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徽Penny:真是的,什么也没问出来。
绿徽Anny:是的,姐姐。
黄徽Penny:不过他好像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提到了什么?
绿徽Anny:白色眼睛……姐姐。
黄徽Penny:嗯……好像很多囚犯都说起过类似的话。
绿徽Anny:要跟狱长上报一下吗,姐姐?
黄徽Penny:还是先跟金银徽的理事长官汇报吧,有些事跨级汇报是不礼貌的哦,Anny。
绿徽Anny:是,我学到了,姐姐。
迪斯拜深红色的走廊里,姐妹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搭着话,她们的声音跟着脚步一起幽幽地飘远了。
安静下来的时候,这里好像能听见气若游丝的喘息。
四壁都是石砖,被某个士兵的神赐加固过之后已经不能单纯的用稿子挖开。原本是灰色的冰冷坚固的物体表面,现在被痛苦和折磨侵染得黯淡猩红。
Bleir:呼……呼啊……
一场审讯结束后,Bleir并没有并带回牢房。他被留在那里,锁链是打开的,但他无法离开满是血腥味的拷问房间。
——即使刑架的皮带松散,房门也没有上锁。
有什么东西摩挲地面的声音传来,有人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Bleir坐在粗糙坚硬的地上,艰难地抬了抬眼,想看看来人是谁。
但总之不会是之前的两姐妹士兵——她们穿的小高跟鞋走在地面上不是这个声音。
shadow:呦——大干了一场嘛。
Bleir:呼……啊……
是你?
shadow:累的说不出话了吗?——那正好,别吵,别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
shadow蹲下来,笑着端详了一下Bleir。
shadow:你这副样子,让我感觉非常亲切啊。我们都是这样的东西,想想就很开心——
shadow大咧咧地抱住了Bleir的全部身体,弄痛了他的伤口,可他连倒吸一口凉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仅仅一米见方左右那么大的全部身体——Bleir已经被砍掉了四肢。
Bleir:你……
shadow:好好,不用说话。我知道你要讲什么。你想问,我是不是来监视你有没有说漏嘴的?嗯,那只是一部分原因。
shadow: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条件。凡事都是相互的对吧,对吧?
shadow说着放开了痛到无力的Bleir,从物品栏里调出一个有刻字的指南针。
Bleir:……!
shadow:你的父亲让我带这个来给你,作为信物。居然是个指南针,他应该是个矿工吧,或者猎人?总之,按照我们说好的——王已经把你的父亲治好了。
Bleir:……咳、真……真的……那是爸爸的……
shadow:嗯,看来你认出来了。
看见Bleir脸上一瞬间的欣悦表情,shadow放下指南针,站起身来。他身体的阴影把Bleir包裹住了。
shadow:那么就好好努力吧,接下来的事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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