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五人来到一座繁华的城市,天祥兴冲冲的想要多住几日;
杨戬告诉哪吒从这里到华山只剩下三天路程,哪吒便同意了天祥的请求,不过他却并没有陪着天祥一起,哪吒借口自己这几天风雨兼程,想要休息休息,天祥自然不好意思打扰他。
无奈的看着面前三个“冰块”,最终咬咬牙拉着自家墨尘师父一起走了,墨尘原本是不情愿的,但哪吒担心天祥跳脱的性子得罪了当地权贵,虽说以他们几个人并不担心别人找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请求墨尘尊者跟着天祥一起,顺便看着他;
至于为什么不请杨戬——哪吒怕他俩再打起来!
身边突然少了天祥的唠叨,哪吒一时还有些不太习惯,喊店小二泡了一壶茶,哪吒坐在房间里默默理着一些凌乱的头绪,关于他的身份、他失忆的原因、以及身边这几个人与自己的纠葛……
其实连猜带蒙,加上从天祥那里套的话,他也知道个大概,只是这毕竟只是他的一些想法,有些东西他还是得证实一下,哪吒如是想着,随手从自己左手尾戒中取出一壶佳酿,敲响了杨戬的房门,尾戒是一直戴在哪吒尾指上的,理所当然是失忆前就有的,哪吒试过几次,摘不下来,但他理智认为此物并非凡品,只是自己不会用而已,果然,后来冥王告诉他这是一枚认了主子的储物戒指,可以随自己的意念随意取出或者放入东西,哪吒按照冥王所述试了试,还真是极为方便的,而且哪吒将精神力注入尾戒中,还看到了足足堆了整整一面墙的酒;
哪吒无奈的撇撇嘴,对自己的过往越发好奇,莫非自己之前是个酒鬼不成吗?否则自己怎么会留下胃痛的隐疾?
不过有趣的是,哪吒在储物戒指中还看到了一件鲜红色的长袍,只是不知为何,长袍胸口的位置似乎被长刀刺穿了,已经完全干涸的血迹鲜明的染在上面,只一眼就能想象的到,当初穿着这件长衫的人究竟伤的有多重,是否还在人世都难说。
哪吒隐隐有种预感,这件染血的长衫是属于自己的,只是……它究竟有何故事?哪吒捂着莫名有些难耐的胸口,深呼吸几下,将这个秘密埋藏在了心里。
哪吒“老白,老白——”
哪吒敲了敲冥王的房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哪吒“我进来了啊。”
哪吒推门时发现房间并未上锁,敲了两下便推开走了进去。
然而冥王却并没有待在屋子里,至于去了哪里,也不曾告知任何人,无奈,哪吒只好转身离开,去了杨戬的房间。
哪吒“杨大哥,在吗?”
杨戬不知在房间里做什么,哪吒等了好久才听到“吱呀”一声,杨戬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两鬓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虽然他面色平静,但哪吒清晰的看到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哪吒快步上前扶住杨戬,不等他拒绝,将他的胳膊扛在肩上,一点点挪到了床榻,
哪吒“怎么回事?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好好的,莫不是和老白动手了吗?”
哪吒用温水浸湿了帕子,轻轻的替他拭去额头的汗水,担忧的问着,又撩起他的衣袖看了看,确定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了许多,杨戬薄唇毫无血色,但看着身旁的哪吒,却始终带着几分笑意,疼的厉害了,侧过头咬牙硬挺着,就是不愿让哪吒看到自己糟糕的样子。
哪吒“杨戬,你到底哪里疼?说话啊!别说什么你没事之类的,我现在看得见!你……你真是能急死人!先忍着点儿,我去找老白,他一定有办法的!”
杨戬:“别……哪吒……别走,就我……我们两个,陪我待一会儿就行,这份痛苦是我应得的!”
杨戬用力拽住哪吒的手腕,眼中带着几分祈求和无措,他没想让哪吒见到他这幅模样,可真的当他听到哪吒熟悉的关怀,他又舍不得放他离开,他真的……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哪吒关切的话语了,这百年来,每次心疾犯的时候,最疼的不是身体的感受,而是想到哪吒在同样的痛楚下硬生生挺了一千多年,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真的恨极了自己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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