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正向下爬着老痒忽然听见下面同伴倒吸一口冷气。
老痒:怎么了?
“你小心点,我现在才发现这树杈竟然如此锋利!”
老痒赶忙借着光仔细观察这些青铜树枝。
乍一眼看光滑的树枝侧面居然锋利如刀锋。
许是这一停下唤回了些许理智,老痒便觉得手掌和身上其他几处地方也开始有隐隐约约的疼痛。
手掌赫然布着细密的伤口,身上衣衫也被划烂了几处。
但是这些许理智很快又被淹没
“老痒,把外套缠手上,这样就好了,我们抓紧下去看看,别被人抓了。”
同伴的一句话让老痒的贪欲再次上涌,动作也更加急促。
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青铜树上与祭台如出一辙的黑色血迹。
说到这里老痒倒满一杯酒狠狠灌了下去。
吴邪等一下,你不是和江西老表去的吗?还在里头呆了几年
老痒:这是江西老表之前的事了,那天我们刚下去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下到洞底…
吴邪那后来你怎么又去了?
老痒:也怪我鬼迷心窍,去了一遭还不满足,老表一说,我想了想还是跟着去了,好歹人家算是半个行家,和我当初毛头小子肯定不一样。
老痒:但是吴邪,这次下去可就不一样了。
吴邪可不是么,在里头呆了三年五载
老痒:不是!
老痒突然急了,生怕吴邪不相信他一样。
就差拍桌子摔椅子了。
吴邪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
老痒:诶?看我这耳坠。快看快看
老痒撩起耳边碎发将耳坠完整的展示在吴邪眼前。
吴邪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之后却再也移不开视线,瞳孔都放大了一瞬间。
激动的站起身,一把拽过耳坠,疼的老痒只能自己凑身过去。
老痒:卧槽!吴邪你有病啊!快松开!!
吴邪这一拽险些把老痒的耳朵都拽掉了。
吴邪你这哪来的?
老痒:你说呢?我和你说半天了,秦岭秦岭!!这是我和那江西老表下去的时候从s人身上扒下来的。
老痒:那个棺一看就很富贵,我也就顺手掏了这个,看上去和个铃铛一样。怪好看的,你看,诶诶~
老痒边说还晃荡耳坠。
像个铃铛一样…
吴邪和老痒并不知道他们的对话都被吴忧监控着。
铃铛?青铜铃铛,又是青铜铸造。
吴忧李哥,我想见一下许仁昌长官。很重要的事!
李永:好,这就去联系。
这位许长官,全名许仁昌,是我国国防重将之一。
吴忧忽然想起来那秦岭的烛龙除了身形巨大,它所处之地深入地底,甚至有一种能迷惑人心的物质。
吴邪拥有主角光环,可他和一众士兵却没有,必须慎重,他们跟随吴忧是出于责任,没必要用他们的命去铺路。
该求助爸爸的时候还是要找爸爸的。大家长嘛,肯定会乐意给孩子操点心。
李永:吴博士,电话。
许仁昌:喂,你好,吴博士,我是许仁昌。
吴忧你好,许长官,我是吴忧,这一次我想请求你的帮助。
许仁昌:我已经从李永那边有所了解了,但是我还是有几点需要确认一下 。
吴忧您说。
许仁昌:您是否确认秦岭存在烛龙和青铜巨树?消息来源是否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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