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秀宫披香殿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窗边的书案上,若隐若现的烛光随风摇摆,忽明忽暗的光亮照在脸上,很舒服。就像温暖的亲昵,这一刻好像自己置身事外。
她没有进宫,只是在家里匍匐在床上,头枕在母亲腿上的小女孩。
想到了很多很多,也有坏的事,譬如威胁。
孟腻云“你说我和凌慕楠的区别在哪里?是我那一直引以为傲的一品文官父亲吗可我只是一个庶出没有如意的小时候却要为了那个家付出一辈子。”
宓纯:“我来被买来的时间短,不是很清楚姨娘和娘娘的事情,我虽愚笨但是能感受出来娘娘对姨娘的思念,姨娘也是,娘娘是想姨娘了吗?”
孟腻云:“孟家看先太子选妃,把嫡女送过去,后来举家被连累,我就进了太子府。”
叹了口气
孟腻云:“人人都说我明好,陛下的身边有我伺候,我原先还想着我会有个侧妃当当(痴笑)也不是没想过回当侍妾,万幸陛下登基给我妃位,虽没有位列四妃我已经知足了。”
宓纯:“听老嬷嬷说,先太子妃是小姐您的,可是真的?”
意识到说的不对,立马跪下伏地请罪。
宓纯:“奴婢该死,不该乱说,娘娘恕罪。”
孟腻云:“能够跟我推心置腹的也只有你了,你就像我的妹妹,我的亲人。没什么,你问吧,都会告诉你,起来吧。来!坐边上。”
抬手招了招手
宓纯坐下后,孟腻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到后脑勺,有别过去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拭。
这个情景这个视角,让她想起了她的母亲,不是嫡母而是生她的母亲。
孟腻云:“先太子原定的太子妃是我,后嫡女想要中宫之位,嫡母的母族是世家大族,有一个高官的岳丈,以及一个氏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利弊与爱情,这个面包与爱情的千古难题总会有人选择最优选项。一时兴起的见色起意,和稳固太子之位来说,后者总是那么具有选择性。
孟腻云:“那场无声的硝烟里面逝去的只有我唯一的母亲,让我失去了一切。孟家把我当做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孟家接下来有什么好日子,都是对亡母的不尊重。”
一滴无声的眼泪滑落脸颊
景洪25年
齐王:“孟大人,你可是皇兄的人,如今把女儿送与我做侍婢,双押?孟大人双赢,好处都你占了,别人怎么收拾残局?”
“太子殿下不日入主东宫,臣也是要为自己留有后路的。”
齐王李雍和:“入主东宫?本王如今依旧是齐王未收到任何旨意假传圣旨可是死罪,孟大人皇子假传圣旨桩桩件件都死死罪啊。”
“殿下都是迟早的事,何必自谦😀。我的嫡女不中用还有庶女,做侧妃是奢望了,做个婢妾还是可以的,侍妾也不敢奢求。”
齐王:“如今也是多事之秋,做个偏室吧,不必大操大办。”
齐王册封太子后,祝萱卿为太子妃,杜柔清为太子侧妃,孟腻云为太子良娣,徐瑜为太子承徽,凌慕楠为太子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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