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物出场喽!
“其实这也不用我多说了吧?干掉他,你有一半以上的可能一家独大,毕竟没了阻碍,又有我做扶持,这可能不会小。”季元启和花书弈靠在门外,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
刚才说话的是一个低沉的声音,明显不属于晨费。
“的确,这听起来很诱人。”此时晨费开口了,“但你总得让我摸点儿底,前几天你突然就找到我,如今你不拿些有实质性的东西,我可不敢冒险。”
“嗯,这倒也是。”拥有低沉嗓音的那人说,“但我不能告诉你过多,只能说,那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家族,二当家很聪明,只是大当家一压着他,你除掉的这个人,无疑,可以让二当家进一步的抗衡大当家。”
“是这样吗?”晨费笑了笑,“所以他们的地位,可否交代的清楚些?毕竟,神秘可帮不了我,你们的家族纷争,也不是我在意的。”
“切,你这个无知的小子。”那人充满厌恶的说,“是个大家族,他们家的历史,从开国甚至开国以前就有了,虽然不抛头露面,却有重要地位,扶持你绰绰有余。”
“哦,原来如此。”晨费若有所思,“您说的,可是蝶谷秋家?”
蝶谷秋家?!
花书弈一惊,没错,玉泽同他说过。
“你小子倒聪明。”只听那人轻笑一声,继续说,透露出的满是不屑,“那么,剩下的好处不用我一一列举了吧?”
“倒是还需要,毕竟秋家的信息太少了。”晨费说着,又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要得寸进尺,有些事你没资格知道。”那人冷声说。
“意思是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任何一点儿信息了?”晨费挑了挑眉。
“废话!我既然说了你没资格知道,又怎会告诉你?”那人语气有些不耐烦。
“好吧,”晨费耸了耸肩退到一边关了窗户,没了月光照射进来一下子就暗了许多。
“你做什么?”那人有点不安。
“关窗点灯。”晨费道。
“怪人。”那人说完快步向门口走去。
可他一拉开门,就又被人拉了进去,随后又有两人走进来,并关上了门。
“晨费堵住他的嘴。”季元启道。
晨费乖乖照做,而那人则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大声吼叫,却一把被掐住,窒息感立刻使他喘不过气。
“直接做掉不好吗?非要搞这么多。”花书弈不耐烦的掐住那人。
“据说人在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候,信仰什么的都会变成狗屁。”季元启笑笑,“说不定还能问出点什么。”
“好吧。”花书弈松开手,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喂,我问你,还知道点儿其他的吗?”花书弈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缩在地上发抖的人。
“誓死不出卖主人。”那人几乎带着哭腔说。
“主人有什么好的?给你黄金还是地位?他既然让你来做这种几乎是死亡率百分百的工作,就代表,他对你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情感,你的忠诚,只能感动自己。”花书弈缓缓的说。
“不!”听到这儿那人突然奋起,逮到一边的烛台便向自己刺去。
三人并未阻拦,只觉得可惜。
“啪”
可一枚石子将烛台打掉了。
“啊……果然还是得来救你。”只见窗外站着一人,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一双碧色的眼眸,露出冷清与薄情。
“跑……”那人看向白衣男子,下意识的说,“快跑……”
“啧,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别回回都是一副死期将穷途末路的样子。”白衣男子说着打开门走了进来。
“这人我能否带走?”白衣男子说。
“不能。”季元启笑着回应,却已经拿出了长剑横在那人的脖子上。
“可是,他死了你们也活不了。”白衣男子说着目光一凛,“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
“怕是你没这个本事。”季元启说。
“不,我有。”白衣男子说完挥了挥手,身后便出来了大概有十几个人。
“这都是第几次为你兴师动众了?”白衣男子无奈的看向那人,“下次还是别派你了。”
“主上……”那人低下了头。
“看来这个人是阁下重要之人?那便还你了。” 季元启有些咬牙切齿。
“那便多谢了,毕竟我也无意起战。”白衣男子说着扶起那人。
“抱歉……”那人神情涣散。
“别抱歉了何也,回去我自有方法整治你。”白衣男子道。
“是,主上,何也,甘愿受罚……”何也一边说一边闭上了眼睛。
“小子,假如你死了,你……算了,你还是别死了。”白衣男子皱了皱眉。
看着这些人离开,季元启的脸冷若冰霜。
“公子别气,好歹得到了一些消息不是吗?”晨费笑着打圆场。
“季大少爷失算了呀。”花书弈一边拿丝巾擦手一边说,“活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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