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善宫外,温迪轻轻弹奏着竖琴,不,此时应该是巴巴托斯。
布耶尔悄然出现在巴巴托斯面前,微笑着“风神来须弥有何贵干?”
温迪放下手中的竖琴“布耶尔?初次见面,风神巴巴托斯向您献上崇高的问候。”
布耶尔向温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草神大人,我是否可以要一个人呢?”
“哦?著名的风神,要向智慧之神索要须弥的子民?”
“不,‘他’可不是须弥的子民,‘他’应属于蒙德。”
布耶尔只觉得可笑“要是自由之神连一个子民的性别都看不出来,那就干脆回蒙德弹琴喝酒吧。”
温迪皱了皱眉,眼中带有一丝温怒“布耶尔,这是什么话,我与‘他’交情数十年,怎么?他在你这游玩,倒会不认识我了?”
布耶尔像是察觉了什么“看来,自由之神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
温迪不明所以,不解的看着布耶尔“真正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布耶尔。”
“既然非要如此的话,就让你看看真相吧。”
俩人朝虚空装置的方向走去,而枃昔此时一无所知。
待枃昔听到俩人的脚步声,朝窗外看去,一下愣在原地,连手中的活一时都忘了。
枃昔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温迪!不是两百年吗?怎么回事?系统这个坑人货。”来不及思考,枃昔拉了拉斗篷上的帽子,背对大门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此时枃昔心里慌的一批。
温迪轻松的声音率先传入“我的朋友,我来找你了。”
天啊,怎么办怎么办?枃昔紧张的抓住衣角,不敢回头。
布耶尔饶有趣味的看着枃昔,像是了解到了什么,便不动声色的挡在温迪前面。
“风神巴巴托斯,想必你也看到了吧,她并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位友人。”
“咦?怎么会呢,风传递的消息不可能有误。”
经过上百年的离别,枃昔对温迪的印象其实不算太深,毕竟自己仅仅只是冒充友人帮他一马而已,相处时间不过一天。
枃昔并不是不想跟温迪回蒙德,而是感觉到自己即将化形为人,如果到时候被发现,没有系统的帮助,保不准温迪一气之下会…
最重要的是,如果温迪发现自己并不是他,会很失望的吧。
再加上[虚空]装置还未完成,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就只剩下布耶尔一人来完善这宏大的工程了。这次…枃昔已经不想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了。
“不可能。”温迪有些恼怒,空气中的风都变得有些狂躁。
枃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布耶尔温柔的对温迪下达逐客令“自由之神,既然人家亲口承认了,就不要继续纠缠了。”
温迪神色复杂的看了枃昔一眼 “没关系,会蒙德之前,请让我再为你弹奏一曲以此相送。”
婉转的音乐诉说起过往的初遇,枃昔再次回到孤王坠落的那个清晨。故事奏响,百年前的记忆不曾被抹去分毫。那日树下的音乐讲述着如今的新篇章。温迪在自由的诗歌中悄然离去。
枃昔听着温迪离去的脚步声,再也抑制不住哭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或许只是透过温迪的影子,看到了曾经那个无助的自己吧。
布耶尔轻叹一声“看得出来你并不是不想回蒙德,而是有不得不说的理由,对吗。”
枃昔声音带有一丝哭腔的说道“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按理说不应该为了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神明哭泣。”
布耶尔温柔的抱起轻轻颤抖的枃昔“有的时候,倾诉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嗯…”
不知怎么回事,枃昔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布耶尔,包括自己的过去以及现在。
说完一切,感觉大脑昏昏沉沉,趴在布耶尔肩膀上安静睡着了,在闭上眼睛之前,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酒后吐真言。
“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呢。不过,我早就知道了。”布耶尔灿然一笑,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无声而轻巧“这件事,要永远埋入心底哦,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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