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肆.荒废小巷
主场人物:三毛
墨渊:(通电话中)喂?毛子吗?
三毛:干啥?有事直说,大晚上不睡觉的,扰民啊
墨渊:嗯……你也知道我和钊钊叶子他俩今天得出门一趟
墨渊:好吧我们已经到了旅店,不过我的公文包没带来
墨渊:帮忙送过来谢谢,地图发过去了
三毛:这么远……不去,大不了你拖更一天
墨渊:诶?别这么绝情啊毛子,虽说大路是挺远,但小路其实不远的
墨渊:经过一条巷子就好啦,那小巷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多早之前就荒废了而已
墨渊:实在不行叫辆的士,十分钟就到了
三毛:大晚上的,你觉得有的士?
墨渊:那……你用滴滴打车吧
三毛:照这么说的话……你自己不也一样能回来?车费也挺贵的啊
墨渊:emm…
墨渊:那我再和你说一声:钊钊好像有点感冒…
三毛:啧……定位?给我
墨渊:爽快!
三毛:哎……话说回来,那条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三毛看着手机上的定位地图不禁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转念一想要是临阵退缩,估计又要叫他们几个看笑话……
三毛:嘶……怕什么,怎么说墨墨天天在那儿的鬼哭狼嚎也比丧尸吓人!
这么说着,三毛便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那条巷子一开始也挺宽敞的,不过是夹于两栋大楼之间,石侧的青苔暗说着其年代久远,建造的材料主要是鹅卵石与大理石,风化与刀划下来的痕迹在微光的照明下清晰可见,巷子口上正挂着一副匾牌,上书的几个字模糊得早看不清楚了,可深褐色行书字体却像是静静诉说着一段陈年往事。
而越往后走,原本开阔的过道也渐渐地变得窄了,只得通下一人经过;离开了令人觉得有些安慰的灯光的照射后,两旁的石壁也像是感到寒冷一样地贴近,又像是有意识地往行人身上靠近仿佛要将人牢牢控制在这不见光亮的地方。
三毛:这地方还怪瘆人的,那贼小墨不是说不远么……打个电话问问看……
三毛:喂 贼墨墨,你不是说这巷子不远吗?我怎么总觉得走了二十多分钟?
墨渊:嗯……我也不清楚,之前还跟叶子一起抄近路走过啊
三毛:别磨磨蹭蹭的,要么你来接应我,要么我自己回去
墨渊:别别别!快了,真快到了
三毛:最后信你一次…
挂了电话后的人继续赶路,走了没一会儿,又仿佛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回头看时,却与刚刚没什么两样。正以为是不是两栋楼房里头的空调工作而导致时,那股背后的凉意再度袭来,像将冰水从头浇到尾一般。
一阵风袭卷而过,三毛不禁打了个寒颤,亦加快了脚步;可从刚开始他就注意到了个问题——无论自己如何走,身后总会传来一阵令人空洞的木屐触碰到石地的声音,可每次三毛一回头却见不到半个人影,而身后的路两旁生长的杂草则像是被踩踏了一番地弯曲了些许。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每一次声音的响起像是在他心上敲击,三毛顾不上什么颜面地在夜间中一通乱奔,眼见得出口正在前方,却又不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巷子。
见那一片漆黑的路道中,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干瘦如柴的女人,那人像是刚从棺中爬出的死尸,在苍白的脸上,那对因充血显得通红而突出的双眼像狩猎的残暴野兽因盯上的猎物逃走后的不甘与愤懑,青筋暴起的脖颈上清晰可见几道刀砍过的伤痕,还在往外淌着污血,杂乱的长发服服帖帖地紧贴着女人的身躯,淌下的水也被染作暗红。
三毛:卧槽!
见此景的人不禁大骂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抱紧了手上的公文包和,一步也不敢停地直冲向外头,直到听到墨渊叫喊的声音才肯停下。
墨渊:怎么了,就算是担心钊钊也不至于跑这么快吧?
三毛:贼墨墨!为父差点叫你坑死!
墨渊:怎么?撞鬼了?
三毛:别逼/逼,先进去,我总觉得外头不安全
………………
墨渊:原来如此……我倒是听过有关那巷子的传闻
三毛: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小钊:呵……要是说了毛子你估计不来
野小叶:我也对其有所耳闻,说是多年前有位小妾被主人陷害,残忍害死了人家还将其扔到井中,那户人家最后也出了变故,没一个善终……
三毛:停停停!别说了,我估计自己差点就被那阿飘夺舍了……
野小叶:等等,昨天我和墨墨进去时还好好的…
野小叶:今天几号了?
三毛:我看看……
三毛:!?七月十五号,中元节……
“贼小墨你今晚差点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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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又要跑那么……嗯?这儿刚好有条近路。”与此同时,巷子中又进来一人,模糊了字迹的匾牌沉默不语,只有巷中尽头的血迹静默着,似乎在预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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