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开这种玩笑好吗?二哥。”
将一条腿也支在窗台上侧头看向鸣人,卿似乎看到鸣人攥紧了拳头,脸上时常保持的笑意却是在这会冷漠下来,“是你先开玩笑的,你想靠什么去打佩恩,靠你现在只会的螺旋丸吗?还是靠你用九尾和他同归于尽。”
“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对阿卿好,你以为我会有闲情逸致的在这里和你开玩笑?”
“那我就只能什么都不做干等着吗?”
有时候适当的刺激还是有用的,卿上扬起嘴角,眼里化为深蓝,窗台上的身影也在瞬间出现到了鸣人身后,揽着他的肩膀,卿将他转身朝向桌上的深作。
“那就变强吧,深作大人此次来也是为了这个的吧。”
“你怎么知道?”
歪头浅笑着,卿将下巴抵在鸣人的肩上,“我叫波风卿,能力是预知未来。”
深作望了会卿,仿佛叹了口气,“是的,我正是准备要来迎接小鸣人你呢,如何?小鸣人你要跟着我一起修炼仙术吗?”
“修炼仙术?”
看着同深作聊入正题的鸣人,卿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便站好身子重新回到窗边,路过卡卡西时手腕却是被用力捏住。
卡卡西将卿拉到自己身后,同时也侧过身子靠近卿低声的问道,“伤势怎么样了?”
卿稍微瞥过头远离着卡卡西,“嗯,还活着。”
“那天发生了什么?阿卿呢?”
“…死了。”抿嘴温柔的浅笑着,卿再次回眸看向卡卡西,平静的没有分外的感情,“但是没事的,我会想办法救他的。”
从让自己变成阿卿开始…
也正如卿所愿意看到的那样,在卡卡西眼里卿已经越来越像阿卿了,甚至都很少露出以前那种肆意妄为的笑容,他如阿卿一样的变得温柔。
可就如鸣人所说的,卡卡西也不想看到这样变成阿卿的卿,紧皱起眉头看着卿脸上的笑容,“你再怎么学阿卿我也认的出你是卿的。”
“要去妙木山吗?但是我想和二哥…二哥?”鸣人侧头看向卿时也正好看到卡卡西正和卿说着什么,而卿却是愣住了一般,“二哥,你在和卡卡西老师说什么呢,有听我讲话吗?我得要去妙木山修行了。”
“啊?嗯,去吧。”
卿回过神习惯性的冲着鸣人温柔的笑了笑,同时也暗中将手腕从卡卡西的手里挣脱出来。
“但是啊,这样我就看不到你有没有好好呆在木叶了。”
“嘛,放心去吧,我帮你看好他。”
微微挑眉,卿看向自告奋勇的卡卡西,又瞥向一言不发的鹿丸,鄙视的眼神交流了一番,身为负责看管我的人,怎么还没有别人积极。
而对此收到的回复也只有鹿丸的无奈摊手,很麻烦的啊。
“鸣人,只要你学完仙术回来,我就告诉你父亲母亲是谁好吗?”
“真的吗?”
“喂!这也太胡闹了吧,卿,他在外有多少仇家你忘了吗?”
卿对着纲手随意的笑了笑,水门在忍界大战中名声崛起自然也少不了仇家,不给鸣人波风的姓也是怕别人找上鸣人报仇。
至于自己的话,水门也没有向外公布过自己的存在,哪怕有人因为自己波风的姓而找上门来,估计也只有送死的份。
“没关系啊,我帮鸣人把那些人全杀了不就可以了。”
反正也习惯了,杀人什么的,斩草除根是那个女人教自己的第一件事。
“你也太不把生命当回事了吧!”
若是我不杀他们,阿卿还能活到现在吗?
答案是不能。
天知道自己只是松懈了一段时间,想着有水门保护他就陷入沉睡,可再一次感受到阿卿内心恐惧死亡传来的念叨时自己是有多着急的强行醒来控制了阿卿反杀当年的那名忍者。
看着面前不满的纲手,卿嗤笑了一声,“也是,你只是和那个女人长的像而已,你也不是她,自然会这么说我。”
“那个女人?”
“你没必要知道。”
冷漠的扫过纲手,卿直接越过几人离开火影楼,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一幅教育别人的模样,说到底其实那个女人,母亲她可是喜欢自己大过喜欢阿卿呢,毕竟自己能为她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卿!”
手臂被人从后面拽住,卿自嘲似的回头对着从火影楼跟出来的卡卡西,“怎么?你也想来说说我冷血无情的事?”
“那个女人…是你以前的母亲吗?”
惊讶于卡卡西居然会知道这个,卿紧皱起眉头挥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想了想自己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从哪知道的?”
“你曾经叫过纲手大人母亲…”
更惊于自己居然还做过这种事,为什么不记得这些,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就只有自己喝醉酒的那天是没有记忆的了,“我…醉酒叫的?”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在看到卡卡西点头之后,卿无语的扶着额头蹲到地上,我特么的,喝醉误事啊,给人家比枪也就算了居然还喊那个暴力女母亲。
“我…还说了什么?”
就知道那天的糗事决不止卡卡西说的一件,肯定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嘛,要是我说了,你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吗?”卡卡西藏在面罩下的嘴角上扬,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状,也许是开心着卿终于没有学着阿卿,而是变回了自己,“告诉我你之前都经历了什么,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还有…叶岚。”
许久未提及的名字在卿耳边响起,也让他微微颤动了下身子,果然那天肯定和他不止说了一些,明明自己从未说起过叶岚的名字。
卡卡西也在这时才明白,其实自己也一点都不了解卿,对于他的事自己也只知道他与阿卿活了两辈子而已,在那辈子中他经历了什么自己都不了解。
“我不想说。”
“那我们去喝酒吧。”
“不…”
卿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第一次这样恐惧酒精,可卡卡西根本没有留给他拒绝的时间,伸手拉着卿的手腕就往酒馆直奔而去。
没有在小酒馆直接坐下,毕竟酒醉的卿是卡卡西也不可控的,抬手将身后的帽檐戴上掩住模样,卿侧头看着酒馆里卡卡西的背影,直到看见卡卡西转身出门才回过头。
“走吧,去我家还是你那里?”
帽檐被卿又往下拉了些,这算是什么虎狼之词,倒像是要做些什么的模样。
“…我住在奈良家。”
言外之意就是去卡卡西家。
等到真正坐到熟悉的房子里,看着卡卡西已经倒好放在桌上的酒杯,卿还是有些慌了,略微皱眉的侧过头,将酒杯推远了些。
“清子说了,我的伤没好,不能喝酒。”
筱田:不,我还没来的及说。
提到伤势卡卡西虽是担心卿,但看他现在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像是没好,意识到卿可能是在找借口的卡卡西笑的一脸灿烂,“没关系的,就一杯而已。”
“不要!”
用力的将桌子上的酒杯挥落在地,杯子破碎裂开之时,卿也不满的站起身离开,这家伙绝对是想趁自己喝醉了套话,不行,带土的事也不能被他知道,这酒绝对不能喝。
“对不起,我只是想了解你…”
也许是没想到卿会有如此大的过激反应,卡卡西垂眸看向地上碎裂的杯子,怪罪着自己。
卿离开的脚步也就此停下,伤口不知为何有些隐隐作痛,轻侧过头,看着卡卡西将地上的碎片收拾起来,自嘲的笑了笑。
“雷切很疼的,卡卡西哥哥。”
卡卡西动作停顿的那一瞬间,卿已经伸手绕过他拿起了桌上存活的酒壶,轻闭上眼倒有种似死如归般的灌入口中,有些许的酒水从他的嘴边滑下,再没入衣领内。
喉结上下滚动着,手中的酒壶被卡卡西一把夺走后卿也瘫坐在椅子上抚着额,头有些晕,也许是这次喝的比以往都多,他难得的感受到了一次醉酒时的体验,昏昏沉沉之中,他好似听到了卡卡西的一句道歉。
对不起…
“…作为哥哥,我没救到阿卿,也没保护好你。”
“什么?”
卿醉酒的反应总是这样迅速,晃神之间,再睁开眼的卿已经替换成了前世的姿态,他仿佛每次酒后的状态都会刷新一样,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人让卿还没来得及适应头脑的昏沉就抬手一拳向卡卡西挥去。
砰…
论格斗技巧身为忍者的卡卡西自然也不会弱,对于身体强度比不上前世,只是空有一身技巧的卿而言绝对还是卡卡西更胜一筹,所以当卿被反手压制在地板上时,他还是混乱的状态。
“别闹,卿,我是旗木卡卡西,你的哥哥。”
卡卡西用空出的一只手轻揉着还打算继续挣扎的卿的短发,并非很开心的笑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人,按照正常的情况,卿本应该也像这样活泼吧。
“哥…叶岚!”可卡卡西没想到的是哥哥这个词仿佛刺激到了卿一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他的记忆停留在阿卿接过叶岚手术同意书的那天,伸手抓过一旁地上的陶瓷碎片,卿不顾手臂被弯折的疼痛径直朝着卡卡西刺去。
“冷静点,卿。”
也许是怕卿真的弄伤手臂,卡卡西快速起身退开也躲过卿划来的碎片,看着逐渐愤怒的卿,卡卡西犹豫后迫于无奈的拉开护额,露出写轮眼,幻术发动之际,卿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跪在地上捂着额头。
“不是…不可以…”
卿,你所要做的只有三件事,一,别告诉阿卿你的存在;二,妨碍叶家的垃圾你必须帮忙铲除;三…
“卿,你还好吗?”
“绝对不可以…做出任何伤害叶岚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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