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鱼厌的鸟。
斯卡蒂想到对方说出的那个名字,嘴角轻轻抽动了两下,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挪开目光冰冷冷的冒出一句:“是吗?”
“是的。她一直在寻找您——”
斯卡蒂表示自己很讨厌这句话,不管它是不是诚实的。她会回忆其自己最初离开时的想法,会回忆起最初那段糟糕的回忆。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毕竟一件事。如果是错的,那么无论在什么理由和条件下发生都其实是错误的。所以说……她对这句话的感触很深。
深到一种忍不住颤栗的地步。
“她为您带了话。”
“什么话?”
抗拒。
但越是遥远的距离越会加深思念本身的重量,那些许对结局的恐惧和抗拒,都在难言的相思里被压碎了,化作粉末与飞尘一同被风吹走。
她还是选择聆听这段话,或者说?她等这个已经很久了,无论是被对方寻找到还是自己无意识流浪的时候走到她的寻猎范围,她知道那人一定会做一些什么的。习惯了被动也习惯了去信任那个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当然。我会告诉您的。我存在的意义变成为此——”
“她让您不必太担忧离去后的事情,您的队长会解决,无论是新的还是那个旧的?不必太过焦虑重逢的事情,像从前无数次完成任务那样就好。一两杯酒。她已经来到陆地了,如果您不在这里,哪怕是天空她也去寻找您……”
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斯卡蒂在一两杯酒那就呆住了。
她想起来这个:是一次喝醉后的约定,如果有一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另一方很难抉择是否原谅的话,可以一起去阿戈尔的小酒馆喝几杯。
只要不是道德上的原则。它几乎适用于所有状态。
这个约定,在记忆太深的地方了。但可能造成这种原因的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从前斯卡蒂从来不会和对方闹矛盾甚至做出很过分的事情罢了。
其实也只是一个信号。
她心里好了很多。像是一块压在心口的石头被踢开那样,她的神情一松。
“谢谢……你。”
“不用谢。斯卡蒂女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有必要的话,随时传唤!”
“那么您有什么要说的吗?会原话传过去的。”
很专业。
斯卡蒂甚至看到这个鸟儿拿出一本笔记,好像就等她一声令下,他就准备记下来那样。
真是落后啊。
陆地的传讯方式,居然还是依靠人力吗?
她倒是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告诉她……”
“我还挺好的?”
“就这些吧。”
让不会说话的人说话留言什么的,和强人所难本质上没有相差太大吧?
鸟儿是不错的鸟儿(现在看着顺眼了很多呢……),鱼也只不过是不太适应陆地的鱼罢了。
短暂相聚和相识过后,斯卡蒂甚至连那个鸟儿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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