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0日
士兵们拼死作战,以悍不畏死的精神和灵活的战术让美国人寸步难行,但美军的火力、兵力、后勤完全不是我们能比的,打残美军一支部队,下一支部队立马补上来,我们却因为兵力和后勤补给的压力被迫后撤...现已退至第29号隧道。
今天美军的进攻十分猛烈,他们如洪水般涌来,又像退潮般退去,经过几次战斗,我们的阵地前躺满了美军的尸体,但美军还是不断的发起冲锋,面对怎么打都打不完的美国人,我竟有些害怕,我现在可能理解与至冬军队交战的美军的心情了,呵呵。
美军的火力在如迷宫般的隧道内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威胁最大的还是美军狙击手,这些该死的狙击手以猎杀指挥官、通讯员、机枪兵为主,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给自己换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不然...我可能就得找王妃殿下请她超度我了。
今天下午,美军差点攻破了阵地,美军采用了新的战术:在防爆盾上安上岩元素神之眼,由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举着,负责挡住敌方火力,其余人在后面跟着。枪弹很难打穿这种防爆盾,提供重火力支持的机枪兵还被手雷炸死了,我们打起了肉搏战。
我用刺刀将把一个美国人的肚子划破了,顿时鲜血直流,他死前祈求我别杀他,他说他还想活下去,家里还有妻子和孩子需要照顾...呵呵,可能么?我直接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嘴角上扬,在他痛苦的哀嚎中用刺刀刺穿了他的脑袋。
我刚拔出刺刀,就被另一个美国人从侧面扑倒在地,刺刀也脱手了,他用匕首狠狠地刺我的肚子,还好我穿着防弹衣,伤害不大,我从腰间拔出匕首,朝他的腹部扎了几下,他一吃痛,就停止了攻击,捂着受伤的腹部叫着,然后我翻过身,想用匕首杀死他,但那个混蛋的求生欲望特别强,死死握住我持刀的手,然后一拳打在我脸上,我被他打倒在地,匕首也脱了手,然后他朝我爬过来,然后双手持刀向我的脑袋刺去!我的求生本能也爆发了,右手顶住匕首,左手猛地朝他的右眼伸去,他没反应过来,我左手就扒住了他的右眼眼皮,并顺带弄伤了他的眼珠。他因疼痛,脑袋下意识往后靠,“撕拉!”他的下眼皮顺带一点右半脸的脸皮一块被扯了下来。
“啊!”他双手捂着右脸惨叫着,我趁机把他推到在地,然后抢过匕首,用尽吃奶的力气朝他的脑袋捅了好几下...见他没反应,我刚想起身继续打,就被一枪托打晕了。
不知昏了多长时间,我从尸体堆里站起来,脑袋还不是很清醒,结果美国人M16A2突击步枪的枪声和喊声让我瞬间清醒了,他们又攻过来了!我看到旁边有挺机枪,马上跑过去架起来,朝美国人开火。
那挺机枪是以至冬“德塔”重机枪为原型设计的“马卡斯”重机枪,射速极快,和蒙德的“玛格”重机枪有的一拼,另一名机枪手也架起另一挺“马卡斯”机枪开火,他在左边,我在右边,刚好形成交叉火力网,其他幸存下来的士兵也开枪射击。但我绝望的发现美军的战术依然是盾牌兵挡子弹,步兵后面跟着。
还好4团和遗迹守卫前来支援,用反器材武器和炮弹击退了美军。
我统计了一下部队剩余的人数,就剩200多人了...”
指挥部里,空正高兴地收听着提瓦特各国报社关于战争的报告。
“联军在北方战场发起的反攻牵制了美军大量兵力,为我们减轻了不少压力。”空自言自语道。
一名电报员带着抄好的电报来到空面前,说:“打扰您了,王子殿下。这是须弥军上将銮虎•帕上将传来的电报。”说罢便将电报交给空。空接过电报后挥手示意电报员返回岗位,然后关掉收音机,认真看起电报来。
“太好了!”空高兴的说道。“联军将于明天在须璃边境发起反攻,解救被围困在层岩巨渊坎璃联军。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
随着美军的步步深入,守军的防御力量越来越强,几乎每条隧道都成了战场,枪声、喊杀声、惨叫声回荡在每一个岩洞每一条战壕内。
原先调去攻打层岩巨渊的第42步兵师伤亡已近半数,弗洛克派遣第15步兵师前去支援。喷火器面对神出鬼没的守军狙击手和迷宫般的隧道是那么的无力。前线指挥官们打红了眼,纷纷请求弗洛克批准使用毒气,“只有用毒气,才能消灭地下的敌人!”前线指挥官这样对弗洛克说道。
但都遭到了弗洛克的严词拒绝,“我们是军人,不是恐怖分子!”弗洛克愤怒地警告道。
“我们现在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我们已经是臭名昭著的侵略者了,使用毒气也无所谓了。”基层军官们经常在前线说这些话,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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