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安从水泥里醒过来:?
他抬手抹了一下脸:???
好的越抹越糊了。
然后,新的一堆水泥倒下来了。
被活埋的安魂安:?????
好在及时护住了鼻子,没给直接呛死。
他拿另一只手努力扒拉,终于从水泥里钻出一只头,然后手被人摁回去了。
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在水泥里,挣扎不得,然后他震惊地感觉到,水泥,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fw好脏啊。”
听出来了,是血滴安那个贱b的声音,但是眼睛和嘴都被水泥糊住。
???????他感觉自己被挖出来了,但是是整块挖出来的。
“我觉得有时候他骂你疯狗不是毫无缘由的。”
哦是寒霜咎,安魂安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得救了。
“拿去吧注意点别砸了,我怕连人带泥一起砸碎了。”
安魂安觉得,如果问号有实质,应该已经把水泥撑炸了,寒霜居然是由着他胡闹?
血滴安高兴地扛着泥塑版安魂安回家了,然后往沙发上一丢。
安魂安发出一句无声的“草”,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裂了。
一般路过时光咎:“这是什么?前辈有收集奇奇怪怪的石头的爱好吗?”
专程看戏美少年咎:“不是石头,是泥人。”
时光咎: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他选择离场。
暗中挑唆亘古安:“你这么大张旗鼓把人搞成这样是要干嘛?”
血滴安:“整了点玩意儿,想看看效果。”
美少年咎:“什么?”
“一种涂上去会发痒的药品。”
“6。”
血滴安抬起腿大致比了一下位置,然后拿从寒霜那拿来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把安魂安整个腰部的水泥化开了:“啧啧啧这种东西居然不会伤到皮肤吗,可惜了。”
残花安:“玩的真变态。”
“我没有玩别人家1的癖好。”
安魂安感觉自己想骂人。
药抹均匀了,他没力气想骂人了,*痒的难受。
听着大厅此起彼伏的笑声,寒霜安嘴角抽搐地给安魂咎打了电话。
安魂咎回到家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血滴的“你说安魂咎对着水泥块上面竖着的*真的坐得下去吗?”
……他转身就走,然后扛回来一把过年留下本来存在特殊加固过的地库的烟花。
第二天。
东风安:“我能理解,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炸家。这次就算了,我让血滴安赔,毕竟事出有因,不能有下次了。”
安魂咎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被自家哥哥追杀的血滴安,朝他丢了个鄙视的眼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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