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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棂泽一路奔到书阁,正见书侍带着几位杂役在搬书阁的钟,她连忙叫住他们。
花棂泽“这位书侍,敢问这钟怎么了,可是时刻有误?”
书侍:“是啊,学子也发现了?”
书侍:“这钟快了刚好一刻,得拿去修缮。不过请安心,稍后会在暂挪一座钟来,不耽误学子们的课业。”
花棂泽“多谢!”
花棂泽果然如此!这下就清楚了。
宣望钧:“花棂泽。”
花棂泽“宣师兄,我已经明白了,三人果然都没有说慌。”
听到宣望钧的声音,花棂泽开心地转过头。
花棂泽“桓媱说的时辰,都是她“听”来的,她听的是书院大钟时处时正的钟声。”
花棂泽“而音律课师兄说的时辰,是他“看”出来的,看的是书阁里这座快了一刻的钟!”
花棂泽“也就是说音律课师兄来时,正好是桓媱暂离之时,所以两人未曾后面。”
花棂泽“这不到半刻的时辰,只怕就是锦囊拿错的关键一环。”
宣望钧点了点头,面上神情仍是淡淡,花棂泽却能从他眼神中看出赞许之色。
花棂泽“其实,宣师兄从一开始就在帮我吧。”
宣望钧毫不犹豫的回道。
宣望钧:“你想多了。”
花棂泽“最开始师兄说桓媱一面之词,不是说她在说谎,而是他…她可能也对遗失的时间判断有误。”
花棂泽“后来跟我说话时又看着明雍大钟的方向,也是在给我暗示。”
宣望钧:“……随你怎么想。”
宣望钧别开了头,眼神看向别处,花棂泽心情不由大好。
花棂泽虽然不是专业的,但简单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花棂泽没想到他看着冷淡,却是个热心肠。
花棂泽“那,宣师兄再最后陪我一程吧,我们去找拿错了锦囊的师兄。”
宣望钧:“罢了。”
宣望钧:“这个时辰已经下学了,直接去芝阶舍找吧。”
〖芝阶舍〗
来到芝阶舍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书院内虽无明令男女学子不得去对方的寝舍,但一直以来双方都约定俗成般尽量不相互走动。
花棂泽也知谨言慎行,免生事端,但是吧就是这个时候社恐上来了,她一路只跟在宣望钧后面。许是一天的课程刚刚结束,芝阶舍一片嘈杂。
花棂泽人好多...
系统小七:“这有什么?先不说他们的人怎么样,有你宣师兄在谁敢动你啊?”
花棂泽也不是,就是人多的地方尴尬...况且还是男子寝舍。
系统小七:“这有啥好尴尬的,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系统小七:“你可是要成大事之人,怎么能社恐呢!”
花棂泽……
花棂泽深吸一口气尽量去做到不注意别人的目光。
宣望钧:“到了。”
宣望钧:“这是这间。”
花棂泽顺着宣望钧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已走到芝阶舍的角落,此处极为僻静,只有一处开着门的寝舍。
花棂泽“到底是同年,果然还是宣师兄熟悉…门开着,那应该就是人已经回来了吧?”
花棂泽“师兄——师兄,你在吗?”
花棂泽敲了敲门,无人应答,门却因为她的动作开得更大了。
宣望钧:“慢着……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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