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郡王·永璘:娘娘说笑了,连皇上都常常要听和中堂指点,本王哪敢?不过是秉公执法罢了。
如贵妃:秉公?王爷的意思,叔叔徇私了?
庆郡王·永璘:和中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功过是非,哪能由本王断言。
如贵妃:王爷说笑了,叔叔不过是臣子,王爷自然说的。
和中堂权势滔天,与皇上的关系本就紧张,贵妃也不敢多说。但很快,她把视线转向了玉娴。
如贵妃:本宫常听皇上提起王爷说这些皇弟中,唯有十七弟最贴心,最能分忧。
庆郡王·永璘:娘娘最得圣眷,自然知晓皇兄心事。
如贵妃:正是,现在看来,便是家务事,王爷也能分忧呢。
宓嫔贵妃娘娘说笑了,嫔妾与荣答应不过是与王爷偶然遇见,说上几句话罢了。
宓嫔便如贵妃娘娘此时,与王爷偶遇,不也要停下说上几句吗?
如贵妃:难怪皇上总是赞叹宓嫔聪慧呢。
庆郡王·永璘:后宫之地,本王不便多留,就此与几位娘娘告辞了。
庆郡王离开之前,给了玉娴一个眼神,像是在安抚玉娴。贵妃一见庆郡王离开,立时变了神色。
如贵妃:荣答应、宓嫔,你们当真以为庆郡王能救你一次,还能救第二次吗?
荣答应:我与娘娘并无仇怨,娘娘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荣答应:[哀求]嫔妾但求娘娘放过家父,娘娘有何不满,嫔妾尽皆承受。
如贵妃:荣答应乖巧可人,错就错在选错了姐妹。
如贵妃:宓嫔有皇后撑腰,本宫动不得,那一个可有可无的答应,本宫还不能拿捏吗?
如贵妃:不要以为跟皇上放河灯,便一步登天了。本宫与皇上情谊深厚,岂是你能比?
宓嫔在深厚的情谊,也纵容不得娘娘因利殉私,颠倒黑白,谋害朝廷命官!
如贵妃:朝廷命官?你说的是小小的统领,还是被罢官的文人?真真好笑。
如贵妃:本宫也教你一句话,在这京城,谁的权势大,谁就是黑白!
宓嫔天子脚下,嫔妾可不敢苟同。
如贵妃:[冷笑]听闻西南多瘴气,荣答应的父亲在那居住,可千万要保重。
如贵妃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乘鸾轿离开。荣兰当心的拉着玉娴的手。
荣答应:姐姐,她……她竟如此嚣张,这可怎么办?
被贵妃威胁之后,玉娴与荣兰商议了一个办法。
第二日洛鸢打听那皇上前往御花园。
洛鸢:小主,若是想向皇上求情,可要仔细斟酌。
宓嫔如今唯有这个办法了。
玉娴带着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赶到了锦鲤池。
玉娴刚让人安置好笔墨,做出画画的姿态,便听到众人拥簇着皇上走来的脚步声。
宓嫔(好歹算是赶上了。)
玉娴装作不知,专注的画着眼前的锦鲤戏水的神态。果然,很快便有一人走到了自己身后。
皇上:倚风凝体雪肌肤……爱妃画眼前之景,却不知自己的这皓腕执笔之姿,又是一副极美的景致。
宓嫔[惊恐]皇上!
玉娴刚要行礼,却被皇上拦住,扶住手腕,顺势在纸上落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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