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白承坤死死的盯着面前被铁铐铐住的男人,“你再说一遍,是谁?”
“咳咳咳”透过发缝望着有些失态的皇帝,“无论说多少遍,答案都是晋王,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晋王在害你罢了。你还不会天真地认为天家有所谓的兄弟情吧?明明都是天子了,何必要这么自欺欺人呢?”
白承坤并没有理会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天真吗,或许吧。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晋王,甚至之前有些怀疑诚王都没有怀疑晋王,可以说怀疑谁都没有怀疑他。可是,为什么?为何是他!他是自己的嫡兄,一母同胞的兄长啊!
白承坤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天牢,他不明白明明是最亲近的人为何最后变成了要伤害他的人,难道在他眼中这个皇帝的宝座比什么都重要吗!
不知不觉,白承坤来到了御花园。一阵叫好声传来,使白承坤有些空洞的眼恢复了些许色彩。慢慢的,他来到一处人群后方,热闹的场景使他们没有发现他。
白承坤随着人群的目光,看到了以皇后为首而举行的诗画会。此时,正巧到了皇后 ,只见她身着红色衣袍,外披绿色薄纱,自信张扬的笑容,信手拈来的佳作,实在让人眼前一亮。今天皇后的风采是他以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不得不承认,这令他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知是皇后看到了什么,与周边人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去,只留其余两个妃子。
看了一会儿,陈平来报,皇后有请。白承坤挑眉不语。
一处亭台
远远望去,一袭红衣佳人影影绰绰站着那,走近一观,却见佳人正专心的在插花。
王筱萱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近,最终一个收手完成了插花之作,慢条斯理地净手。
“皇后”白承坤轻唤道。
“臣妾请皇上安。”王筱宣行礼道。
“朕安,起身吧。”白承坤伸出手递于皇后面前,拉起了半蹲着的皇后。
“凡君唤朕来此是有何事?”白承坤瞟了眼插花没在意,说着就在旁边的石凳上落座。
“我见明致面露疲倦,想是被朝政所扰,故想请到此处来消磨疲惫之感。”王筱萱面带笑意,同时手中动作不停,一时间香茶的清香与插花的花香一起抚慰着白承坤。
浅尝辄止,“这宫中也就你能让我放松了。”
茶上的目光转向王筱萱,同时神经开始放松,“这也是跟太傅学的?”
“茶之一道父亲给了我很多启发。”王筱萱轻笑。
“哦?我倒不知太傅对茶还有研究。”白承坤讶然道。
王筱萱笑笑不语。
感受着茶香与花香的安抚,白承坤眼中又起了浓浓的惆怅,“凡君,我今日有一故事,你要听听吗。”
“洗耳恭听,陛下。”王筱萱温柔道。
香气四溢,眼神放空。“从前有一小国名为南新,南新国国王膝下有五子:庶长子,聪慧机警,颇得国王重视,但在十岁那年不知为何生了一场大病,从此身体病弱,受不了寒,对此国王渐渐转移了在他身上的视线;”
“嫡次子,勇武好斗,因王后所诞,生来比长子更得国王喜爱与重视,甚至堪比储君,可即便如此国王却迟迟不立储;”
“庶三子,开阔洒脱,沉于木工之道,深喜自由,誓要游览山川大河,十五岁时便请于国王自行游历;”
“嫡四子,同为王后所生,与次子一母同胞,但不为次子所喜,甚至于在次子行事愈演愈烈时,国王终放弃次子,立四子为储;”
“庶五子年岁小,但从小机灵果决,深受兄长们的爱戴。”
“纵观四子,各有各的缺点,也各有各的特点,本以为可以兄弟和睦,兄友弟恭,同气连枝…呵,终究是天真了。在新王登位后多次遭遇刺驾之事,最后却得知要杀害于他的,是他最不想怀疑也不敢怀疑的嫡兄!”
“新王不可置信,他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是嫡兄长,一个是自己家人的安危,他不知该如何抉择。”
深呼一口气,眼睛一凝,与王筱萱对视,“皇后。”
“你说,该怎么办?”
如果是你,你会如何选呢?我的,皇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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