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时,月光已撒入屋内,盯了许久的天花板才反应过来我回到了家。
手握成拳,我对这窗外狞笑,呵呵,可恶的温迪。
我从床上下来,顾不得穿鞋就冲进了他的房间,咦?床上没人?满腔怒火没处消,只得自己泄了气。
窗外昏暗,只留微凉的风,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想,已经是深夜了吧,他去哪了呢?
可惜了,风不会告诉我答案。
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不让我插手这件事。可是,为什么呢?
我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透过窗户,望着提瓦特的星空,明明周围的星星很耀眼,但我还是注意到了那颗晦暗的星星 ,似乎,它是专门为我而生的。
奇怪的想法。
太诡异了,我强忍着好奇心将视线转移到了桌上红润润的苹果,好像是我留给温迪的。
我面无表情的将苹果收起,连带着之前他拿我钱买的蒲公英酒。呵呵,再给他买我就跟他姓!
摇着手上的蒲公英酒我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哼哼,左右都是我的钱买的,喝一两瓶没有关系的。
我拎着它们来到了风起地,这里的风无疑是最舒服的。
酒香在风中荡漾,怪不得温迪如此喜欢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晶莹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着光,我也不知为何今夜胆子会这么大。
清凉的酒入喉,甘甜又带着些热烈,也许是一口灌的太多了,有点呛。
似乎更渴了,但为了我喉咙的着想,只得一口接一口的抿。
酒的妙处不在于它的味道,而是醉梦。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感受到风在挑拨我的发丝,朦朦胧胧,那双翠绿的双眸不知为何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风变得凌厉,风在哭泣。
我的嗓子不知为何变得沙哑,“温迪?你怎...”
我停住了话头,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我好像醒了,又置身于梦境中。
我被狂风所压住,只得半跪在废墟中央,脖间被风凝成的锁链束缚,我知道那不是他所做的,与他的风不同。
冷,很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破碎的塔,以及他怀中所抱着的少年。
他身上的羽毛沾染着血水,他的身躯在颤抖,我听见了他的哭声,与颤颤声响,“他死了...阿陌...他死了...”
窒息的感觉涌上大脑,我能感受到自己那破碎的身躯在逐渐濒临崩溃,鲜血涌上喉间,权柄破碎的痛苦让我难以思考。
或许我仅仅只是梦境的旁观者,在这种痛苦下我听见我那温和的声音,“你要登上神之座,巴巴托斯...”
梦境陡然破碎,我似跌入了湖水之中,宁静而冰凉。
脸上的疼痛换来了我的意识,睁眼便看到他那青绿渐变的辫子,见我醒了,他也不松手,反而越发恶劣。
我听见他那没好气的声音。
“好嘛,偷跑出来喝酒...”
心虚短暂涌上心头,头上还被他敲了一下。
我还有些恍惚,但看到他那欢快的样子,下意识松了口气。
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吹散了酒气,似乎,梦便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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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昨天因为补作业不到了凌晨两点所以就没更,等这周日再去加更吧,当然,前提是我还记得的话。
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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