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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仍是暗沉,雨声却渐渐平息,想来再过一阵这雨才停了。
季元启:“这雨总算要停了。”
季元启撑起身子,探手出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神色。
花棂泽“看这天色怕是还没完,趁着间隙我们早些回去罢。”
季元启:“英雄所见略同,小爷先走一步了。对了,花棂泽,明早社团纳新活动,你会来吧?”
花棂泽“社团纳新?”
季元启:“你不知道?就是纳新和买东西啊!也罢,明早来广场看看就知道了。”
季元启对花棂泽的疑惑不多解释,只眨眼一笑,转身离去。
很快,这学堂中的人就走了大半。花棂泽也起身走向微雨之中。
冰凉的水珠打在头顶,生了一丝寒意,花棂泽边走边抬手,接了几点雨水在手中。
花棂泽罢了,既然都已经淋湿了,就让它湿了吧。
天际雷声阵阵,花棂泽慢慢的走着,头顶却多出一把伞来。
陈筠:“花亦山中天气多变,还要多小心才是。”
花棂泽“……是您?多谢先生。”
花棂泽看着眼前怀抱火狐的华衣女子,连忙行礼,又不免疑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
陈筠:“这明雍一日。郡主收获如何?”
花棂泽“收获……颇多。对了,书院之中不是不论朝礼吗?”
花棂泽“先生为何一直唤我郡主?”
陈筠:“我虽是明雍的先生,却也是朝中人,学礼与朝礼,于我而言都没那么重要,这称谓不过是随心罢了。”
花棂泽对这位先生又生出了几分好奇,她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这次倒是没有继续卖关子。
陈筠:“我是陈筠,明雍之中专管乾门学的先生。”
陈筠:“我来此便是要告诉你,你以是被乾门学选中之人。”
花棂泽“选中...我?”
花棂泽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选这门学科。
说话间,一道白光划过天际,惊雷再起。雨声雷声中,花棂泽却听到了另一个细小的呜咽声。
陈筠:“乖、乖……只是打雷。”
陈筠安抚着怀中不安的火狐,语气温柔。
陈筠:“你这反应,倒让我想起你的兄长。”
花棂泽心头一跳,连忙抬头看着她,而陈筠只是柔柔一笑。
花棂泽挺好奇这个大她八岁的家主哥哥的。
花棂泽“先生曾见过家兄吗?”
陈筠:“你的兄长花忱……曾是乾门学中最出色的弟子。”
陈先生怀念似的地抚摸着怀中温顺的小狐。
花棂泽“先生,可否同我讲哥哥从前的事?”
陈筠:“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同你一样,花忱也在入学当日便被选进了乾门学。”
陈筠:“他虽然性格跳脱不羁了些,但却极为天赋,成绩在前门学中也是头名,常常带队外出历练。”
花棂泽“这样...”
花棂泽不知...他对原主是怎样的。
花棂泽应该,很珍惜他这个妹妹吧。
想着自己夺走了本属于别人的身体、身份、家人、生活,花棂泽不免落寞愧疚。
陈筠:“在想什么?”
花棂泽“想起一些…往事。”
陈筠:“若是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我想,生活中肯定是开心的事儿最多吧?”
花棂泽听后想到了季元启和白蕊儿,脸上有了几分笑意。
花棂泽我会做好这云中郡主、明雍学子的。
花棂泽笑着抬头看着陈筠心中对乾门学生出几分亲切之感。
走一走这位哥哥走过的路应该也不赖吧?
花棂泽“可是……陈先生,乾门学究竟是什么?”
陈筠:“明日课前,来你方才避雨的那间学堂一趟。到那时,你便会知道乾门学的真正意义了。”
花棂泽“是,学生知道了。”
陈筠已将花棂泽送到回寝舍的廊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花棂泽沿着回廊往寝舍的方向走去。
踏入庭兰舍之前,花棂泽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喧哗声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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