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阿卿。”沉默的感受着卡卡西为自己所关怀的一切,卿微微低下头,却是将那刚披上不久的外袍再次褪下,“我阻止不了阿卿要做的事,我也不能告诉你们鼬和佐助的位置,所以,别来找我。”
“不是,我…”
“啊,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卿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放荡不羁的模样,肆意的扬着笑容,越过停在原地的卡卡西身旁,偏着头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的表情,“我们是因为哥哥而死的,所以阿卿讨厌哥哥,而我比他更加讨厌哥哥。”
卡卡西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卿不知道,也看不到,因为他早已转过了身,面无表情,仿佛当真是玩腻了这兄弟情深的游戏。
“卿…”
在卿的面前,远处的山上瞬间爆发出了个巨大三个角的锥形光芒,疑惑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异变,打算劝说卿的卡卡西也看着面前的卿同光芒随之消失。
那是迪达拉的究极艺术,C0·自爆,用左胸上的嘴巴吃起爆黏土,并通过心脏的经络系统直接混入爆遁查克拉,接着身体就会慢慢变黑直至消失,其查克拉会凝聚成一个黑色球体,随后球体爆裂并发出光芒,形成扩散性的大爆炸,爆炸范围内的一切都会直接升华,据说其爆炸范围达到10公里。
卿淡淡的笑了起来,宛如阿卿一般,这就是迪达拉最想给阿卿看的艺术吗,真是可惜呢,看到他的人却是我。
到后来卿最后还是没选择去佐助那里还是鼬那边,只是径直回了晓,看到月奇怪的眼神时,卿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解释着提前回来的理由是因为阿卿醒了。
“迪达拉死了,他用了C0。”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回来的卿顺口将这件事情告诉佩恩,虽然他们可能过会也能从绝的口中知道,晓的成员也正如阿卿所预知过的那样一个个的减少,没有多聊什么,只是看了看外面难得的好天气,笑着想阿卿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
因为出太阳了。
……
在我醒来时晓里已经开始四尾的封印了,佩恩像是怕没人照顾我这个瞎子似的,难得的分出了一个畜生道来替月照顾我。
没想到长门也很温柔呢,哪怕佩恩的嘴里时常讲着让他人感受痛楚。
听畜生道说迪达拉死了,死在他的C0自爆下,我竟然有那么一瞬间不知所措,当年那个嘴里不断的喊着艺术,把我展现的转瞬即逝烟花绽开理解为爆炸的艺术,明明前段时间见他时还和他约好了下次一定看他的艺术的。
“你在难过吗?”
畜生道冰冷没有起伏的声音在我身后晌起,或者说六道的佩恩都是这样没有感情的,毕竟他们都是已死之人。
“很遗憾,一点都没有呢。”转头对着畜生道的方向笑了笑,窗外肯定又在下雨吧,因为我听到了雨声。
据说阿飞也在那场爆炸中死了,但却谁也不在意,晓仅剩下的人里估计除了月不知道,所有人都清楚他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只是依旧相互欺骗着,因为彼此都以为对方不知道。
天还在下着雨,甚至越下越大,我坐在窗前向外伸着手,有些冷,突然想念起那片黑暗里的光,想念起那双温暖的大手,习惯性的微笑着。
水门,等我…
……
四尾封印用了三天,畜生道也照顾了我三天,除了每日在晓里望着窗外时常下着的雨,我还意外的听说了一个海边的小八卦。
阿零多了一个哥哥阿飞,欢快跳脱的性子很讨老人小孩们喜欢,可惜常常戴着面具,据说是毁容了,怕吓到大家。
这是兜递来的消息,他甚至问了我那个阿飞是谁,是否需要处理掉,我笑了笑,让他今后不用去在意村子里的事了。
小蛇传来的话里还提到他现在已经在变成蛇叔了,甚至决定要超过蛇叔,为了感谢我给予他的身份,他去给鸣人送了一份见面礼。
卿不知为何这些天迟迟的没醒来,我想他肯定又在沉浸那份感情了,即使我一直觉得他这样做并没有意义。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找月帮忙把记忆封印呢,他说他怕全都忘了后也忘了保护。
既不想忘记,也不能够隐忍,甚至还不肯让自己沦陷其中,虽然他时常说我是笨蛋,但我觉得他其实也像个笨蛋。
那么就让我最后替你做一个选择吧,就当是作为你保护了我两辈子的答谢。
“月,帮我一个忙,好吗?”
大概也只有在他沉睡之时,才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以及我在做什么了吧。
……
我让月留在房中收拾着行李,独自一人摸黑的上了顶层,因为有熟人回来了,怎么说我也得要去打个招呼。
“漩涡鸣人,他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孩了…”
我到的时候带土正在和佩恩小南提到鸣人,声音戛然而止,我想是因为看到我来了吧。
“不用在意我,我倒也想听听你对鸣人的评价,斑。”
是的,现在的带土是以斑的身份在这的,那么我也就理所当然的这么称呼他。
“他不在的时候,你应该少出来活动。”依旧是冷漠的口吻,不过我就当是你在关心我了,我对着他歪头笑了笑,示意他请继续之前的话题,“…现在他已经有了相当的忍术和众多伙伴,不能小看他,只用一击就削掉了角都的两条命。”
“不要轻视敌人这种话毫无意义,因为佩恩就从来没有输过。”
小南对于佩恩总是有着盲目的自信,也许是因为佩恩在她心中已然成了神的存在,我微笑着没有说什么,带土对此也只是低沉的笑了两声。
“不过,倒也是如此。”带土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动静,“让其他的成员快点收集剩下的人柱力。”
“我明白。”
“终于快到了,距离我们的目标达成已经不远了,到了那一天,一切都会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写轮眼的真正的力量,我宇智波斑的力量!”
听着带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外面降雨的电闪雷鸣,我觉得他应该是离开了吧,“人柱力还剩六尾,八尾和九尾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近些日子我会去解决六尾。”
那倒也好,反正现在晓里的队伍目标也就只有佩恩和小南一个未完成了,该说什么好呢,身为首领的任性吧。
“等会我…”
左眼的预知自发启动,愣神的瞬间也停下了我原本想说的话,呆滞的看向外面的雨,是吗,还是让他来了啊。
“怎么了?预知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客人要来。”轻叹着气,本来打算等会就离开的,看来得要再多呆一天了,“清理之前我想和他聊两句,可以吗?首领。”
“随便你。”
……
雨隐村的建筑都以钢铁为主,也有相当部分的石材,里外被许多大大小小的钢管往上立起,形成独特的风景线,这也是和雨隐之村的降雨量密切相关的,因此如此多大型的管道和下水道。
人群都是住在比较低层的地方,而塔顶一般是用来存放死者尸体的,佩恩和小南也算是个怪人了,平日里总喜欢住在顶层,而我们剩余的人便是在仅次顶层的楼层。
雨忍村的底层我还真的是很少来,但我也不乏听闻从底层传来的一些传说,据说他们把小南称为天使,天使形状的折纸挂在店铺门囗时会带来好运,他们把佩恩称为神,因为是他给雨忍村带来了和平。
傍晚时分,月在我身后半步的位置跟随着给我撑伞,听着周边的雨声和行人的脚步声,我笑了笑,伸出手触碰着伞外的雨,佩恩肯定在监视着我吧。
毕竟雨忍村里的雨本来就是他的忍术,所有碰到雨的人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都会被他知道。
卿依旧没有醒来,我的视野还是一片漆黑,底层的路线我并不了解,而现在我能精准的知道该怎么走,也只是根据预知中的路线走罢了。
“卿大人,这里是…”
歌舞町,我知道,我要找的人也在这。
“走吧,他在这。”
月从我旁边经过,应该是替我开了门,里面的负责人看到我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会接待一个看不见的人,身旁还跟着女人。
“客人,你…”
我从怀里拿出一朵纸花,那是我找小南要的,在这片以小南天使为天,佩恩为神的村子里,哪怕没人认识我,有这个在也能证明我的身份了。
“我来找个人,佩恩准许的。”
表明来意和要找的人模样后负责人将我带去了一间包厢,他从门口把里面的其余人叫出,在听到手纲的名字时我笑了笑,他还真是对纲手深爱到一种境界了。
“阿卿?”
“真没想到,纲手居然会让你来呀,自来也。”
包厢的门被关上时,我轻笑着看向自来也的方向,月也将我扶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坐下。
“看来你们果然在我进来时就发现我的存在了。”
微笑着,看来他已经知道外面的雨有意外的用处了。
“为了首领的情报,你还真是连死都不怕吗?”
“哈哈哈,我可是木叶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像是并不在意这些的大笑了几声,伸手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我的使命是成为下一代的榜样,并且帮助他们,为了这个我会笑着堵上性命的,这大概就是年长者的帅气之处吧。”
我本想劝劝他离开的,毕竟他是水门的老师,但是我好像也劝不了他了,忍者的想法我总是不懂,木叶的火之意志我更不懂,所以我才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忍者吧。
“那…我就祝你能活着把情报带出去吧。”最后我也只能垂眸无奈的笑着,送上最后的祝福,尽管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结局。
起身往门口走去,我望着佩恩小南所在的方向轻声叹息,这样真的好吗?他是你们的老师,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
“阿卿,水门第一次带我见你时,我曾以为你也会是我的徒弟,也想过你就是预言之子。”
因为蛤蟆大仙说预言之子是自来也的徒弟,指能给忍界带来重大变革的人,要么给忍界带来和平繁荣,要么会毁灭忍界。
我愣了愣神,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抱歉,我只是个刚好会预知的普通人而已。”
离开歌舞町之后再回到塔顶,小南已经不在这里,我想她应该是出去追踪自来也的踪迹了,佩恩依旧是坐在窗外淋着雨,也没问我去和他说了什么。
“首领,你知道预言之子吗?”
佩恩依旧是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也看不到他是否还在,窗外的雨声嘀嗒着下了许久,然后慢愣的没了声音,雨停了。
脚步声从窗口落下,我感觉到他从我身旁经过,身上还带着雨水的湿润,这一次没有把雨水屏蔽开吗?
自来也的徒弟并不多,却每一个都能大放光彩,如果说是预言之子的话,我觉得水门是会舍命保护忍界之人,长门是让忍界感受痛楚之人,鸣人是终给忍界带来和平之人。
“那么我先离开了。”
这里的结果我早已知晓,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时间了,明明昨天就应该离开去找鼬的,毕竟比起这里他对我更重要,可为什么呢,还是在这里停留了一天,为了自来也吗?
还是鸣人…
下楼时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伸手触碰着她,抚上她的额头,轻轻用指头推了一下,我记得她的额头这里在封印记忆时会出现一朵白色的花,很奇妙,让人看过之后总是会忘记它的模样。
“那朵花叫什么?”
“…无。”
月沉默了一会后,应该也明白我在问什么,无,能够随意把回忆化为虚无的无吗?
“是吗?那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
天亮的时候,外面的雨果然停了,没有平常的雨声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天空肯定也出现了太阳,想看,可惜我也看不到。
很奇怪吧,讨厌没有太阳的雨天,却喜欢淋雨的感觉,如果是太阳雨的话,我想我就不喜欢淋雨的感觉了,因为那样就好像太阳在哭泣一样。
离开晓里的时候,小南已经和自来也对上了,就连佩恩六道也全都赶去帮忙,我将手伸进另一边的袖子里轻轻抚摸着隐藏在中的小蛇。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四处调查你的行踪了,你会为此惋惜吗?
蛇叔…
木叶的第八班红的小队由卡卡西带领联同大和的新第七班两只小队在外搜寻着佐助的行踪,而佐助也自行和水月,香磷,重吾组成蛇小队在晓的各个据里找寻着鼬的行踪。
“卿大人,封印真的不会对您造成影响吗?”
疑惑的转头看向突然发问的月,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直到她伸手在我额间轻点了一下,陌生的记忆随之涌进我的脑海。
是了,我让月将卿的所有记忆封印,意识化为空白的那一刻卿也不会出现,因为他不再有自己的想法了,不再是自主意识的他自然也不会再出现夺取我身体的情况。
至少,我是这么向月解释的。
“真的哦,月不相信我吗?”
微笑着回应月之前所问的问题,我也知道我现在只是短暂的忆起而已,为了不让这件事被卿知晓,在和月计划完这件事时我也让月立即封印住了我对这件事的记忆。
“信。”
果然,月也是如小南对佩恩一样的对我盲目信任,我可以自恋一下我在月的心中也宛如神的存在了吗?
“要永远,永远,永远都醒不来的那种。”
看着木叶的方向,我轻笑着闭上眼,永远的醒不过来,就像死了一样。
鼬,你忘了吗?
那天我从燕隼上跳下时对你说过的话。
“是。”
脑海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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