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却突然笑了,他把手搭在马嘉祺的肩上,手指拂上他的耳朵,要去脱他的衣服,马嘉祺竟然任由他动手,只是跟着笑。
衣服很顺利地被脱下来了,舞动的人群里不知道谁发出一声欢呼,接着就是起哄,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方小小的角落里。丁程鑫把外套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边,又作势去够马嘉祺身上的黑色衬衣。
马嘉祺手疾眼快的抓住他的手带到跟前,轻轻地一勾嘴角,
马嘉祺(亓知)这里这么多人,你可不要教坏小孩子啊。
丁程鑫甩开他的手,突然也起了玩乐的心思,于是顺水推舟故作惊讶,
丁程鑫(程林):你觉得这里像是会有未成年人的样子吗?
丁程鑫(程林):我们可是合法经营,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
马嘉祺(亓知)有啊,我就是。
昏昧的灯光跳跃起来,在丁程鑫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柔软的铺开,他眉尾一挑,好像听到什么骇人的话一样不可置信。
丁程鑫几个月前刚刚成年,却没想到现在酒吧里竟然还有比他更小的人,当然,真假尚无定论。
还真是一间罪恶的酒吧。尽管他好像并没有资格这么说。因为这座城里最受欢迎的酒吧,正是他和朋友一起开的。
敖子逸正睡得香,被前边的动静吵醒,半闭着眼不情不愿的走出来,
敖子逸(子逸):阿大,怎么回事?
敖子逸(子逸):大家今天兴致都这么高的嘛?
马嘉祺(亓知)骗你的。
丁程鑫正欲转身,突然听到旁边的人开口,
马嘉祺(亓知)我成年了,十八岁。
丁程鑫年点点头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马嘉祺在他离开之前抢先开口,
马嘉祺(亓知)我叫亓知。
丁程鑫(程林):知无不言的知?
马嘉祺(亓知)知行合一的知。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便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敖子逸(子逸):是你朋友?
丁程鑫闻言摇了摇头,在众人的调侃中几步走过去把人拖走,顺便叮嘱冯展帮忙照看一下场子。
冯展对于此等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听到之后摆了摆手。
起哄的人渐渐散了,马嘉祺一言不发地盯着桌子上那杯看起来能要人命的“酒”。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也还没有明白,当时丁程鑫是怎么看出自己受了伤的。
好像刚刚离开的人不只是送来一杯酒,挠人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只给他说了两个字,药酒。
良久,马嘉祺干脆利落地把它喝干净,一言不发的走了。只有一张名为“亓知”的名片孤零零地躺在空杯旁。
……
浓重的夜色开始退去,一丝曙光在东方正跃跃欲出,马嘉祺走在不知名的街道上,感受微微的冷风带来的清醒。
只是那令人难以下咽的酒实在后劲十足,亏得他下午没吃什么东西,不过难喝归难喝,药效却是很好,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肩膀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很多了。
今夜月色正好。
他靠在路边一棵树上,开始思考丁程鑫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飘落的枯叶适时地落到他手里,口袋突然传出了海绵宝宝的主题曲,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中的“麻烦”两个字,隔了足足五秒才调整好呼吸,他把手机凑到耳边,果不其然传来了一阵惊天的呼喊。
贺峻霖(峻泽):喂喂喂,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了?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亓知)不是也没耽误你吃饭睡觉吗?
贺峻霖(峻泽):对面的人当即炸毛,
贺峻霖(峻泽):什么?我很担心你的好吧,赶紧痛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马嘉祺(亓知)顺便帮你带份早饭是吧?行。
贺峻霖(峻泽):还是你够义气,那我等你回来了啊。
贺峻霖(峻泽):不过你以前从来没在外边过过夜啊。
贺峻霖(峻泽):这次是怎么了,转性了?知道放纵的滋味了?
马嘉祺(亓知)没怎么,就是遇到一些好玩的事。
贺峻霖(峻泽):呦,还有什么事能让您上心的。
马嘉祺收敛笑容,没做回答,他低头看着,月影斑驳,风和落叶纠缠到一起,
马嘉祺(亓知)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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