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是这么说过。”岁崇岳的手指敲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这个规律岁寒枝听过很多次。
是他父亲在想着怎么给他出题的时候,惯有的小动作。
这个行为同时也是让陈婶他们去忙别事的意思。
等到周围的佣人离开,岁崇岳才继续道:“不仅如此,咱们两世家,是从老一辈就开始持续的关系了。这件事你爷爷也是经常这么和我说。如果说他们封家想要瞒着我们些什么,不会常年露不出马脚。”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封家如果要做什么大事,无论如何都会流露出些风声。
但这个道理,对于岁家也是同样。
“可我们却能瞒着他们这么多年?”岁寒枝不信,语气微微讶异。
岁崇岳语气平常:“那你觉得存在什么可能?”
就像小时候岁寒枝上学回来,时不时要被检测两嘴关于乘法口诀的问题一样。
此时岁崇岳的提问,也是在考察他。
岁寒枝在此次的委托中,到底有没有摸索到些别的什么东西。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整理着言语,才将心里中的想法道出:“只可能是有人在每一次行动的背后,替我们做好了一切保护工作。而封家他们也是如此。”
说到此处,岁寒枝又在心中想了半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余柔他们家在这里面又是处于了什么身份?
昨日听余柔说过,她姑姑是十二分支神里的神明,如此,余家也应当是个响当当的角色。
但放眼整个京城,岁寒枝从来没听闻过哪家余氏是圈内人。
除去此,就算是放在社会上,余家也没有像梁家那么耀眼的地位。
所以他摸不准。
岁崇岳没有表达承认与否,目光却带上了赞许。片刻后,他伸出手指,在岁寒枝脑门上轻弹了一下,道:“行了。剩下的也不是小朋友该去了解的。”
“那我要等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岁寒枝表现的不满,对父亲的动作,也对父亲的话。
岁父教导孩子向来如此。
他会在最开始时,便默默铺下一条道,让自家小孩儿以为者一路上,都只有自己一人,便会渐渐习惯,然后不吭声地往前继续走下去。
让他独立,懂得从出生开始,自己就要学会背负上任。
如果这条路的中途,岁寒枝有着走歪了的迹象,岁崇岳就会从迷雾中现身,在旁边指导两句,但也是从来不明说。
遇到坎坷如此,遇到想要一口气冲刺时,岁崇岳也会如此拉住他。
这条路该怎么走,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岁寒枝只能按部就班,如果他想反抗,就只能拿出自己的本事与大魔王对抗。
果不其然,岁崇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想知道啊?下个单子自己再猜猜吧。”
“.......”岁寒枝有一瞬间是怀疑他爸就是见不得他休息的。
岁崇岳瞧见儿砸脸上的怨念,笑得更欢了:“干嘛扁着一张嘴?历练,都是历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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