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在第十二次对视后,我实在忍不住问坐在沙发上的吟游诗人。
“欸嘿”
这是第十二次欸嘿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是难以忽视,正巧这时门被敲响了,“...进”
是债务处理人,虽然这是表面上的身份,他迟疑的看了看这间办公室不该出现的人,特指某位吟游诗人,还是没有开口,沉默地上交报告。
“直接说吧,算...自己人?”我瞥了一眼正在吹口哨的温迪。
债务处理人还是警惕地凑到我耳边,
“关于璃月这边的符箓研究...需要审查...层岩巨渊那的探查受到了阻碍...璃月七星那边再次施压...还有旅行者前不久登上过天权星的行宫,我们的人没办法继续监视...”
真是一堆破事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辞职退休啊!
遣走了下属,我猛喝一口水,差点被呛死,望着窗外的明月,我再一次愤愤感叹,这工作强度,长不高就不说了,迟早要猝死。
看到了在沙发上睡得香极了的温迪,我脑海里突然涌出了一个不错的想法,嘿嘿嘿...
“你把我叫醒就是来监工的?”他打着哈欠,一脸不情愿。
“干好了,酒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全报销在北国银行上”
一听到有酒,他瞬间就精神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
“欸嘿,放心放心,有我守着,绝对连只史莱姆都进不来。”
我放心去看遗迹上符箓的复制品了,根据他们所言,到现在复制出来的符箓还不具有真品那样撼一方天地的威力,再不济也可以通信仙人,但这批符箓除了长得一模一样实质上却是一张废纸,到底是那里出问题了呢?这批也就给旅行者的那张有一点用处,剩下的全部作废,威力不够,解锁不了海底的封印那可就完了,按理来说,不该会出现这方面的问题,剧情里也没有出现这一码事啊。
头疼头疼...
我正专心致志的琢磨哪一环节出错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劲风,下意识召唤出剑转身一挡,将偷袭的人击回。
力道还蛮大的嘛,我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腕。
这是才看清那人,金黄色的头发在风中摇曳,边上还飞着一个白色的飘浮灵,正是许久不见的空,不过此时的气氛却不怎么温馨,那位本是温柔的旅行者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不装了?”他的语气可不太好。
我叹了一口气,斟酌了片刻,才开口回他,
“我可没装过,别那么气愤嘛,我可没做什么坏事”
他显然是不信的,理解理解,毕竟愚人众的名声可是糟糕透的,看来蒙德的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不适,可蒙德的事关我什么事。
谋害他国神明,啧啧啧。
现在可不是交恶的时候,我朝他笑笑,
“别生气嘛,我说的可是实话,我眼下真没做什么恶事,而且,你就只听七星的一面之词吗?岩王帝君遇害,他们可是几乎什么都没有做,草草了事,神明不在掌权,受利最大的应该是七星吧...”
“别挑拨离间!”在空背后的派蒙喊了一句。
我笑笑,摆摆手
“我可没有,这只是事实。”
最终是把这位旅行者给气走了,我也不想的...还打了一架,因为我原本的神之眼黯淡了,所以不能使用,用的便是发配的冰系邪眼,[博士]研究出的高级货,消耗的是生命力,不过好在有女皇的祝福,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对上已经掌握两种元素的空还是挺吃力的,我拭去嘴角的鲜血,苦笑,也不知道这残破身躯还能撑到何时。
女皇的祝福虽赋予了力量,但是力量灌输也相当于负担,魔神残怨又如同诅咒一般,两者互看不对眼,虽然表面上看着像正常一样,但实则是强弓末弩,本来还有[博士]的药剂,但是我总感觉越吃越不对劲,也就停了许久。
我躺在灰尘里,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骨头痛的要死,望着辽际而梦幻的星空,我昏昏沉沉地在想,既然活着这么难受,倒不如死了...不行不行,还有阿散...
我还...我还不想死...
腰间的那位神之眼似乎闪烁了一下。
调息了许久,我终是支棱起身子,睡在床上总比睡在这里好,这里又冷又硬,交代了驻守在这里的手下一些事后,我叫醒了呼呼大睡的温迪。
哼,就不应该信他,早知道就让他一直在这里睡好了,唉,我真是个大好人。
“要下雨了呀”温迪突然出声。
“啊?”我想要回头看他,却在那一瞬间心脏抽疼,两眼一黑倒在草地上,迷迷糊糊便感觉到雨水打湿了手,安分没多久的魔神残怨再次作祟。
“唉,”温迪蹲下,手附上我的额头,脸上是少见的严肃,“还是晚了啊...”
--------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仍处于昏迷之中,情况倒是好了几分,
温迪扶着少年在雨中行走,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身后望去,
“诶呀,也不过来帮帮我”
钟离的目光落到昏迷的少年身上,
“如何?”
“不太妙呀,他已经被播种了,恐怕...”
...注定会成为养料。
原神:问背叛了散兵该如何自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