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常在[叹气]春来花去,秋风冬雪……
皇上:你的言语中似乎有些哀叹之意。
宓常在臣妾有什么好哀叹的,只是看着这季节更替,觉得岁月匆匆罢。
皇上:[微笑]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你这是在害怕?
宓常在容颜易老,真心难得,臣妾自然也是怕的。
皇上:若是这样,朕倒是有一法为你缓解一二——让季成勋来,为朕和你一起画一幅画。
宓常在这样——怕是于礼不和。
皇上:朕若愿意,谁敢挑礼,只管放宽心。
当天下午,季成勋就带着作画的东西到了,看着他的作画工具精细无比,不难猜出他是个作画高手。
季成勋铺开画纸,玉娴和皇上随后站在菱格窗前,望着彼此,此时玉娴的心恨不得将这时光停住。
季成勋:皇上、宓常在,奴才已经画了一份初稿,若是无碍,就直接绘制了。
宓常在让臣妾看看吧。
皇上:也好,毓庆宫还有折子,朕先走一步,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宓常在恭送皇上。
皇上带着一群内侍离去,而你绕到了季成勋的旁边,看到了他的画,细微之处都跃然纸上,人物的形态和神态都是上佳。
虽然只是初稿,但是通过笔法和用色可以看出画画之人乃是高手。
宓常在季总管的笔触,让我感觉似曾相识。
季成勋:[微笑]小主看过?在哪看到的?
宓常在这一幅仿《富春山居图》的画作上看到过。
宓常在那上边还印了逍遥子三个字,想必是仿画之人的印鉴。
玉娴话音刚落,季成勋手握的笔就是一抖,一个黑色的墨点出现在纸上,瞬间就毁了这幅白描勾线的佳作。
季成勋:这种名图,奴才怎么会看过?小主,莫要取笑奴才。
季成勋这样说着,瞬间恢复成原来的疏离的样子。但玉娴已经知道,他的笔触和作画方式,和逍遥子一模一样。
季成勋来钟粹宫为玉娴作画,玉娴看到了他作画的习惯和笔触,通过这些无法更改和隐藏的小习惯,玉娴确定季成勋就是逍遥子。
所以隔天,玉娴特意前往内务府,想要季成勋出面,证明哥哥的清白。
此时他正在督促其他宫人,玉娴便直接上前。
宓常在季总管,能否借一步说话?
季成勋:小主,奴才这里还有些事需要忙完。
宓常在季总管尽管忙,我可以等。
季成勋听到玉娴这么说,眉头一皱,随后想了下,伸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二人进入了内室,玉娴看到了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满了字画。
宓常在我知季总管是个爱画之人,不知是否也同样精于仿画呢?
季成勋:小主谬赞了,奴才虽然爱画,却并不擅长仿画。
宓常在既如此,逍遥子这个名字,季总管可曾听闻?
季成勋:……小主何意?
宓常在别无他意,只是前段时间,家中因为一幅画而含冤入狱。
季成勋:此事奴才有所耳闻。
宓常在是,一幅仿照的十分完美的《富春山居图》,而家兄并未察觉到这幅画与真迹的不同。
宓常在那幅仿图上,有一不起眼出,应着‘逍遥子’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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