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西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连忙跑到另一边的办公桌。
张真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他的合伙人兼朋友和传闻集团里身手最好的两个人此刻分别落座,中间仿佛隔了一道银河。
一股诡异且无言的氛围慢慢在空中结节。他觉得好笑,转头去看高西楼。
谁知高西楼在视线投来的瞬间火速拿起一摞文件,十分装模做样的认真看了起来,一脸“别看我我和他不熟”的表情。
......
开玩笑,这两位都是什么人,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解决人能做到悄无声息,听刚才亓知的话,这俩人很有可能是潜在的敌人,站不了队,装死最好。
张真源决定晚点再和他算账,他礼貌性的伸出一只手,率先开口:
张真源(华源)你好,我叫华源。
马嘉祺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来,眼前这位就是他名义上的老板了。他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手回握。
马嘉祺(亓知):我叫亓知。
张真源很明显是从高西楼那里听过自己的事情,所以也并没把他当做普通员工来看,简单的客套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
张真源(华源)亓先生,上次关家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今天早上那边也差了人过来,应该是后续问题都解决完了。
说到这里,他仿佛想起什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张真源(华源)关老爷子去世了,关长海又出了车祸,关植家里那几个叔叔为着家产争得头破血流。
张真源(华源)只希望关家不要从此一蹶不振了。
马嘉祺(亓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代人有一代的路要闯,老一辈的人路走到头了,剩下的人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把权力交给后辈。
马嘉祺(亓知):至于最后走出什么路,也只能看个人能力了。
对面的人点点头,虽然早就知道亓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但看他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应该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
张真源(华源)亓先生,据我所知,从你来到戎津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砸过一个任务,不仅如此,每个月你也是接任务最多的那个人,只是不接长期任务。
张真源(华源)我其实很好奇,你这么年轻,到底练了多久才能有现在的身手?
马嘉祺谦虚道:
马嘉祺(亓知):您客气了。
马嘉祺(亓知):其实论能力,我的身手在戎津也只能排到前五。至于为什么没失手过......
他笑了笑,露出一颗明亮的虎牙,
马嘉祺(亓知):谁说做任务一定要动手呢?打打杀杀的,很麻烦。
马嘉祺(亓知):到了现在这个时代,保镖已经不仅仅是跟随保护这么简单了,就算是雇主被绑,武力也从来不是最好的救援方法。
马嘉祺(亓知):绑架无非两种原因,一种是求什么,一种是复仇。
马嘉祺(亓知):如果是第二种,那么除非你可以替当事人沉冤昭雪,否则几乎别无他法,只能动手。但大部分人选择绑架,都是第一个原因。
马嘉祺(亓知):求财,求名,求利,求一切他们没有的东西。这种时候,只要利于欲望抓住他们的弱点,接下来的事就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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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高西楼:源哥!你听听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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