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菲欧娜播放着胸针的录音,这枚胸针是玛尔塔给她的,可以录下别人的对话,里面的录音就是伊莱和戴米先生的。
菲欧娜·吉尔曼“圣弗朗?那个皇室。”
玛尔塔·贝坦菲尔:“圣弗朗皇室势已衰弱,现任皇帝年老体衰,子代中也没有一个中用的。”
菲欧娜·吉尔曼“那他们是想推翻圣弗朗皇室?”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错,至于到底要谁上位,就要看各贵族的实力了。”
菲欧娜·吉尔曼“结果显而易见,只能是伊莱。”
玛尔塔·贝坦菲尔:“说的也是,约瑟夫没有这样的野心,他对皇位根本没有兴趣。”
菲欧娜·吉尔曼“你怎么这么确定?”
玛尔塔·贝坦菲尔:“自他继承家业以来,从未拉拢任何贵族,一个有野心的伯爵不可能不参与社交。”
菲欧娜·吉尔曼“这么说来,伊莱和约瑟夫没有什么交集。”
玛尔塔·贝坦菲尔:“明面上是没有,私下就没人知道了。”
菲欧娜·吉尔曼“中城大乱,我们要抓紧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嗯。”
——·——·——第二天早晨
菲欧娜在花园里闲逛,思考着应该怎样进行下一步,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埃西利亚,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
菲欧娜·吉尔曼“姐姐,你现在还好吗?”
菲欧娜小声低估着,她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不想让泪水流下来。
渐渐的悲伤的心情,转化为了烦躁,她看着花坛里千篇一律的红玫瑰,不由得抱怨起来。
菲欧娜·吉尔曼“怎么只有红玫瑰?不能种点别的吗?”
刚说完她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还有独特的气息。
伊莱·克拉克:“那你想种些什么?”
菲欧娜突然转过身去,目光交汇时,她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心跳漏了一拍。她一时忘了说话,思维仿佛被冻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短暂的对视,如流星划过夜空,让人心动不已。
菲欧娜·吉尔曼“我……我想种白鹭花。”
伊莱·克拉克:“为什么?”
菲欧娜·吉尔曼“我喜欢它的花语。”
伊莱·克拉克:“讲讲。”
菲欧娜·吉尔曼“神秘、寻梦与独特之美。”
伊莱·克拉克:“好像还挺适合你。”
菲欧娜·吉尔曼“那我能种吗?”
伊莱·克拉克:“随你。”
说完伊莱就转身离开了,只留菲欧娜在原地窃喜。
隔天,菲欧娜就拿来白鹭花的种子,弯着腰仔细地埋下每一颗。
伊莱就站在厨房的窗户前注视着菲欧娜,目光炙热,勾起一抹让人难以琢磨的笑。
伊莱·克拉克:“时间差不多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貌似是什么阴险计划的时机到了。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别人网中的猎物,到底是低估了读心术的力量还是一开始就对他没了防备。
菲欧娜给花浇着水,全然不知伊莱已经站在她后面。
菲欧娜·吉尔曼“领主?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莱·克拉克:“刚才。”
伊莱·克拉克:“这花好看吗?”
菲欧娜·吉尔曼“没有红玫瑰漂亮,但也有自己的神秘之处。”
伊莱·克拉克:“什么时候开?”
菲欧娜·吉尔曼“要不了多久,半个月就够了。”
言语间,伊莱瞧准了时机,将一滴猩红的液体滴入了菲欧娜手上的该隐戒中,菲欧娜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没有意识到伊莱做了些什么。
血族典籍中记载,该隐戒是血族的象征,若带有主人血的该隐戒佩戴在血奴手上就会形同枷锁一般,除非主人愿意,否则血奴一辈子无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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