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逸和丁程清闻言面色一僵。
斩骨一派性格乖张,行为做事极少留后手,随心随性,嚣张异常。
如严浩翔这般不主动招惹别人的人,轻易不会碰到他们,更何况他刚刚回国,知道消息的人尚在少数。
究竟是谁要对他动手?
动手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吗?
敖子逸(子逸):他们想怎么样?
丁程鑫摇摇头,
丁程鑫(程林):没说。
丁程清不解,
丁程清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人带走吧?
丁程鑫似是有些累,他轻柔眼眶,扶着窗边坐下,
丁程鑫(程林):哥……给丁叔打个电话吧,让他们的车别叫了。
丁程鑫(程林):吵得我头疼。
……
……
小喽啰(阿志):老大,这小子够狠的啊。
一座废弃工厂内,简陋的木桌旁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宽肥体厚,正给受伤的右胳膊缠绷带。
他心一横,疼的龇牙咧嘴,心里本就憋着一口气,破口大骂道:
小喽啰(阿志):妈的,真够难搞的!
小喽啰(阿志):六个人,愣是没拿住他,要不是上头给了这东西,今天怕是要栽到这毛头小子里了!
小喽啰的老大(王路)兄弟们在外边放风,待会儿记得换岗。
小喽啰(阿志):放心吧,老大。
小喽啰(阿志):不过那东西还真厉害,轻轻一洒人就软了,我看可比电棍什么的强多了,主要是轻便啊!
旁边那人把盒饭放下,皱着眉瞪过去,
小喽啰的老大(王路)仔细着点儿,别口无遮拦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被上头知道了,小心封你的嘴。
那人哆嗦几下,立马摇头,捂着嘴不说了。
好沉。
严浩翔靠在墙边,勉强恢复了点儿意识,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头痛欲裂。
手脚都被束缚住了,那些人到底是谁?
他仔细回想了一圈,论仇人肯定是没有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那么就只能是无妄之灾了。
不知道挡了谁的路,他心里轻笑一声,还真是流年不利,多灾多病。
等出去了一定要问问贺峻霖他们买的什么黄历,他要买十本挂在门口。
想完又撇撇嘴,以丁程鑫的性格肯定又会抓着他问,永远操不完的心。
丁程清不告而别,不知道逃的是丁家的婚还是去找丁家的人,丁程鑫离家三年,多的是机会把人带回去,总不会在这种时候又突发奇想,搞一出其乐融融,阖家欢乐的戏码。
……
……
张真源看着去而复返的人,脸上更加愁云密布了。
张真源(华源):所以你为什么这副表情?
张真源(华源):现在该发愁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高西楼你说的对,该愁的人的确不是我。
高西楼双手奉上一份黑色文件,觉得再不能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了。
高西楼因为现在你有第二件事需要考虑了。
高西楼加急委托任务,找回丁程清。
高西楼不过这件事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人已经确定在长乐街,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什么,程逸酒吧?
张真源接东西的手一顿,他简直不得不相信缘分了。自从遇见丁程鑫,好像许多经久停滞的东西,又开始流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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