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郡王·永璘:来人把这个重弓撤了,还是女子轻弓更适合你。
宓贵人谢过庆郡王。
庆郡王·永璘:不知为何宓贵人要学习弓箭,后宫之中的女人会阴谋诡计魅惑君上就行了,或者弓箭也只是一种手段。
虽然庆郡王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容和善,但句句偏颇,惹玉娴不快。
玉娴手持弓箭,对准庆郡王,反倒庆郡王并不发怒,十分好奇的看着玉娴。
宓贵人不知庆郡王为何有这种言论,宫中女各个身不由己,岂像你说的那般轻巧。
宓贵人阴谋诡计,魅惑君上,又怎是你说的那般简单?皇上高义明君,岂会轻易被蒙骗的。
庆郡王·永璘:这就怒了,本王听闻宫中如贵妃可是把你比做妺喜了。
宓贵人庆郡王只是听闻,就定妾身的罪,可见世人皆愚昧,以讹传讹。
宓贵人古往今来皆是男子的天下,王朝的覆灭却要怪罪在一个女子身上。
宓贵人这不是可笑是什么?用女子去掩饰当政者的无能,这不是愚昧是什么?
这时庆郡王脸却敛去笑意,对玉娴躬身郑重赔礼
庆郡王·永璘:是本王愚昧了,还请宓贵人放下弓箭,莫要取了本王的性命。
玉娴慌忙放下,一时气愤竟然忘了,回礼道歉。
宓贵人是我冒犯了。
庆郡王·永璘:若哪日,宓贵人不想身不由己可以托信本王。
……
骑了一次的马,玉娴倦怠的回到了钟粹宫。
尔珍:小主,鄂公公来了。
鄂罗里:宓贵人吉祥。
宓贵人公公怎么亲自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鄂罗里:皇上今晚又翻了小主您的牌子,奴才过来禀告小主一声,预备着晚上侍寝。
宓贵人多谢公公。
鄂罗里:奴才告退。
尔珍:皇上果然看重小主。
尔珍:哎?小主,为何不大高兴的样子?
宓贵人许是骑马射箭太累人了。
尔珍:奴婢给小主捏捏,有一事要禀告小主,今日红丹回来就躲屋里。
尔珍:奴婢去看她时,她的反应有些反常,还藏了什么东西在。
宓贵人反常?藏了什么东西?你多留意些。
入夜,皇上翻了玉娴的绿头牌,宫人将玉娴送到毓庆宫。毓庆宫内亮如白昼,玉娴在殿内跪等皇上。一阵脚步声传来,明皇衣袍伫立在玉娴眼前。
宓贵人皇上万福。
皇上:快起来,地上凉。
宓贵人谢皇上。
皇上:来人,取孔雀裘。
宫人取出一件由孔雀羽毛缝制而成的斗篷,纵然玉娴没见过,也从粼粼翼光看出贵重。
鄂罗里:宓贵人,放眼整个大清,这孔雀裘只此一件,是个稀罕宝贝儿。
洛鸢:皇上亲自动手给玉娴系上了孔雀裘。
皇上:朕带你去个地方。
皇上拉着玉娴的手,一路穿过宫宇。
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奴才跪在两侧,无一抬目。
这是玉娴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诱惑,位居高位后,众生皆蝼蚁。
皇上:今日是满月,朕以前都是独自一人来城楼上。
皇上:春来暑往,秋收冬藏,朕在这无人之巅睥睨江山。
皇上:年年月月都是权力给朕带来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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