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摩散找到了许多愿意学习医术的人,细心地教导着她们各种知识,确保无误后纳尔摩散将注意力又转到西风骑士团那边。
这些事物繁多,大大小小的居民委托,大到可以是清理魔物,小到可以是带三个苹果。纳尔摩散只觉得头疼,只能一个个安排下去。感受到头顶突然一痒,伸手摸去,纳尔摩散拿下来了一个花环。
这花环是用许多位于摘星崖的塞西莉亚花所编成的,虽有些磕绊,但不难看出制作这个花环的主人花了很多心思和功夫。纳尔摩散也猜到了来者是谁,从处理文件时吹过自己脑袋的风就可以判断出,“巴巴托斯,你怎么来了?”
巴巴托斯却双手抱臂,幽怨的看着纳尔摩散:“你这几天总是忙来忙去,都没好好休息,连我见你的次数都被限制了。”撅着嘴,巴巴托斯明显对这事表示强烈的不满,一遍遍谴责着纳尔摩散的罪恶。
“好了,我的问题。忙着处理文件都没怎么陪你,那这个是……”纳尔摩散汗颜,连忙打住转移了话题,指着手中的塞西莉亚花花环问着。
谈到这个巴巴托斯可就来劲了:“怎么样?好看吗?这可是我亲手编的,为了它我可是学了很久的,这花颜色和你头发一样,你戴着肯定很好看!”
纳尔摩散看着兴奋的巴巴托斯,眼里还散发着“求夸奖”的光芒,不禁扯了扯嘴角,虽然,但是“谢谢你啊巴巴托斯,这么用心的为我编了这个花环,很好看我很喜欢……呃,只不过我一个大男人戴这个太奇怪了吧?”
巴巴托斯用右手托住下巴,觉得纳尔摩散说的也有道理,思索了一会儿后猛然捶手“啊!那我陪你一起带吧,这样就不会奇怪了!”说着便从包里掏出两朵塞西莉亚花戴在头上,那熟练的动作都不禁让纳尔摩散怀疑他已经这么干过很多次了。
抵不过巴巴托斯的死缠烂打,纳尔摩散最终答应他,只戴一天。不过巴巴托斯也挺满足的,拿过纳尔摩散摆在桌上的花环,亲自为纳尔摩散戴上。
“戴好了,这可是来自风精灵的祝福哦~”
————
回归思绪,已经推掉事物来到雪山的纳尔摩散扶了扶头上的花环,与巴巴托斯向着深处走去,天空阴晴不定,微弱的阳光正从密密的雪花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漫雪照得通透。
谁知道当时纳尔摩散在医馆那挂了个「纳尔医生有事暂时外出,一切医疗将有教堂修女们进行」时,教堂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里地形复杂,环境恶劣,还有时不时冒出来的骗骗花捣乱,纳尔摩散和巴巴托斯好不容易才深入山腰。
“哪来这么多奇怪的花,本来还打算顺便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雪莲”来着。”纳尔摩散将它们所带的花蜜搜集起来,抱怨道。
巴巴托斯挠了挠头,“应该是没有吧,毕竟再怎么也是蒙德的地方,长那玩意起码得等上几百年吧。”
纳尔摩散也没介意,继续在前面开路,“所以……为什么这地方都还有野猪啊?”瞅着面前跑来跑去的野猪,纳尔摩散只觉得生物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呃……可能、大概,几百年后就成雪猪了?”
欧,求求你巴巴托斯。请不要在这冰天雪地里特意为我讲冷笑话,谢谢。
纳尔摩散眼神询问着巴巴托斯饿吗,在得到对方否定的回答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不管,继续向雪山深处走去。
富丽堂皇的冰晶悬挂在两人头顶,摇摇欲坠,感觉下一秒就会掉下来砸死人似的。顺着天然的冰晶向上移动,两人动作都尽量放轻。总算穿过这危险地带的纳尔摩散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纳尔摩散指着面前天空中飘着的团子,转过头开玩笑的与巴巴托斯说道:“快看,你的同类。快去跟它交流交流,带我们去雪山山顶。”
巴巴托斯抽了抽嘴角,对纳尔摩散时不时的恶趣味已经习惯了,同不同类他不知道,但自己和那玩意儿的确都是纯粹的元素造物。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吐槽「为什么这里还会有史莱姆」什么的。”巴巴托斯盯着头上那个扑棱着小翅膀的风史莱姆,也难怪纳尔摩散觉得跟自己很像了。
“我要吐槽也是吐槽「为什么是风史莱姆而不是冰史莱姆」好吧。诶、不对!在你眼里原来我是这么爱吐槽的人吗?”纳尔摩散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多爱吐槽吧?嗯,确信。
一路上打打闹闹,漫长的路程两人也没觉得无趣,继续深入至雪山山顶,真正的麻烦才逐渐现行。
位于雪山深处的中心,一大片黑色的淤团堆积,死亡的气息向四周弥漫,与洁白的冰雪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为什么,在这里会有那么大一块魔神残渣的污秽?!简直就像,这里才是安德留斯死去的地方……!
是什么人故意为之?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抗这么强大的魔神残渣的侵蚀,特瓦林也根本没出现在蒙德这边,而且特瓦林心眼本就不坏。
自己和巴巴托斯就更不可能的了,这魔神残渣怕是已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该死的,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一直到在它面前才感受到,有什么人刻意隐藏了这股气息!
远处的破烂的帐篷,随意倒地的试验瓶,和那一具具残缺的白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一切都指向了那个令纳尔摩散愤怒的答案——
愚人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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