大的打击,母亲的头发几乎都花白了,精神有些恍恍惚惚,记忆力也在逐渐衰退,而少杰父亲这些年的生意也屡遭不顺,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光,日子过得也很拮据。但小寒的出现让他们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看到了阳光,看到了盼头。
七月的海边,微风正好。
“少杰,你好吗?我很好,你好吗?我很好。”
小寒用力朝大海呼喊着,落下的泪水和海水融为一体,随着海浪流向远方......有些人,有些事,在岁月流逝后,会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盲人朋友是一类特殊的社会群体,据数据显示,在中国有500万盲人,世界上有18%的盲人在中国。每年出现新盲人大约45万,低视力135万,既每分钟出现1个盲人,3个低视力人......
因为身处黑暗,所以向往光明。愿我们伸出援手,让温暖之光走进他们的心灵。看不到我们的模样,但可以听到我们关怀的话语;不知道与我们的距离,但可以拉着她们穿过拥挤的人流;眼前的黑暗已不重要,心与心的交流可以随时随地。
感谢各位听众朋友们地倾听,我们下期见,拜拜。木子的故事讲完了,片刻后,直播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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