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娴封起书信,刚要吩咐洛鸢,便见洛鸢已经抱着自己,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宓嫔这是怎么了?
洛鸢:奴婢是为小主感到委屈,小主过的分明不如意,却连老爷夫人都不能说。
尔珍:好了,洛鸢。瞧你泪水把娘娘的衣衫都弄湿了。
洛鸢看到玉娴的肩膀湿了一大块,这才露出几分羞赧来。
洛鸢:奴婢伺候娘娘换身新衣裳。
宓嫔不用了,我要去拜会季总管。
宓嫔这封信不好从宫里走,只能请季总管从驿站寄走。
宓嫔洛鸢,尔珍,你们二人要安排妥当, 钟粹宫上上下下更要小心起来,千万别让人做出错来。
尔珍点头应下,玉娴便独自带着信,到了内务府。
季成勋正在懒洋洋的看账簿,他一见玉娴,便有几分惊讶的走到玉娴的身边。
季成勋:娘娘的脸……是何人所为?!
宓嫔是我不小心。今日前来,是想请季总管私下帮我送一封家书。
季成勋:挨了打,还能让娘娘帮忙遮掩……若不是与娘娘关系好,便是能威胁到娘娘的人。
季成勋:再加上一封家书都如此谨慎,想来是后者了,是如妃?
宓嫔季总管即知晓,偏偏连一分颜面也不给人留,着实过分。
季成勋:[叹息]奴才也算是阅人无数。当初一见娘娘,我便知娘娘要有今日。
宓嫔所以季总管那时便等着要来嘲讽本宫吗?
玉娴被季成勋凉薄的语气气得上火,没想到季成勋竟给玉娴递了一方手帕,玉娴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季成勋面前落下了眼泪。
季成勋:娘娘性格坚定,就不是受的挫,又怎么听奴才劝告?
季成勋:奴才在宫内,却也知道一些生存之道,娘娘可要一听?
季成勋:后宫妃嫔,若一生无欲无求,或能求一个安然终老,若是做不到,必然就要与人争斗。
季成勋:与人斗,便要有所依靠好,比如妃、皇后靠的是家世。莹嫔娘娘靠的是太后,至于娘娘,便是靠皇上。
宓嫔我……对皇上,并无这般攀附的心思。
季成勋:那便更蠢,像娘娘这般的出生,更该抓住皇上的弱点,利用他。其次便要与妃嫔结党。
宓嫔季总管这番话也未免太大逆不道。
季成勋:大逆不道才是实情。
宓嫔做人便该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似总管所说,这般为人,岂不是一点真情也没有?
季成勋:只是猛虎已对娘娘亮爪,娘娘却固守君子之风,最后害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不是太可笑了吗?
玉娴沉默不语,季成勋不再咄咄逼人,转身从内室取出了一个药品递给玉娴。
季成勋:去热消肿,要说这润肌膏功效最好。娘娘的好容貌,莫要被这伤痕影响了。
宓嫔多谢季总管。那……那我便先告辞了。
玉娴留下家书,转身要走,却又被季成勋叫住。
季成勋:娘娘还是要多想想奴才的话,奴才不想哪一日去钟粹宫办理身后事。
季成勋这话着实让玉娴恼怒,可玉娴却知道这世上最难听的偏偏是实话。玉娴点点头,匆忙回到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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