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药效终于是过了时间,等到我悠悠转醒时看到自己竟然是在医院里,疑惑的眨眨眼,你这是怎么了?
·不记得了,好像是发烧了。
正所谓是简洁明了的解释,我笑着正要调侃又听到他想起什么的再次开口。
·对了,那瓶药一次吃半粒,别再给我乱吃了。
一粒才维持两天,让我半粒吃也太麻烦了,要不我一次吃满一周的量吧。
·你想死吗?
绊嘴总是少不了的,而每每躺在医院病床上时我总是会习惯性的朝窗外看去,期望着有谁会来,更希望来的人是他。
·还有…一直忘了和你说件事,昨晚我才想起来。
什么?
·叶岚的那份手术同意书是那女人骗他签的,其实他想换一个人做心脏移植的。
轻笑着,其实这些也无所谓了,早在那时候看到他身边与我相同模样的人时,我就大概知道了,他不会那样狠心的。
“你醒了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唤回,看着自顾自提着便当进来的卡卡西,熟练的抬手在我额间测温,感叹着不愧是师徒,做事都一样的同时,我也无奈的笑着开口解释。
“是我哦。”
左眼笑眯眯的望着他,右眼却是依旧闷闷不乐的模样,两只截然不同的眼睛也让卡卡西理解了为什么我要蒙上眼睛,同时也明白了我上一次所说的看不见却依旧能使用能力的原因。
“阿卿,鸣人回来了,你要去见见他吗?”
“该见他的不应该是你这个老师吗?”
抬手接过卡卡西手里带来的饭盒,里面是丰盛的午餐,可惜了,本来能吃到这份便当的人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你最好把那一瓶都吃了,别醒来了。
“他才刚回来,至少也要休息一天再来找我。”
“那真不巧,明天他也见不到我了。”随手夹了一筷子的菜塞入嘴中,我在身上四处摸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那熟悉的小绿瓶,抬手在卡卡西眼前晃了晃,“接下来一段时间都由他代替我生活。”
“为什么?”
“我也可以不让他出来,但我现在就不会好好呆在木叶了,而是回晓里去。”单手撑着下巴,我歪头对着卡卡西戏谑的笑了笑,“让他替我留在木叶,还是我跟着晓和蛇叔四处作乱,你选哪个?”
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卡卡西肯定会选择让他替我留在木叶,因为只要他在就相当于我也在木叶了。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先住一天吧,写轮眼对你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还不清楚。”
卡卡西伸手揉了揉我的长发,也在这时我才知道,他经历的不仅是发烧,还被卡卡西使用了写轮眼,不过写轮眼能有什么后遗症,也只有鼬对他和佐助用过的月读才能让他们多躺几天,寻常的写轮眼幻术对我而言也只是让我睡一觉而已。
“那是鼬万花筒的瞳术才有的,每个写轮眼的万花筒能力都不一样的。”
“你见过很多人的万花筒?”
可以说宇智波有万花筒的我都差不多见过了吧,带土,鼬,止水和富岳…
“嗯,别太依赖万花筒,有副作用的。”
伸手将绿瓶中的药丸倒出几粒在手中,纠结着这么一次性吃下去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
“半粒就好了。”
挑眉浅笑着,半粒太麻烦了,况且又没什么事,将手里多余的药丸放回瓶子里,我直接扔了一整粒到嘴中。
这种头晕的感觉总得要让你也多体验一下不是吗?
·白痴。
事实证明,卿完全是可是选择等头晕时限过后再醒来的,反正阿卿已经陷入沉睡,他何时何地接替身体全凭心情。
阿卿这想要拉卿一起头晕的想法是注定达不成了。
与这各怀心思的两人不同的是,迟迟没等到卿醒来的卡卡西反倒开始纠结,难道说写轮眼是用在卿身上的,所以只对卿有后遗症吗?
……
等到卿算着时间觉得头晕的感觉过了之后才不急不慢的睁眼,正好对上放大版纲手的脸。
“这不是挺好的吗?”纲手抬手拍了拍卿的肩膀,随意的瞥了眼站在她身旁又日常看起亲热天堂的卡卡西,“对了,你打算在木叶呆多久?”
“不急,反正晓里的人管不到我。”
“鸣人回来了,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他哥哥。”卿随意的摊开手,总不能还要我代替他装装性子去和鸣人相处吧,我可没那心情。
“随便你,卡卡西,既然他醒了,那我先走了。”纲手将那件代有赌字的外袍随意的披在肩上转身离开,“正好去喝点酒放松一下。”
“麻烦了。”
“喝酒?带我一个?”许久没碰过酒的卿直接跳下病床揽上纲手的肩膀,唯一的一次还因为那个白痴一杯倒闹事后而决定戒酒。
“你可以吗?”卡卡西伸手将卿的手从纲手肩上拿下,把他拉到一边站好,“喝醉了怎么办,你又没喝过。”
“以前喝过。”
“没事,卡卡西,让他喝醉了难受会才知道什么叫听话。”
“哈?抱歉啊,我还真没喝醉过。”
卡卡西尽管从他昨天的支言片语中知道卿所说的以前应该是指他的上辈子,但是总归是换了个身体,还二十多年没喝过酒,于是本着要照顾卿,以及防止卿喝醉后惹祸,卡卡西也跟着去了酒馆。
“老板,来三壶清酒。”
“两壶就可以了。”
进店时纲手就熟练的招手点酒,看来是这家店里的熟客了。
“两壶?”卿跟随着纲手在她对面坐下,对着又跟随自己在身边坐下的卡卡西挑了挑眉,“你不喝?”
“我们喝一壶就够了。”
卡卡西伸手接过老板送过来的清酒,一壶放到纲手面前,一壶放在卿的面前,又和老板添了些小菜和多加一个杯子。
“要喝自己再点,这壶还不够我喝呢。”
“指不定这壶还要卡卡西帮你喝完。”
看着对面完全不相信自己酒量的纲手,卿再气又能怎么样呢,这女人是个绝对恐怖的存在,还是别惹她比较好。
冷哼了一声,卿揽过面前的酒壶在杯子中倒满,又放到远离卡卡西的一边,完全是不想让他也分一杯羹。
“喏,想个喝酒的理由吧。”
纲手在自己和卡卡西的杯上倒酒之后疑惑的看着卿向两人举起的酒杯,“理由?喝酒还有什么理由?”
“碰杯啊碰杯,以前只有在行动结束的时候我才能喝酒的。”
“你什么时候出过任务了。”
“嘛嘛,卿,就当是庆祝鸣人回来吧。”
卡卡西打断了卿还打算说些什么英雄事迹的话,举杯在卿的杯子上轻碰了一下,也对着纲手抬了抬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倒是个好理由。”纲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也在卿的杯子上轻碰了下饮尽。
“好吧。”
当卿抬手把酒杯递到嘴边时,两人是各怀心思直直盯着他的,纲手是因为好奇卿的酒量,而卡卡西是因为怕卿会喝醉。
一口喝完咽下之前,卿挑衅的对上两人的目光,勾唇浅笑,然后…
‘咚’的一声倒在桌上。
“卿?”
“不会吧,卡卡西,这可是清酒啊。”
清酒算是低浓度的酒了,这样也能让卿一杯倒下,怪不得纲手会这么惊讶。
卡卡西歉意的看向纲手,伸手轻碰着卿,企图叫醒,或者是把他先带回去,却在碰到他时被反手压到椅背上。
卿单手压着卡卡西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桌上的酒壶在桌子边沿敲碎之后用尖端对着卡卡西的脖间。
“你是哪个目标,怎么看的这么眼熟。”
“你这家伙,喝醉了怎么还耍起酒疯了。”纲手伸手握住卿拿着破碎酒壶那只手的手腕,然后强行移开卡卡西的脖间,“看清楚了,这是卡卡西。”
“卡卡西?”卿松开手指,酒壶从他手中掉落在地,滚动了两圈,抬头似是在回想这个名字的主人,“谁?”
“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家吧。”卡卡西无奈的叹了口气,扶住卿还站的摇摇晃晃的身子,对着纲手告别打算离开。
“你也在啊!”卿看到卡卡西还没什么反应时,转眼一看到纲手倒像是想到了谁似的双手撑在桌上俯身朝向她,“亲爱的母亲,把我叫出来是干什么啊?”
“哈?你在说什么?”
“卿,你认错人了,这是纲手大人,你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伸手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耳边唠叨的卡卡西推开,卿伸手虚握着手指对着他,在感觉到手里没东西时,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伸直了手指,比作枪状的重新指向卡卡西,“你好吵啊,小心我一枪毙了你。”
完全被无语到的两人看着卿此时的模样都扶着额摇头,以后绝对不能再带这家伙出来喝醉了,都变成什么样了。
“好了,既然你说我是你母亲,那你听话,跟着卡卡西回家。”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纲手强撑起的微笑,桌面上缓缓握紧的双手上青筋都快要浮现出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告诉卿,此时他眼前这个被他认成是母亲的女人现在极度的危险。
“抱歉,纲手大人,我先带他走了。”
出于求生的本能,卿默许了卡卡西拉着他走的动作,但另一只手依旧是模仿着手枪的形态伸指戳在卡卡西的腰间,为了防止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你一直用手指着我做什么?”
“这是枪。”听到卡卡西问话后的卿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又像是确定着这是枪的点头,然后把手移到卡卡西的额头上,“嘭,你死了。”
突然得知自己死迅的卡卡西叹着气将卿指着自己额头的手拿下握住,弯腰把他抱起,在屋顶上跳跃着快速回医院。
“是是,我死了。”
这脑子绝对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顺便吃点醒酒药。
“骗人,你还能讲话。”
“我现在是幽灵。”
“这样啊,怪不得你会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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