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朝堂太小啦

只见崇河帝沉默了不久，像是在考虑阿芜的话。完了便说：

萧崇：把他们先押下去，听候发落。

接着又面向若芜，深邃的眼神伴着阵阵寒气，看得若芜有些心慌。这或许就是帝王之气。

萧若芜：陛下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说吧？

若芜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却又不想再沉默中被压死，于是就先开了口。

萧崇：他们事出有因。那你呢？

“陛下息怒。长乐郡主应该也是事出有因才瞒着您的。”有朝臣求情道。

若芜知道此事再也没有瞒下去可能，也不想连累其他人，就肃然坦言：

萧若芜：若芜自知此事有愧。但若芜从未有其他图谋。至于解释恐怕陛下也未必相信。不如就请陛下自己定夺。

被拆穿后的阿芜倒是坦荡潇洒。

萧崇：你先回府吧！

萧崇只说了这一句。阿芜先是一愣，又很是惊讶。心想：

萧若芜：为什么这人总是不形露于表，总是习惯让人猜不透呢？

（永安王府）

回府后不久，宫里下了诏书。一道圣旨，便封了萧若芜为“长乐公主”。把阿芜更是弄得心慌，未知福祸。

夜里，院子饮酒。恰逢姬雪带着一纸卷轴来访。

萧若芜：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姬雪：小阿芜这是想家了？不对，可这天启原本不就你的家吗？

萧若芜：才不是。我的家永远只那一处雪落山庄。

萧若芜：如今的我就似这笼中雀，被困在这天启城中，再怎么思乡情切，也出不去了。

姬雪：胡说。（斩钉截铁语气）你若想离开，我便可助出这天启，量谁来也拦不住你。

姬雪：不就是被发现你会武功吗？这有什么，难道那崇河帝还能用欺君之罪把你压在这里？

萧若芜：谁知道呢？那位的心思可比我想象中还要莫测高深。

姬雪：你是害怕了？

萧若芜：笑话。我十五岁便纵马行于江湖，何曾怕过任何事。

姬雪笑了笑，说道：

姬雪：好啦！不逗你了。我来是有正事的。

阿芜听闻身上的酒气也散了几分。

姬雪：今日崇河帝找我。给了我这个让我交给你。

阿芜打开一看，是一份特许令，特许萧若芜同其他朝臣同朝为官，共论朝政。阿芜看罢，问：

萧若芜：他应该不止说了这些吧！

姬雪：你猜的不错！他说这只是他给你的其中一个选择，让你发挥自己的才学，留在天启，做他在天启的谋士。另一个选择，就此一个公主的封号，继续纵马行江湖。

姬雪：他早已知道了你便是江湖上十余岁便入了扶摇的无依。

萧若芜：猜到了。（淡淡回应）

萧若芜：这另外一个选择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姬雪：你猜的不错。他让你要以萧若芜的身份行于江湖，此后江湖上无依就是永安王府的萧若芜。

阿芜一边的嘴角微微勾起，笑了一下。

萧若芜：我这皇伯可真是深谋远虑。果真是我过于天真了。

姬雪：那你怎么想？

萧若芜：自然是离开。这朝堂太小啦！

阿芜一边喊着一边走头也不回的走回房内。

只留下姬雪一人坐在院中，看着阿芜的背影，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萧瑟，他们终究是做了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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