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很累,很累…
头沉的抬不起来,身子就像被灌满了铅,一切变得沉重起来…
这几晚都在禁林度过的我此刻正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盯着那卷长而空白的羊皮纸发呆。
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写啊!
粉色像毛球一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恶婆鸟,实际上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雾),能把人裹起来闷死的蛛丝,还有那一滩滩带有腐蚀性的绿色毒液,从不知何处窜出来的地精,还有烫死人不偿命并且能随时孵蛋的火灰蛇!
能活着出来简直是奇迹。
贺锦·赵:“别的地方都坐满了,我能坐这吗?”
贺锦抱着一摞书走了过来。
艾琳·希尔:“能,当然能,请坐。”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浑身散发出低沉的气息,贺锦还没写几个字就停下了。
贺锦·赵:“你……怎么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顶着两只熊猫眼缓缓抬头:
艾琳·希尔:“贺锦啊,你是怎么做到昨晚还在禁林蹦哒,今天就这么精神的。”
这里十分适合加一个类似于“把透支的补起来”之类的广告,但是我没单接。
贺锦·赵:“这事好办啊,你熬一瓶无梦酣睡剂不就好了。”
我沉思。是的,我知道氢氧化钠并不能制取氧气,反而无水硫酸铜更让我感觉喝得放心,而实际是我觉得太阳应该核聚变而不是核裂变比较得体,那么我记得,这个世界的最新版本已经删掉了无梦酣睡剂的设定了。
在我思考期间,贺锦又掏出了两颗薄荷硬糖。
贺锦·赵:“我先走了,这两颗东西我吃早餐的时候拿的,给你吧。”
我高兴地接过并道谢:
艾琳·希尔:“你人还怪好嘞。”
直到平斯夫人朝我投过来一记眼刀,我才想起来自己在图书馆。
32.
不得不说,在炎热的夏天,待在黑湖附近的树荫下真的能够睡上一下午。
于是我决定在那打一个盹儿,然后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夜幕降临了。
我撒腿就往城堡的方向跑,夜晚的星空此刻有多美丽,我此刻的心情就有多狼狈。首先,我周末作业没写完,其次快宵禁了,最后,我还没吃晚饭啊啊啊!
途经禁林边缘时,里面发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作为一个古道热肠、急公好义的霍格沃茨学生,我自然得去看看,以便于触发剧情。
科尔比·弗雷:“你说那家伙不会今晚都还去禁林采药吧,今天可是月圆之夜,禁林里有狼人,进去的恐怕都难出来……”
费舍尔·弗雷:“瞎说什么,你忘了卡珊德拉也在禁林吗?”
科尔比·弗雷:“哦对,对,我们可是得给她放风的。”
我正准备离开,却十分戏剧性的踩断了一根树枝,“咔嚓”一下的断裂声在安静的禁林被放大无数倍,弗雷兄弟迅速举起魔杖:
费舍尔·弗雷:“谁在哪?”
科尔比·弗雷:“快出来,别以为我们会怕你。”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只好也举着魔杖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两个凶神恶煞如同门神的弗雷兄弟,也许我一对二打不过,但是我在开学时第一次决斗就说过:输人不输阵。
得出该结论后,我先发制人:
艾琳·希尔:“除了卡珊德拉,还有谁在里面?”
费舍尔·弗雷:“关你什么事?”
科尔比·弗雷:“少废话,卡珊德拉说直接教训想阻止咱们进禁林的家伙就好了!”
一滴冷汗划过额角,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33.
好吧,看来对付弗雷兄弟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难。
看着这两个像复制成双似的家伙东一个西一个的躺倒在地,我心中默念三声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绕过这俩朝禁林深处走去。
还没走多远,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采药。
艾琳·希尔:“贺锦?”
贺锦·赵:“艾琳,你怎么也来了?”
艾琳·希尔:“这不重要,主要是,弗雷兄弟说今晚有狼人,不如我们先回去?”
好吧,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要是回到城堡不幸被费尔奇和他的洛丽丝夫人发现,有个人陪着能壮胆(不是)。
曾经我在麻瓜学校时,就经常被同学们一起拉去老师办公室,不为什么,就因为把同学当作自己的胆罢了。
贺锦·赵:“也好,我明晚再来……小心!”
艾琳·希尔:“什么?”
正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贺锦已经解决掉了一只蜘蛛。
一只蜘蛛也许算不上什么,但如果眼前是一群如同潮水般涌出的蜘蛛……
艾琳·希尔:“蜘蛛太多了打不过来啊!”
贺锦·赵:“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吧!”
于是咱俩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在禁林里奔跑。
34.
终于摆脱了蜘蛛群,我和贺锦在一片空地上刚准备坐下休息,就闻到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和感受到了不远处有魔力的波动。
贺锦·赵:“这附近……还有巫师吗?”
这股味道很熟悉,开学时第一次夜闯禁林时闻到过。
艾琳·希尔:“也许还有炸尾螺。”
也许禁林真的已经变成了后花园,至少我们是二话不说就往味道传来的方向跑去。
35.
“你惊动了炸尾螺”
看着趴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们的卡珊德拉,我和贺锦不知道来这是一个正确的还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正确的:我们救了人
错误的:卡珊德拉以后会不会因为我们见到她狼狈的样子而阴阳我们
算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是为毛最前面的那只炸尾螺比旁边那些大了这么多?
名神奇生物学家艾达(雾)曾经说过,在这个鬼地方,如果动物比平常大了数倍,那么它绝对被施了膨胀咒。
艾琳·希尔:“呃……这只炸尾螺是不是被施了膨胀咒?”
看着卡珊德拉平日里高傲的脸又白了一分,我心下默默夸了一句艾达总结得真好。
贺锦·赵:“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而不是讨论炸尾螺为什么这么大?”
贺锦一语道破天机,我尝试去扶起卡珊德拉,但她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并且施放了一个雷雨云。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炸尾螺跟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
这么危险的东西是谁培育出来的啊?!我要刀了他!!
什么,是亲爱的海格教授?没事了。
炸尾螺太多了,清不过来,看着自己已经被烧了一大截的校袍,又朝着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小蜘蛛施了一个昏昏倒地,然后艰难的大喊:
艾琳·希尔:“贺锦,拉上沃雷一块跑,快!”
贺锦回了我一声好,接着拉起卡珊德拉转身就跑。
我用雪球咒开路并狂奔,一旁的贺锦还贴心的问了一句几近是被拖着跑(大雾)的卡珊德拉:
贺锦·赵:“你还能跑吗?”
卡珊德拉·沃雷:“跑都跑了还能怎么样?快跑吧!”
卡珊德拉痛苦地大喊。
炸尾螺发现自己猎物跑了,怒不可遏的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噪音,尾巴像火炮一样拼命朝我们这边喷出火焰。
一个巨大的火球在身后不远处炸开,我们都被热浪轰得狠狠摔在了地上,呼吸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肺在灼烧,胳膊和手肘已经破皮了,但是此刻和生命比起来,这些疼痛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我们压根跑不过这个庞然大物,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别想活着出去了,我着急地四下查看,西边的地区崎岖不平,巨大的树木上缠绕着粗壮的藤状植物,发现贺锦也在看着那个方向,于是我们对视一眼,立马把卡珊德拉拉起来继续跑。
卡珊德拉·沃雷:“你们疯了?!为什么跑去那么难跑的地方?”
卡珊德拉痛苦地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跑着。
艾琳·希尔:“那玩意没长眼睛,咱们可以绕晕它!”
贺锦·赵:“毕竟我们可跑不赢它!”
贺锦在一旁帮腔。
我们跳下一个坡段,将卡珊德拉从高处扶了下来,随后带着她躲进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藤条后面。这里就像迷宫一样,到处都是缠绕在巨树上的藤条植物,视野极其糟糕,但是确实一个躲避的好地方。
炸尾螺追逐到这些藤蔓山后,很快便卡住了,不知该如何前进,只能气急败坏地向着藤条迷宫中喷射火焰。
好不容易逃窜到了一个较为空旷的藤条堆中,我们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惊险过。
提灯已经在刚刚的追逐中丢失了,于是荧光闪烁微弱的光亮在禁林里亮起,我发现卡珊德拉的腿上血流成河,没伤到骨头,但是被划了个大口子。
我身上没有任何能够治疗的草药,毕竟谁还能记得我一开始只是在黑湖旁边打盹的。
贺锦拿出之前采的白鲜在手里捏碎,然后敷到卡珊德拉腿上。
贺锦·赵:“嗯,至少血止住了。”
简单处理完伤口后,我们准备离开禁林,可是突然发现我们貌似迷路了。
艾琳·希尔:“我们……应该怎么回去?”
卡珊德拉·沃雷:“呃……”
就连卡珊德拉都语塞了。
贺锦·赵:“不如就朝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走?”
36.
我们只走了一会儿,速度就慢下来了。
艾琳·希尔:“唉……我想吃饭。”
从中午吃完打后,到现在估计已经凌晨了,我只吃了两颗薄荷硬糖。
贺锦·赵:“别说了,我也饿。”
卡珊德拉脸色铁青,但硬是撑着什么也没说。
我尝试转移注意力,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艾琳·希尔:“贺锦是要采什么药?”
贺锦·赵:“白鲜,决斗的时候用完了。”
接不下去了,于是我又问起了卡珊德拉:
艾琳·希尔:“卡珊德拉为什么要进禁林?”
借着魔杖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卡珊德拉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卡珊德拉·沃雷:“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宣布,尬聊失败。
又走了一会,卡珊德拉开口道:
卡珊德拉·沃雷:“你又为什么来禁林,是从书上看到炸尾螺觉得不够,想像你那两个格兰芬多的朋友,西斯尔思韦特还是艾伦一样莽进来?”
不,我只是看你那两个小跟班在禁林边缘鬼鬼祟祟。
卡珊德拉·沃雷:“又或者,”
卡珊德拉看向贺锦:
卡珊德拉·沃雷:“是想把炸尾螺抓回去煮了尝尝味道?”
贺锦·赵:“也不是不行……别说了已经够饿了。”
咻的一声,一支箭突然插到了旁边的树桩上,我们缓缓转过头,发现是马人,
惊讶和害怕的情绪在蔓延,马人走到我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我也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们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为什么来到这里?这里是我们的领地。”
马人问道。
艾琳·希尔:“我们,我们因为一些意外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出去。”
贺锦·赵:“呃对,我们没有冒犯的意思,请问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如何出去?”
“你们往那个方向一直走就可以出去,只不过还有一段路程。”
人马指着一个方向。
我们向他道谢,他的态度看起来似乎更好了一些。
在他的指示下,我们又为卡珊德拉摘了一些补血草,卡珊德拉铁青着脸把它们咽了下去,随后马人便转身离开,消失在禁林中。
37.
得到了指引,不再像之前那样原地打转,出去就变得简单多了。
等我们回到禁林边缘的时候,已经是破晓时分了,迎接我们的除了弗雷兄弟(这俩其实是在等卡珊德拉),还有教授们。
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完 蛋 了。
因为我知道,等庞弗雷夫人替我们治疗完后,等待我们的将会是给各自的学院扣分,漫长的禁闭,以及——打扫学校。
卡珊德拉被带走的时候似乎还愤懑地瞪了一眼弗雷兄弟为什么要去找教授,弗雷兄弟委屈,这不是担心她安危吗。
我和贺锦向教授解释并尝试减轻刑罚,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这样的:
米勒娃·麦格:“你们救了沃雷小姐的精神值得表彰,我会为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各加100分。”
米勒娃·麦格:“但是,你们虽然活着出来了,但是你们不守校规私闯禁林,所以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各扣100分。”
啊?
38.
劳动,是人民创造幸福生活的来源;劳动,是一种义务更是一种权利;劳动,是任何成就的结果。
在走廊扫地的我正不断默念这段话。
然后不小心听到了角落里弗雷兄弟的谈话。
科尔比·弗雷:“太可惜了,卡珊德拉可是为了捉弄佩杰熬了那么久缩身药水。”
费舍尔·弗雷:“还是先祈祷卡珊德拉痊愈吧,不过差点就能把炸尾螺缩小偷偷带进来吓唬他了。”
说完,弗雷兄弟大笑起来,应该是准备去想下一个恶作剧了。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卡珊德拉为什么在我问到她进禁林干什么时躲闪的眼神了。
原来是为了捉弄丹尼尔。
回想起之前刚开学的种种事迹,卡珊德拉在魁地奇比赛时去找那条小蛇买缩身药水的配方,之前青妆在盥洗室遇到的八眼巨蛛恐怕就是弗雷兄弟为了吓唬经常在那里熬药的丹尼尔,结果那晚丹尼尔在公共休息室和大家一起练习咒语,反而吓错了人。
所有事情都串起来了,我一边扫地一边思考:
以后大概还有得他们斗的。
——
白酒川:时隔一年多,终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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