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花书弈武文琴棋书画,什么都在努力学,他像是着魔了。
“花二,再怎么想要找到凶手,也得休息。”季元启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
“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树上?怎么,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季太傅还没改掉爬树的惯。”花书弈语气并不和善。
“你这话说的,分明是你练的太认真了,我在你身后站了有一会儿。”季元启打趣。
“练武之人,倘若不知道身后站了有人,那他这个武算是白练,当然,若非那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花书弈这才放下了练习的手,“季大少爷没少练啊。”
“你说是就是吧……”季元启像无可奈何一般摊了摊手,随后凑到花书弈的耳边,低声说“程筠已经被牵制住了,想必那群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扼杀了,而现在,我觉得你应该和我去宣京,找星河。”
“找星河?上哪儿找,他的巡演还没到京。”花书弈皱了皱眉,季元启在他耳边低声说话让他很不习惯,虽说上辈子并不是没这么干过,但很明显,地位局势早已不同。
“我派人在宣京做了眼线。”季元启笑着说,“按理来说,上辈子星河应该还没到宣京,但他来了,说明,或许他也重生了呢?就算他上辈子是来了的,那么他又为什么瞒你呢?这个人,有情报可取。”
……花书弈沉默片刻:“我去找司业批假。”
“那万一他不同意呢?”季元启像是真的疑虑,又像是调戏。
“他不同意,我也得去。”花书弈神色暗淡。
“嗯,晚上书院门口来找我。”季元启笑了笑。
“对了,你这眼线是怎么来的?”花书弈问道。
“当然是用钱雇的呀。”季元启回眸道,“专业组织的人,还是可以信任的。”
是啊,他要是再不说,我都快忘了,季家是一个兴盛的世家,富的不行。至于他上辈子为什么还会找我借钱呢?哦,想起来了,是因为他把钱全部都拿去买乐器了呀……花书弈想到这儿不禁看向季元启的腰间。
那里缺了一把上好的笛子……
夜晚降临,二人在书院门口汇合。
“让我猜猜,司业没有同意你的批假?”季元启明知故问的打趣。
“猜得到就别说了。”花书弈也并不想和他多说。
“行吧,那走。”季元启收起了略有一些不正经的神色,“我在夜市雇了一辆马车,这马是上好的良驹,再坐一会儿船,应该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到。”
“嗯,走吧。”花书弈坐上了马车,“你呢,当个马车夫?”
“是啊,当个马车夫。”季元启像是在回味这句话,“这天黑灯瞎火的,一般马车夫还真赶不了这车程。”
“真就你来驾马?”花书弈皱了皱眉,他没想到, 居然真的是季元启驾马,之前他不过是随口对季元启发泄一下不满。
“对,我来。”季元启说着便上了马,“如今我还没有什么心腹,倘若随便找了一个人当马夫,只怕行踪会更容易被找到。”
“好吧。”花书弈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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