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枃昔整天奔忙疲惫,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在喧嚣里找不到逃离的路。有没有阳光,都像阴天。那种惶恐心惊,就像丢了从前的自己。
时常坐在河边,呆呆地看着河中几条在水面上游动着的极其瘦弱的小鱼。枃昔想哭一哭,但心中似乎又没有什么伤感的东西,怀揣着一棵陌生的心,不知所措。在这些天的思考中,枃昔才发现,有些告别,其实是最后一面。
坎瑞亚战争不久前已经结束,那年酒会上的七神,已逝五神,如今剩下的,就属蒙德的风神和璃月的岩神了。
如果要问‘恨’吗,枃昔会回答 “恨?为什么要恨,又要讨厌谁?坎瑞亚还是七神,又或是「天理」?”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一种空寂的孤独感袭来,现在又该怎么办?
阿扎尔最近倒是在寻找着新生的草神,枃昔不知道,如果找到了,自己是不是也该离开须弥了。
喧杂的声音从那边的小路上传来,枃昔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跟了上去。
枃昔走到阿扎尔旁边,黯淡的看着花车,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花车中,“大贤者,你们已经找到了草神?”
“草神?真是可笑,如今这个新生的神明就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完全没有能够比肩大慈树王的智慧。”
枃昔无语的看着阿扎尔,对于阿扎尔这样评价新生的神明很不满,决定不再和他废话,随便找到一位卫兵问道:“草神大人怎么样了?”
“人民给予这位新生的神明以『小吉祥草王』的称呼。其实上,大家对这位神明还是很欢迎的,只是…”
“只是什么?”
那人突然不再说话了,因为阿扎尔正瞪着自己,“没有什么。”
枃昔感觉不对劲,对阿扎尔请求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不用着急,也不差这会,你马上就能和小吉祥草王见面了。”阿扎尔嘴角扬起瘆人的笑容,令枃昔很不舒服。
枃昔看着在充满石子道路上颠来颠去的花车,劝说道:“大贤者,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新的神明是大慈树王的旨意,你不要做的太过了。”
“当然不会,你多虑了。”
“希望如此吧。”枃昔走到花车前面,抓住拉着花车的两匹马的缰绳,放缓行使速度,使花车平稳的向前走去。枃昔不知道的是,后面的大贤者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枃昔,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能否帮我去取一下庆祝「花神诞日」的烟花,就在卡萨扎莱宫门口。”
“好。”差点忘了,今天是小吉祥草王诞生的日子,但…也同样是大慈树王离去的日子。枃昔不知应该高兴还是悲伤呢,或许两种都有吧,只是相互融合起来,变得无感起来。
枃昔嘱咐车夫慢点走,别惊扰了小吉祥草王,之后便直接去往卡萨扎莱宫。
“快点走,你没给马匹喂草吗?磨磨唧唧的。”大贤者的谩骂声响起,车夫不敢怠慢,拿起鞭子轻轻抽打了几下马屁股,原本平稳的花车再次变得颠簸起来。
另一边,枃昔走到阿扎尔所说的地点时,却没有发现烟花的影子,“难道是已经拿走了?”枃昔又四处找了找,别说烟花了,就连一丝火药的残渣都没看见。
“或许是放错位置了吧。”枃昔不得已地原路返回,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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