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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宥:“不过我不欺你,亦不欺世间任何人。今日你若要问前乾门终试试题,我如实相告,但若院长司业陈先生问及你…”
花棂泽“不劳先生相告谢谢,学生这就告辞。”
花棂泽连忙弯腰行礼打算赶紧开溜,面前的文司宥缓缓开口。
文司宥:“哦?课不补了?”
花棂泽?
花棂泽一时间忘记表情管理猛的看向窗外问道。
花棂泽“等等……文先生,你不会真的打算在青天白日里为我补天文科吧?”
花棂泽看着窗外连一片云也没有的天空,一时无语凝噎。
花棂泽虽然知道白天也有星星,但虽然有是有,可这并不代表就能看到它啊?
花棂泽这就是我和大景第一金商的差距吗?
文司宥:“星辰从不因作业流转而变化,正如算学的答案不会因人心的度量而改变。”
花棂泽“请先生指教。”
文司宥:“今日时候也不早了,而你明日上有敲门终试要应对……”
花棂泽嗯?就是打算放我走?!
花棂泽
一瞬间花棂泽的两眼冒星光,她的心思浮在面上。
花棂泽“那…”
但告辞的话才刚开始说,文司宥就发话了。
文司宥:“所以今日能指教的不多,可能再也没机会补的半堂天文课与小测将近的算术课只能择其一,你——”
花棂泽眼里的光随着文司宥的话也逐渐消失。
花棂泽最讨厌做选择题了...
挣扎了一番,花棂泽决定还是天文题。
因为她更偏于理科生,算数题其实也就那样,有规律,换汤不换药,只要掌握规律吃透其间的道理那就可以举一反三。
花棂泽“虽然算数小测将近,但学生还是更对天文学比较感兴趣。”
文司宥:“对天地万物保持好奇心,确实是学天文必不可少的一步,而且懂得把握珍惜机会,不错。”
文司宥突如其来的夸赞让他微微一阵,不过花棂泽还来不及思索这话中生意,他便抛出了另一个话题。
文司宥:“其实无论白昼暗夜,星辰始终闪烁于苍穹天地间,只是因为晨光太明,反倒遮掩了星光。”
文司宥:“但白日若想观星也是有办法的。晨起东方有一颗名为启明的星辰,又名长庚,算是难得能在白日关心的星辰。”
花棂泽“这样吗...我倒未曾发现过...”
以前无论早起与否花棂泽从来就没有抬头看过天空过,她只见过下午还未曾暗下来的天空太阳对面的月亮,看星星倒是没有,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星星的光亮太渺小了,肯定不会在白天出现的。
文司宥:“知道你起得早,不过每日只要你用心留意一下,你就会看见的。”
文司宥轻声一笑。将散落的乾门试卷收好,又拿出一张绘满星辰的天文海图,虚点了一下。
文司宥:“观星,最重要的莫过于一个“观”字,可若看不真切,那依靠观星所得的结论便都难以取信了……在海上商贾多亡于此。”
文司宥:“所以花棂泽,无论何时,观星……亦或者观人观事,但凡涉及“观”这一字,都要慎之又慎——目之所及未为真。”
文司宥微微倾身凑到花棂泽面前,花棂泽的心神在那一瞬间被他眸中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所摄,自不自觉联想他话中深意。
花棂泽知人知面不知心,无论人与事都不能光看到表面就匆匆下结论…那...他呢?
花棂泽仔细带有一丝研究的意味目不转睛的盯着文司宥的眼睛,她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深不可测,神秘,一时间看得入迷。
面前呢文司宥则是轻声笑了一下徐徐说道。
文司宥:“好了,今日的课便补到这里了。若有不懂的,再来问我吧。只要你问了。为师必知无不言。”
文司宥笑着结束了补课,可花棂泽却总觉得这笑里藏了些什么,正如她觉得的那样,文司宥这个人如高深莫测的天文,亦如复杂难懂之算学。
花棂泽“那个,文先生…”
文司宥:“若花学子还想再细细讨论,不妨先写一篇不少于万字的、听文先生讲学有感文?”
花棂泽
花棂泽是我多嘴了,我懂、我走。
花棂泽即刻恭恭敬敬地朝文司宥行了一礼。
花棂泽“打扰了,您接着忙,学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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