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握着他的手,亲手将武器扎进了自己的心口。
露出了一抹笑,倒了下去。
他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向稳重的男人忽然大开杀戒,做出了许多无法逆转的事。
他想劝男人冷静,但男人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在最后来了许多人,看到自己并不是这么多人的敌手后,男人走到了他跟前背,对着身后的人。
接着亲手将他的武器扎入了自己心口。
这么做……
杀死恶人,或许能够帮他洗脱。
或许可以不追究他的责任。
男人死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这一天,许多人失去了重要的人,重要东西。
所谓清算,所谓对十王司和天舶司有个交代,只能将在场唯一的活人发落。
“……饮月……有功……蜕鳞……”
他只觉得周围是那么的不真实,他难以接受。
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念着自己的名字,说着什么话。
再一恍惚,他想起来了,自己私闯鳞渊境,造成了不可逆的后果,今天是发落的时候。
或许没有人相信,也或许没有人知道,他和朋友来到这里,他唯一做的只是击退了丰饶怪物,只是他不知道朋友是怎么忽然有了那么的大的敌意,犯了事。
对外宣称他研究建木,导致丰饶的力量溢出,导致魔阴身爆发,导致许多人的死亡,还牺牲了不少军队。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那又如何,他已经算是一无所有了。
他并没有挣扎。
消失吧,让我消失。
他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忽然召唤出了武器,重新审视。
就是这样刺穿了胸膛……他下不去手,他至今无法理解男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这时,周围的侍卫以为他要反抗,因为他要出逃,连忙将他控制住。
他苦笑一声,不再反抗。
听从发落,所谓转世,并且永远的离开了。
……
一个黑衣人踢了一脚男人刺透胸口的躯体。
“……麻烦的家伙,死都不能死干净点……”
说着,转头叫属下拖出去丢了。
“大人,不做火化处理吗?”
“呵,就这怪物也配?直接找个垃圾堆丢进去,腐烂了就好。”
不做火化的话,被人捡到是不好的,不过既然已经是死人了,也就无所谓了。
属下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服从才是最重要的,按照他主子的命令,将尸首拖了出去。
但他不知道,所谓的怪物并没有死,而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就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在丰饶抗衡的时候,他意外获得了一些来自丰饶的力量,不知道是祝福还是烙印,是幸运还是不幸,他获得了不死之身。
现在对他很有利,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他还有一些时间,去做……
……
“该死,怎么会这样,究竟是哪路子人?”
一个坐在王座上的黑衣人气愤的吼叫,声音像致命不久矣的狮子一样沙哑愤怒。
“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明很快我就可以夺过……”
说着,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神情。
“查!都给我去查,查到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属下都哆哆嗦嗦,自从出事的那天起,周围的同事都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暗杀,明明他们隐藏的一直都很好。
属下对暗杀同事的人是避之不及的,但他们的首领要让他去查,他们也只能照做。
“是!”
……
罗浮很大,自然存在着许多权利与纷争。
在这多年和平下,本应同心抵御外敌的各个司反而互相猜忌,为了争夺利益……或许在他们眼中是所谓的巩固地位,不惜以仙舟或是千万人民的安危为代价。
景元心知肚明,却又无法改变。
因为这并不是件可以急于求成的事,也并不是解决掉就永无后患的事。
他所能做的只有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对无辜的人施以帮助,对黑手给予一定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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