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克最近这一个多月都没来?”玛尔塔边说边双手抱胸缩成一小只。
助理回答到:“是啊,格林先生一直没时间过来,说是公司太忙了暂时没空过来。”
“公司?盛华不是早就出事了吗?”
“对啊。”
玛尔塔想了想对助理说:“你去查查盛华近况。”
“好。”
约瑟夫勒令奈布必须去进行心理疏导,否则给他强制休假别来上班,但他并没有告诉奈布换医生了这件事。
奈布无语,破罐破摔地上了车,但最近实在有点过于劳累,上车没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不是在燕师大一院,而是在二院,他正要转头问司机是不是开错了,但回应他的只是一屁股尾气——司机早就扬长而去了。
奈布:……
没办法,走是走不了了,只能跟着医院的指示找到心理科室,谢必安早就端坐在里面等他了。
谢必安:“萨贝达先生,您好,我是谢必安,从今天起由我全权负责您的心理疏导。”
奈布:“很高兴认识你。”
高兴吗?好像也没有很高兴。
奈布只觉得自己有病,见到她膈应,见不到她更膈应。
哦,没病我看什么医生。
他欣然接受自己有病这个事实。
奈布走之后,谢必安给玛尔塔打了个电话:“诶,我跟他沟通的时候他走神好几次,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怎么他了啊?你骗他感情又始乱终弃了?”
玛尔塔:“你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
谢必安认怂:“是是是,我不会说话,那会说话的贝坦菲尔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呢?”
“不能。”玛尔塔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谢必安:“……6。”
玛尔塔最后还是说了:“对于逾矩的患者,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我也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时有没有昧着良心,心会不会痛,我只能希望,你不会后悔。”
后悔吗?不知道了,不会吧。
挂断电话,助理刚好进来:“姐,查到了。”
“说说看。”
继盛华两位高管相继出事后,其二人的所作所为也被曝光,盛华股价暴跌,一夜之间就跌了一半的股价。
剩余高管一夜白头,有的则意自杀,糜烂颓废风气盛行,员工纷纷能跑则跑,公司上下很快只剩原先的十分之一不到的员工数量。
不久,盛华申请破产。
昔日王朝即刻毁于一旦。
但盛华破产的时候,科瓦克还在继续做治疗,偏偏在公司破产后声称公司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这完全是把玛尔塔把互联网当傻子对待。
玛尔塔把瘫着的腰直起来:“到此结束吧,他或许只是跳了个槽,与我们又有何干。”
是吗,或许不见得。
晚间时分的酒店里,酒店房门把手被扭开,走廊的灯光顺势爬了一些进房间,隐隐约约照出来是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
男人把房卡插入卡槽时房间的灯亮起,是个老年男人。
男人检查确认好房间没有针孔摄像头后,静静坐在梳妆台前,两手摸向领口皮肤处,缓缓将皮肉撕开。
皮肉一点一点自后颈分离,从后脑到头顶,再到发际线,一寸一寸剥离开,最后直至锁骨,皮肉整合褪下来。
响尾蛇的脸映在了镜子中,他嘴角上扬,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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