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原地站着,刚才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那么缥缈,又那么真实。 行人在他面前走过,街上的热闹似乎和没有任何关系。
所有人都匆忙地赶路,没有谁注意到这个站在旁边的小巷里的人。
屋檐滴下来一滴水,正好落在了李白的鼻尖上。他伸手擦了擦,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
他都看手上的口罩,事实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境,就是真实发生的。
不知不觉就走到家了。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拿钥匙来开门,口袋里除了那两瓶药以外,什么都没有。想起自己没钥匙后,抬起手敲门。
一直没有人来开门,赵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家吗?
李白只能打电话叫开锁公司了。十五分钟后,开锁公的人把门打开了。
关上门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个房子好大,五个人一起住的时候,空间总是不够用,现在空旷的房子反而不太适应。
看着熟悉的一切,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最近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路过守约的房间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连守约是什么情况都不请楚。只知道他一直躺在ICU,一直昏迷…...
他还是想了解情况,就给诸葛亮打了电话。
幸好自己还有一部平时拿来拍照的手机,不然可能连门都进不去了。等电话接听时,他这样想着。
电话接了,李白还没说话,诸葛亮先开口了。
“一会儿我给你回过去,现在有点事。”
还没等李白询问是什么事,电话就已经挂了。他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准备把之前穿的那套衣服拿去洗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手机碰到了地上。捡起来时意外点开了相册。
看着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照片,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头脑,手机里存的基本都是自己和韩信的合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看到与韩信有关的东西,总是会控制不住情绪。后悔,自责,愤怒,绝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用清水洗了洗脸,好保持清醒。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调好一切设置后,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回房间吞了两片药片,这才好受一点。
从白天等到晚上,也不见赵云回来。他也没什么食欲,就上床睡觉了。虽然服用了安眠药,还是拖到了深夜才睡着。
一直睡到次日上午十一点,这可能是他这一个月来睡的最久的一次了。
他睡觉手机会习惯性关机,开机后,他点开了诸葛亮发来的短信。
“左腿和右手骨折,四根肋骨断裂,中度脑震荡,腹部被碎片刺伤,角膜瓣移位,多处划伤……”
看到一半便关闭了手机,他不敢看下去了。
出事的那个路口就在家附近,偏偏去许多地方都要经过那里。只要他靠近那个路口,就会头晕,有时还会出现幻觉,最严重地一次直接晕倒了。
这是去医院的必经之路,他强忍着头晕,两个星期去医院复查一次。
医生看了看诊断书,然后问李白:“你这一个月都在干吗?”
“没干什么。”他撒谎了,总不能告诉医生自己一直左执行暗S任务?
“你是做什么的?”医生盯着他的眼睛发间。他肯定是干什么了,不然不会这么严重。
“调酒师。”这次他没撒谎,这是他除了特工以外明面上的工作。只是已经三个月没去酒吧了。
“在酒吧工作?”
“嗯。”李白移开眼神,再看下去什么都瞒不住了。
“跟你说安静地休息,酒吧那么多人,你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懂了吗?心理压力不要这么大,不然精神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知道了。”他知道医生是认真的,没和他开元笑。
这一个月都联系不上赵云,不过诸葛亮说他没事,让自己别担心。
白天靠药片控制情绪,晚上利用安眠药入睡。这样平淡无味的生活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
他在其它人面前努力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想其它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今天中午有空吗?我来接你。”
“干吗?”
“出去吃饭。”
“那我收拾一下。”
李白收拾好下楼后,铠早已在车上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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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儿(作者)先说好,别打我。
铠:你觉得可能吗?
韩信:不打你打谁?
铠:还写刀子。
苏米儿(作者)意外,纯属意外。
韩信:不会信了。
苏米儿(作者)明天,一定,铠约糖,真的很甜。
李白:那跟这本书有什么关系?
苏米儿(作者)额。。。
百里守约:你不觉得糖都不平均了吗?
苏米儿(作者)额。。。
赵云:都是HE,为什么这个这么多刀子?
苏米儿(作者)额。。。
诸葛亮:说吧,你想怎么死?
苏米儿(作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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