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看一眼守约,还被绿了一下,这隔谁都不好受。再加上本就是原配的他,他恨不得现在就去亲吻ta,可是啊,外面还站着两个人呢,再加上守约是否移情别恋自己也未知,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他是不怕和外面的三打一架,但他怕到时候守约醒了会跟自己大吵一架。
他怕守约生气,怕守约离开他,说来可笑,铠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守约,可能可这就是从古至今都流传的怕“老婆”吧..........
铠在暗中攥紧了守约的手,很是希望自己的温暖多传给守约一些。
铠本想不起身,那样就不会回去,甚至还多陪一下守约,但外面的两个人似乎很不愿意,直接进来和铠一面说辞。他俩话中有话,横横竖竖都是想让他离开,在听一句的时候铠都听出来了。
活了这么多年,和人语言交流铠是不在话下的,分分钟都将两人的话回拒了过去,那语言很是婉转,甚至都让阳漓和祁商觉得是他俩强人所难了。
铠本可以留下来在呆一会儿的,却折在了一通电话上,那电话是张良打来的,说是有事情让他处理。铠很是无奈的起身,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走,但终是命运所迫。
无奈中,铠瞥了一眼守约,这次见,相隔了许多日,下回见,又该是何时?
“别怕,我会尽自己所能申请来看你,你可不要嫌弃的好啊,守约。”铠内心诉道。
落晖余下,正巧一束光打在铠脸上。
都这个点了吗,可刚才明明还是中午的日头呢,看来,他俩上前催也有催的道理的。
......
回到自己的军营中,铠本是坚毅的表情在到自己房间时便憋不住了,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直接迸出齐落地面。
“砰砰-”那是敲门声,但此刻的铠正好挡在门前,这也导致外面的人在推门时推不动。
“铠,快让我进去。”
“.....好。”铠压抑着声音说到,随后以迅速的动作抹掉了落在脸上的眼泪。
“你这是.....”张良再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从铠发红的双眸中猜到什么。“他没跟你回来,是出事了吗?”
“嗯,因为我那一枪,他昏迷到现在。”
“你这是伤他哪了,我怎么才知道你枪技这么好?”
“没,当时只是运气,你现在再让我那样做,我可是做不到的。我后悔了,当时我本不该拿枪的,你说也是,战争的前锋拿什么枪啊,就该拿前锋该拿的刀,去敌方杀个痛快。”
“废物,现在可不是古代了,还拿什么刀,怎么想来个大刀进行曲,并且你一个人专辑?”张良说笑道。“单凭这一点你也不该这样子啊。”
“.....”铠知瞒不过面前这老狐狸,但他也不怕,毕竟两人也都算是个知根知底的人,他委心的事自己也都清楚,也就没隐藏着什么:“守约,守约他在这边好像又找了个伴,是这里的优秀青年......等会,我想起来了,就咱们吃‘鸿门宴’时那个枫红色头发的那个。”
听到这话张良顿时蹙眉,用手刮了刮下巴“你确定守约找新欢了,我怎么总觉得是对面故意的?你想想,守约是好那口的人吗?”
“不太像,但我看到了守约脖上的印迹。”铠越想阳漓那小子,心中就越是有窜燃火要迸发出,他那紧握拳头的两手手背上,青筋都早已暴起。
“一会儿在想这件事,我这有任务你得去做一下......”
......
第二日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厅直接闹了起来,一个西北区的阳漓,还有一个则是东区的一个无名士卒。
“你是没长眼睛还是得病了?好好的宽路你不走,偏偏和我撞在一起。”这是阳漓发出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那小卒弯腰道歉甚至还检着掉在地上的包子。
“对不起就有用了?我告诉你,在我们西北区,粮食珍贵,不管掉在地上有多脏你都得给我捡起来吃掉懂不懂?”
如此傲慢,铠听的直握紧拳头奋不顾身的挥在了阳漓的脸上,甚至还臭骂一句“没有教养”的话,倾刻间,两队的军人也皆在此吵了起来,铠也衬着这次机会,再次重拳出击,拳拳都绘在了阳漓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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