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给你看看我自创的忍术,我把他叫作螺旋闪光手里丸子一式!怎么样,厉害吗?”
“‘阿波罗’,你怎么又起这么长的名字啊。”
“哎?阿卿觉得不好听吗?那叫什么好呢?”
“缩短一下,就叫螺旋丸吧。”
“好。”
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的嘴角向上挑,尽管轻闭着双眼也能感受的到我笑的开心。
原来他是个起名废。
……
“卿大人。”
我看着月手里的情报卷轴,揉了揉眉心,希望不是什么坏消息吧,我怕我幼小的心灵又受到打击。
‘宇智波止水已经送到,改名为零。’
一切从零开始的零吗…也好,这也算是我这么久以来收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
“烧了吧,月,陪我出去走走。”
“是。”
新春的太阳并不十分暖,但却足够明媚,吹拂过木叶的风,变的格外温柔。
我远远的看向慰灵碑,面前一动不动的身影也不知站了多久,没有上前去打扰,而是走到另一边的墓地上。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还是在四代的葬礼上,那会我还不知道,他是我的父亲。
绕过一个个的墓碑,看着上面或眼熟或不认识的人的名字,直到看见漩涡玖辛奈和波风水门时我才停了下来。
漩涡玖辛奈…
原来鸣人是跟着母亲姓的,
波风鸣人…
漩涡鸣人…
也挺好听的…
弯腰轻轻抚去墓碑上那几乎不可见的尘埃,然后跪坐在水门的碑前。
“四代,这个木叶不值得你保护的。”
“我会创建一个新的世界,里面有和平的忍界,也有新的木叶,你还是火影,家里有玖辛奈妈咪,有鸣人,还有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所以,这个木叶,就不要了吧。”
我用指尖轻轻描绘着碑上波风水门的字样,一遍又一遍。
四代目,父亲,‘阿波罗’,
水门…
“走吧,月。”
回头打算离开时,正好卡卡西从慰灵碑那里走来,“哟,最近都没看见你,阿卿。”
“因为暗部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轻歪着头,我甜甜的笑了一下,他又在看带土和琳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天天来,倒也不腻。
“阿卿来给水门老师扫墓的吗?”
“嗯,已经结束了,我先走了。”
照常的来到忍者学校外的屋顶上侦察鸣人的行为,要是还继续睡觉旷课的话,今后的拉面开支就省了吧。
学校里的鸣人正指着佐助说着什么,两人就站到了一条起跑线上,这是又开始比赛了啊,我赌鸣人输,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鸣人输。
真是的,这孩子怎么就喜欢和佐助比呢。
“卿大人。”顺着月提醒的方向,不远处小鼬子正站在另一家屋顶上背靠着杆子同样看着佐助和鸣人。
他的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小鼬子也只有对佐助才会笑的这么温柔啊,明明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板着脸,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当哥哥的放在眼里。
我直直的盯了他一会,他也像是发现我了一样,收了笑容,转过头远远的看着我,抬了抬手,想和他打招呼,片刻之间,他就已经瞬身走了。
真是无情啊。
缓缓放下抬起的手,落寞的笑了笑,止水的死是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能让他变成这样。
……
晚些的时候,我房间里的空间抽曲了起来,带土还真是毫不客气的随意进出我家。
“找我有什么事吗?”
“呐呐呐,阿卿,你的小鼬子找我帮忙了哎。”带土一出现就嘻笑的凑到我身边调侃,在阿飞和带土两个性格不同的身份间调换自如,熟练到我差点以为他有双重人格了。
阿飞是带土在晓组织里的化名,算是一个没有什么作为的实习生吧,另一边还用着宇智波斑的名号在晓里当着幕后老大,我也不懂他在想什么。
“所以呢?”
“咦~阿卿不想知道他找我帮什么忙吗?”带土伸着食指抵在面具上下巴的位置,“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
“灭族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做不来的。”支着脑袋,我望着火影楼的方向发呆,当然我没有看三代那个老爷爷办公的习惯,我只是在看火影楼后面那个颜岩罢了。
“怎么样,要和我一起去凑个热闹吗?宇智波鼬看到你肯定会惊呆的。”
“没兴趣。”随意的瞥了他一眼,继续瘫在窗台上。
“那你打算和我们一起回晓吗?”
“看看吧。”继续瘫…
“你怎么了?”突然一脸正经起来的带土坐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四代目的火影岩,“你在想四代目火影?”
“不知道,我不记得他了。”闭上眼,我努力回想着这几天梦里的水门,依旧是模糊的身影,就连上次带土对我使用的幻术里的水门也渐渐忘了是什么模样。
“那就别看了。”带土将窗户关上,没有阳光透进来的屋里显的有些昏暗,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他摘下了面具,半边脸是被压陷的痕迹,而右眼紧闭着。
疑惑的看着他左眼里开启的写轮眼,耳边似乎又回想起了水门的声音。
“阿卿。”
记忆里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身边,变得真实了起来,熟悉的微笑展现在我的眼里。
水门,我好想你…
而现实中的我呆呆的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空间一阵扭曲,带土再一次从漩涡中消失。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那趁现在我出来玩会应该不过分吧。”卿从床上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时正好对上在外站岗守候的月,顺手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月。”
……
“卿大人,请别给他添麻烦。”卿欢快的游荡在傍晚的木叶里,月却是各种担忧的跟在身后,时不时的就提醒上一句。
“我知道了,遇到熟人的话我会装装样子的。”卿侧头对着月来了个阿卿似的微笑,温柔的对上月的眼睛,“让我玩一会,好吗?”
一脸冰冷的月对此表示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想法,依旧冷冷的说着同一句话。
“冰块脸。”卿随口吐槽了一句,肆意的笑了一下,眼底变的深蓝,“我会在明天之前回去的,拜拜啦,月。”
当着月的面,卿的身影逐渐消散,直到消失不见在月的世界里。
“卿大人!”月在原地呼喊着,而使用能力溜走的卿这会已经跑的老远了。
……
“呼,这么麻烦的女人,他是怎么忍受的了这么多年的。”卿直到确认了月追不到自己后,喘着气坐到靠在一边的栏杆上,这体质也太差了,跑点路就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锻炼锻炼。
“难得出来一次,我可不要像上次一样被关在家里。”卿单手将额前的碎发撩上去,感慨着接下来要去哪玩时,手腕却被人桎梏住往上提。
被打断想法的卿十分不爽,桀骜的偏头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扰自己。
白色的碎发映入卿的眼帘,脸上的表情甚至比卿还要黑,木叶护额斜挎着挡住右眼,对,没错,就是卡卡西。
明明这具16岁的身体,178的身高在男生里已经算高的一员了,可偏偏还是比卡卡西低了那么点,就这样的高度差使得卡卡西现在的模样比卿强势了许多。
“晚好呀,卡卡西。”于是卿瞬间变了脸,无辜的眨眨眼,一如阿卿的样子,企图混淆视听。
“先知,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吗?”卡卡西身后的队员适时的上前打了招呼,几人的身上还穿着暗部的服装,应该是刚从暗部回来。
“我…”刚想开口说话,卿的手就被卡卡西往上又提了一个度,然后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打横抱起,纵身跳跃在各个屋顶离去。
“我艹!卡卡西你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我今晚就把你日了!”
被抛在原地的队友继承了卿没完的感慨,“先知今天好彪悍啊。”
皎洁的月光如同洒向大地的水银,把柔和的轻纱静静地披在这一片片卷曲着的落叶上,一个,不,准确说是两个重叠的身影在起起落落之间停在一间屋子外。
“进来。”卡卡西将卿放下,拿出钥匙熟练的开门。
“这大晚上孤男寡男的,你让我进你家,你想怎样。”重新回到地面上的卿揉了揉之前被卡卡西捏的发红的手腕,也不急着进屋,反而靠在了门外的栏杆上,肆意的打量着卡卡西。
“你怎么出来了。”卡卡西沉着脸,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过卿好脸色看。
“我说过,我还会出来的。”伸手勾着卡卡西胸前马甲的缝里,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轻轻的在他脖间吹着热气。
“你…”卡卡西紧蹙着眉头,像是不习惯卿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伸手将他推开,张口想说着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话反驳。
“所以,带我过来做什么,我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准确来说,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卡卡西逮到了,懊悔的卿暗骂了一声,撇过头,没好气的开口。
而卿这小孩子气一般的行为反倒是让卡卡西笑出声来,第一次发现这家伙还是有和阿卿相似的地方,“这么晚了,别在外面乱晃,早点休息。”
“不要,我都还没玩…逛过这个村子。”
本想是去找点乐子玩玩的,但一想到卡卡西这家伙对阿卿的上心程度极大概率的会把自己强行扣留,卿迅速的反应过来并换了一个合适的词。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阿卿身体里的?”
双手撑在栏杆上轻闭上眼的感受热风,对于身后卡卡西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卿并没有什么在意,他也许是知道的,他什么时候诞生在阿卿的身体里,可他并不愿向外人分享这其中的往事,所以卿沉默的摇了摇头。
“阿卿这十六年…你没有接触过任何人吗?”
突然间的低沉让卿睁开眼回头看向卡卡西,那眼里明显的怜悯刺得卿生疼,卿冷笑着转身朝外走去,“我不需要这些,也用不着你可怜我。”
对,他只要有阿卿一个人就够了,他是为了保护阿卿而生的。
“好了,别闹了,我没有这意思。”卡卡西似乎反应过来自己的鲁莽行为,赔笑着拉住卿的手臂,弯成月牙状的眼里是发现新世界的光芒,“以后有我陪着你。”
可…
如果有一个人想要强行闯入这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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