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没有收到岁寒枝发来的消息了,这次连“.....”都没有收到。
他猜岁哥现在肯定是气得发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于是孙立又开始疯狂跪下求情,已经语无伦次了,发出来的话要么狗屁不通,要么错别字一大堆,看得出他有多慌张多害怕了:
【孙:哥!我上有小下有老啊!刚和初恋白月缸表白,我还没有尽到一位难友该尽到的职分啊!】
【孙;呸,白月光,男友!!!】
他只找到了错别字,却没看见前半句离谱的话。
岁寒枝忽然有种哭笑不得,刚刚憋得一股子气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逐渐瘪了下去。
【岁岁也安:行了,改天找你算账。】
【孙:一定的哥!必须的哥!你把我揍成猪头我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岁寒枝终于发了句:“......”
*
天边挂起一肚白。
岁寒枝方才的心情就好比是过山车:刚开始的时候在缓慢往上爬,到了最顶端还比较平缓,然后下一瞬的措不及防中,掉了下去。
以至于现在他还像是没有回过神来,魂飞四处,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看到孙立的那段文字时,他感觉全身紧绷,第一感觉竟是害怕。
他害怕自己的感情被揭露,也害怕孙立当时还乱说了其他的话,但更害怕的是封谦的反应。
孙立没有告诉他,岁寒枝也没有特意去问。
他在这一方面向来敏感,只觉得如果他当时没忍住问了,那么就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他那藏了十几年,肮脏而不能被人发现的感情。
*
微信的信息只是匆匆扫过了一眼,因为他看见被置顶的那个人的小红点了。
如果他没等孙立发的那长串,或许还会点进去看看封谦对自己身份的解释。
但是现在岁寒枝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乱到他不敢看任何关于封谦的消息。
沉默许久,他把微信也退了出去。
岁寒枝一个人冷静地想了很多事情,一直到昏暗的天亮了起来,他也没回床。
*
因为这些天岁寒枝在外边,去《阴阳师》时,他忘了关闹钟。
床头柜上的时钟准时响起,岁寒枝没来得及关,梁乾就被吵醒。
男人好看的眉骨微微隆起,薄唇轻抿,醒来时眼睛特别困难地眯成一条细缝。
岁寒枝关掉后,下意识瞥了他一眼,两人正好对上目光。
“.....”
“.....”
岁寒枝想解释什么,却见梁乾挠了挠颈窝,翻身嘀咕了一句,继续睡过去。
“......”岁寒枝没想捉弄这位大少爷了,去衣柜换衣服。
昨天晕过去后,没人给他换成睡意,所以岁寒枝醒来还是这件。穿着躺了一天,他觉得很不好受。
洗漱完毕后,他没打扰梁乾的美梦,看见对方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抱着被子,岁寒枝嘴角抽了抽,心里琢磨着等梁乾醒来后,得让林姐把床单被子和枕头什么的,都给换一个遍。
他出门的时间还早,下楼时只看见在忙碌早餐的陈婶和另一位王阿姨。
转角时才碰上早起晨跑的父亲。
“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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