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听到莱欧斯利的话,刚开始不相信,后来那维莱特默默点头,他才说出一种风险较大的方法。
达达利亚:那种邪眼除了找一个靠得住的人把它取走,并且还要等这种印记彻底消失才能了事。否则,做错一个就会前功尽弃。
莱欧斯利听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让公子继续说下去。
达达利亚:要是两个人的话,这件事情还比较好办一点。
散兵:那可未必,你就知道打架的二愣子。
话音刚落,门外有一种刺耳的声音响起。三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戴着大帽子,服饰偏稻妻风的少年。
达达利亚:散兵,你在偷听我说话是吧。
莱欧斯利看到有人闯进来,警惕心马上上去了,说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莱欧斯利:你是狱卒,还是囚犯?
雷大炮听到这种质问,忍不住哈哈大笑。
散兵:二者皆非,我只是一个流浪者而已。
莱欧斯利:要是你强行闯入的话,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
那维莱特:那你也了解到这件事情吗?
这下子问对人了,雷大炮开始讲诉了在枫丹以外的事情。三个人聚精会神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句号,达达利亚开始提问了。
达达利亚:你为什么不把我捞出来啊?
散兵的答复,让公子血压飙升。
散兵:第一,你不是多托雷的对手,就凭你那个木头脑袋跟多托雷叫板,有这实力吗?第二,你自己也没少在这里惹事……
达达利亚:魂淡,我可是被冤枉的。二十多年的事情,居然要给我扣帽子。
散兵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后一点。
散兵:我来去匆忙,没有摩拉。
达达利亚:你!是来消遣我的吧!
公子彻底爆发了,想要从椅子上跳过去跟散兵干一架。却被那维莱特的手杖给顶飞了五十步的距离。
散兵:鼠雀之辈,连这一着也挡不住。无能,无用。
达达利亚的火气还没有消去,却被散兵火上浇油。只见公子拿出一把椅子向毒舌前同事扔去,却被莱欧斯利一拳打晕。
莱欧斯利:我知道你很委屈,但这种任性行为我不会干看着的。
说完,叫上两名守卫把晕倒在地的达达利亚给带回去了。
那维莱特:这位来客,你对这个了解很深刻。
散兵毫不谦虚地点头,并且看着干生气的典狱长先生找个凳子坐下来,继续讲述多托雷的新邪眼种类。
莱欧斯利:那家伙是个自大狂……
莱欧斯利不经意吐槽道。却被那维莱特给瞪了。
那维莱特:继续说吧。
散兵:其他邪眼还好对付,唯独那种共轭邪眼,你们小心一点,省得因为彻底失去一个人而伤心落泪啊。
莱欧斯利: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其中一个人被解除邪眼控制,另外一个人就会变成永远的傀儡,对吧。外来人。
散兵听后,一改毒舌的习惯,开始说一些好话了。
散兵:不愧是典狱长先生,居然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
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散兵:除非两个人同时解除对方身上的邪眼,才能根除。
此时那维莱特开始轻微的头痛,随后他点点头,就恢复状态了。莱欧斯利明白,这种精神传话的方式,只有那维莱特和芙宁娜才有的。
莱欧斯利:说了什么?
那维莱特给出的答复,让散兵气炸,让莱欧斯利直呼糊涂。
那维莱特:芙宁娜她说,要给旅行者解开邪眼。至于她自己只能用自己的力量来压制傀儡咒纹带来的侵蚀。
莱欧斯利:那你这个监护人是怎么做的?
那维莱特心里有底,只是外人不知道,包括好同事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我借给她三成的力量,争取拖延一些时间。然后我和克洛琳德去查一下这种邪眼。
散兵:还有一件事,抓走她们的并不是阿蕾奇诺。
莱欧斯利闻言,赶紧问一下那维莱特之前的对话。那维莱特只好说出了前几天的对话内容……
先是三天前的。
那维莱特:芙宁娜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
芙宁娜:我跟旅行者去完蒙德再回来。
然后是两天前。
那维莱特:我看到派蒙像逃亡一样回到沐芒宫,怎么回事?
芙宁娜:这……其实我和旅行者被绑架了。而我们被蒙上眼睛,却不知道那家伙的真面目。
那维莱特:她不是阿蕾奇诺。
芙宁娜:什么?我明明记得阿蕾奇诺还在愚弄我们……
那维莱特:那“她”为什么还要用变声器来掩盖自己的声音呢?
而那维莱特开始回忆起最后一天事情的时候,雷大炮直接拍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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