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下,仿佛这条检修井是他家开的,“所以这里就是‘威震天的火种舱井了’?”
“嗯。”我漠然地跟在荣格身后。看着他喧宾夺主的背影,我不禁后悔起当初把漂移放走的决定。瞧瞧他都领回来一群什么玩意儿……
我沉吟了片刻,试探着询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荣格虽然如愿以偿,但却看不出丝毫得意,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是说震荡波和声波吗?我没对他们做任何奇怪的事情,我只是比较有说服力而已。”
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几乎都要信了。
越往深处走,井中tf活动痕迹就越丰富,甚至隐隐有了些许烟火气息。洞里四处散落着桌椅,靠垫,喝空的能量块和防锈喷雾等物件,不起眼的角落里还藏着不少蓝星流行的玩具:几粒骰子,几颗麻将,还有几张扑克牌,都是当初战士们排队排得百无聊赖时拿来消遣的家伙事儿。
荣格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面前的这片杂乱,问道,“你去过塞伯坦的火种源井吗?那里没什么人,常年凄清一片,可真是空虚寂寞冷。为什么你的火种舱井能够这么热闹,有这么多人愿意来?”
我惊呆了,愣了两秒没有反应过来,只一味地瞪着他。
他刚刚说了什么?我的火种舱井能和火种源井放在一块儿比吗!火种源井可是神圣得不能再神圣的地方了啊!哪能像我这里一样,乱哄哄得跟菜市场似的!
更重要的是,在塞伯坦人的观念里,与火种源融合意味着死亡。就算真的有人对那处圣所不存敬畏之心,但谁没事会去找死?
在对方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我收敛了自己目瞪口呆的表情。这个叫荣格的家伙总是会说一些反直觉的话,做一些反直觉的事。于是在他面前我总是反应慢半拍,显得傻兮兮的。
这种丢脸的尴尬感让我不得不装个x找补一下,所以我答道,“因为,我不是他们的神,我是他们的爱人。”
喂!不要莫名其妙地露出赞叹的表情好吗!
我突然灵光一闪,心血来潮地说了一句,“幸好你有普神的祝福。”不然像他这样说话大胆又特立独行的家伙早就翻车了。也不知他从前做了多少可疑的事情都被人们放了过去——忘了过去。
闻言他朝我飞来一个略带俏皮的wink,大约是“你终于get到我了”的意思。
我只当我没看见。
荣格继续往更深处行进,与此同时,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掌轻柔地抚摸过洞壁。而我则奇异地感到胸舱里掠过一阵酥麻的痒意,我忍不住抬手按住自己投影机体的胸膛。
体积所限,其他人对水星的触碰通常不会带给我什么感觉,哪怕有感觉,那感觉也如同一粒尘埃落在身上一样幽微,轻浅无痕,几不可察。
相比于我像行星一样庞大的机体,荣格的手显得太过纤巧,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手竟有如此……如此令我震撼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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