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渐渐散去,你也终于站起身,背对着台下一众人,背挺得直直的。
就算赴死,也要挺直身板,坚定地死去!
然而这勇气撑不过两秒,不管是哪种死法都好难受啊,而且你最怕疼了,呜呜呜……
你人又看不见,撞死也不知道往哪儿撞,拿不到趁手的凶器,能选的只有咬舌自尽啊!痛死我得了!
哦…我本来就是要死。
似有人靠近,你当即挥拳打过去,只要距离近了,打一拳算一拳,打死就不亏了!
挥拳用尽了所有的气力,触到的确是冰冷的刀鞘。
聂怀桑:我救下了你,跟我走吧。
苏棠如何救的?
你想知道如何救的,才有机会还。
聂怀桑:不重要。
说着他将一件外衫披在你身上,挡住那要露不露的轻薄衣裙。
苏棠谢谢。
他的善意你收下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你,就算了。
反正你也是要逃婚,跟他走呗,顺便当躲躲!
有的时候吧就是那么巧,有的人吧就是会错过。
刚走出欢楼,金凌也找来了,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拐进青楼,他连看都没看便走过了。
只在擦肩而过时回了头,那双好看却黯淡无光的眸子引起了金凌的注意,他愣了愣,低声道。
金凌:不好意思。
苏棠没事。
两名护卫护着你安全上了马车,从那行动上,可知其双目无法视物。
思绪飘了飘,金凌想到,可惜了那样好看的眼睛…好看的人,却看不见世间美景。
金凌为自己的想法一愣,旋即有些羞恼,什么奇怪不合时宜的想法!还是找到那个苏棠要紧!
白布蒙眼,一身青蓝衣裳,眼睛看不见肯定走不远,等被他抓到,定亲婚书信物一气扔给她,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有时候就是很好笑,找的人近在前,他却不识,从而致使许多事情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注意到你下脚踩得偏了,聂怀桑便伸手扶了你一把。
苏棠…多谢。
见你坐稳,他才收回手。目光落在车帘上,折扇轻挑起一角,从那空隙中望向外面,凝聚在那金星雪浪袍的背影上,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苏棠是美景,还是熟人?
他并未开口让车夫驾车,反而掀开了一点帘子。
聂怀桑:你怎知…
苏棠有风吹进来了。
聂怀桑:无甚,只是看看可有随从流连在欢楼里。
苏棠我名苏棠,尚不知恩人名讳,可否相告?
聂怀桑:桑怀。
苏棠念君离时桑,怀己莫问人?
聂怀桑:然。
大抵是顾着你,马车行得慢悠悠的。
苏棠不用顾着我,已经好多了。
聂怀桑:不急,赏四地美景,抚向往自由之心。
放松姿态,倚着身后的靠枕,不得不说这马车属实是大,兴许能睡下两三个人,一应尽有,茶水点心。
苏棠自由之心抚不平,美景越赏越不甘受禁锢。就拿我说,此时我不甘自己眼盲,对桑怀公子尚怀揣一抹嫉妒,妒你双目清明,眼有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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