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认真的为顾昼诊脉,眉头紧锁,后又转头看向男人那充满玩味神色的脸。
都言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想必他也知道他已病入膏肓吧。
白术松开了手,重新拿起石桌上的茶盏,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
二人都默不作声,静待对方开口。这可把长生急得要命,左看看顾昼,右看看白术,最后插了一嘴:“你们,不说点什么吗?”
顾昼倒也不着急,调侃道:“在等白大夫说出我的病情呢。”
白术轻笑了一声,眸子微转,恰好对上了顾昼的眼。
这一瞬间,有千万话语想要同他说,可最后却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杯中涟漪说道:“若想知道病情,总得付出些代价。”
顾昼听后,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代价?现如今的我,家财万贯,想要多少摩拉都可以给你。”
白术:“我想要你。”
这句话似乎早在顾昼的预料之中,然而他却因此而感到为难,眉头微皱。
顾昼:“哪怕我并不喜欢你?”
白术:“呵呵,若真不喜欢我,又为何会应约回来呢?更何况,当初追我的人,可是你啊。”
“……说的很有道理呢。”
顾昼无力反驳,只好认栽。
再抬头看向白术的眼,就像是一只得逞的狐狸一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无奈之下,顾昼也只好答应白术的要求。点点头的同时,又向他伸出了另一只手,由医术高超的白大夫继续把脉。
长生见状,忍不住问道:“奇怪,顾昼以前也得过什么疾病吗?怎么一见面就要把脉啊。”
白术收回了把脉的手,笑着对肩上白蛇解释道:“呵呵,他早年在风雪中冻坏了身子,几近濒死,是师傅将他救回来的,你忘了?”
顾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盯着白术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这一刻,他终于发现,白术似乎有意隐瞒着长生,而并非是误诊。
冻坏了身子,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一场旧疾,每到下雨天,便疼的浑身发颤。
可如今要找白术看的病,却不是这件啊。
更何况,这病也不是不能说出去……无非是天妒英才,得了肺痨,没有些许日子了。
而且凭白术这高超医术,应当早就能看得出来,却偏在这时提及年幼之事。
年幼无知,不明情爱。
只是见他眉眼与在冰雪中护着自己的哥哥长得十分相像,便一口咬定了他,纠缠他,甚至说要“娶他”的荒唐言论。
明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余年,怎么这家伙还记得此事啊……
长生更是疑惑的发出不解的声音,她明明记得,当初白术的师傅,已经把这小家伙的身子治好了。
白术喝光了杯中的茶水,缓缓伸出了手,将长生放置地上道:“你先去屋内玩会儿,容我与昼儿叙叙旧。”
长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应允了白术所求,蠕动着身子,向屋内爬去。
看那蛇身渐渐离开视野,顾昼的眼眸也缓缓垂下。后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明知那只是个孩童的戏言,何必还要轻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兴许是因疾病作祟。
而白术,只是轻笑了一声,缓缓伸手,摸上了顾昼的手背。
见他没有反抗,便更大胆了些许,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于我而言,那并非是孩童戏言,是你我定情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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