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形式非常焦灼。
本来如果grillby没有被抓,chara和murder完全可以凭借murder的瞬移逃出生天。
但是现在人质在对方手里,chara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缓缓退到murder身旁,丝毫没有注意到murder看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得特殊。
chara听着,murder……
chara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先走!我留下来。
为今之计,chara只能让murder先走了。
sans的目标是她,并且拿出grillby作为威胁。
虽然chara不确定sans会不会杀了grillby,但很明显,他旁边的undyne会。
murder:嗯…………
murder应了一声。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
"噗呲!"
滚热的鲜血迸发而出,溅在了四周的墙壁上,也溅在了sans那逐渐惊愕的脸庞之上。
所有怪物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根本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的发生。
chara只觉得心口突然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低头看去,一只手臂已然穿过她的胸膛。
"噗呲!"
murder缓缓将手抽了回去。厌恶地挥了挥手上的鲜血,他紧紧地握住手中夺来的灵魂躯壳,无比激动。
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chara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单膝跪在地上。
她那如红玛瑙般闪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不可置信。
murder并未在意chara。随意将其踢到一旁后,将灵魂躯壳扔给了sans。
sans虽然惊讶,但还是稳稳接住了灵魂躯壳。哪怕不知对方什么意图,但好歹救了冷儿一命。
undyne向murder点了点头,随后就急忙和sans带兵和被绑着的grillby撤退了。
原本人满为患的遗迹出口,现在只剩下了murder和chara。
chara捂着伤口,可仍阻止不了鲜血的流出。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正如那一夜一般。
murder走到chara的眼前,用着平生最冰冷的语气说道:
murder:谁都不能伤害冷儿,你也不行。
说着,murder随手挥出一道血红光芒。
murder:你就永远做个瞎子吧。
murder:当然,前提是你还能活着。
说完,murder就毫不留情地走了。
…………
血红光芒笼罩了chara的双眼。灼热的感觉从chara的双眼袭来,仿佛火焰灼烧着她的双眼。
chara该死……心口越来越痛了。
chara并未在意双眼的痛感,因为心口传来的疼痛比这胜上千万倍。
其实chara一直有个小毛病。这个毛病很奇怪,它只有在chara极度悲伤时才会触发。
病发时,心口会缓缓传来疼痛。最开始不痛不痒,到了后面便会加倍疼痛。
chara悲伤的程度越高,疼痛就会越高。
在地底时,除了最开始被sans和undyne围堵时疼过,chara便再也没有疼过了。
而现在,心口的痛感再次卷土重来。并比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都要痛。
脑海逐渐一片混沌。chara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而这次,再也没有怪物带着她回家了……
一个人去而复返,看着倒地的chara,捡起了她手中的录音器和微型相机。
……………………
"叮铃铃!"
伴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也代表着学生即将放学。
所有同学同时站起,向老师鞠躬道:
同学:老师再见!
说完,就各自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在角落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学生同样默默收拾着书包。
他正打算走时,有人却故意撞了他一下。那个人手中的墨水也顺势全部泼洒在了他纯白的校服之上。
同学: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语气轻佻,似乎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匆匆道歉一句后便走了。
他沉默地看着自己身上所沾染的墨水,还是并未说什么。
他就是这样。初中三年,全班人都知道他性子懦弱、好欺负。
本来大家还不敢把"欺凌他"这件事放在明面上。
可当第一个人站出来,把一只毛毛虫放入他文具盒,而他只是默默忍受时。
所有人就开始了对他的欺凌。
泼洒墨水只不过是其中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
他走在放学的路上,行人都对他投来了厌恶的目光。
实在是他身上有些臭烘烘的,并且校服因为墨水的原因肮脏无比。
他身上臭烘烘的,并不是他不愿洗澡。
反之,他还是一个有着洁癖的人。
这股臭味的来源,是中午时校霸朝他泼的那盆粪水所致。
回到家中,他满身疲惫地脱下校服,将其放在洗衣机中。
走进房间、放下书包,他又坐在电脑桌椅前。
父母早在他幼时便已离婚,两人谁都不愿要他。
如果不是他最敬爱的奶奶拼了老命将他要了过来,恐怕他现在早已葬身于某处脏乱的小巷之中,连个墓碑都没有。
可惜的是,他奶奶也因为癌症晚期,在前不久前也离他而去。
他奶奶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这个孩子。
奶奶知晓她孙子是个什么个性。他生性懦弱,不敢与人反抗。
可这样长久下去,他的心理出现问题只是时间的原因。
奶奶本来想要慢慢教导他男儿本钢的道理,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重重苦难压在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身上,真是应了那句话: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
打开电脑,点开游戏软件。
undertale。
这款游戏曾经在他快要崩溃时给了他希望,让他奇迹般地撑了过来。
游戏画面展开,frisk身处于雪镇之中,身旁即是sans。
操控着frisk,走到sans身边。
他按下了"z"
sans:嗨,kid。今天过得好吗?
sans:哈哈,你想回答什么?不好?
sans:别担心,我和papyrus都是你背后坚强的护盾。
sans:如果有人欺负你,别瞒着,告诉我,好吗?
游戏中,sans那带着笑意的话语传来。
…………听起来挺不错的,不是吗?
几串数据组成的虚拟人物,却胜过了现实中那些披着人皮的"败类"。
就在这时,状态栏忽然提示有电话过来了。
他再次按下"z",电话那头传来的是toriel温柔的声音。
toriel:你今天想要吃些什么,frisk?
toriel:还是奶油糖果派?好,我给你做。
toriel:对了,顺便问一下sans,看它吃什么。
电话那头话还没说完,sans便挤到电话跟前,大声说道:
sans:我的和frisk一样,老女士。记得帮我多加点番茄酱!
toriel听后,在电话那头笑着回道:
toriel:好!
"嘀————"
电话挂断了。
sans:好了,看来我们需要去一趟老女士那里了,走吧。
sans:frisk,我先走一步喽。
说完,sans便消失于屏幕之上。
他嘴角终于出现一抹细微的笑容,正打算操控游戏角色前去,电脑屏幕却突然黑屏。
而在此时,他兜中的手机也震动起来。有电话来了!
接通电话,那边是一道淡漠无情的声音:
电力公司:你的电费已经到期,请及时交付。
挂了电话,原本的微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疲惫。
将电费交了后,家中的电器才断断续续地来电。
电脑也重新恢复页面,他再一次点开undertale。
等待之时,他突然感觉到心口有些许疼痛。
一定是旧病又复发了。
心口越来越痛,几乎如千刀万剐般痛。
可是就在此时,undertale也启动完毕,frisk正处在toriel家中。
她此刻正与sans同坐在椅上,面前是奶香四溢的派。
他强忍着疼痛,在键盘上点下了"z"。
sans:嘿,kid,我看你的表情有些不对啊。
游戏中,sans并没有动筷,而是奇怪地看向旁边的frisk。
而在此时,游戏竟自己运行了起来!
sans:不对!kid!
现实中,他满头冷汗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捂住心口,企图因此而降低些许疼痛。
眼睛越来越沉重,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sans:kid!你醒醒!你不能睡!
sans疯狂地摇晃着frisk,他从中看到了那个玩家,那个他们都为之喜爱的人。
他不能让那个player的生命消逝!他还要带着player去地上看太阳、看星星、看月夜……
他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实现!
纵使其它时间线的他多么厌恶player,可现在的他只想要player回来!
这个玩家很善良,带领着他们怪物走出了地底。
这个玩家又很悲惨,他受尽太多生活中的苦难了。
可是,纵然sans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仍改变不了什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向电脑屏幕伸出了手。
刹那间,无数光芒从屏幕中迸发而出,缓缓笼罩了他。
他真的很累了……
奶奶,为什么……我怀着一颗善心,却得到了别人的欺辱呢?
我真的好累啊……
应该因为我是个好孩子,对吧?
好孩子一般什么都得不到……
那……我下回当一个坏孩子吧。
当好孩子太累了……
最后,再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sans、toriel、alphys、undyne、papyrus、mettaton……
我好想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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