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大片空地为分界,东西两侧分别是白峰山的战士与叛军及所引来的援手。
白峰山的战士分布在各个城墙处,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之后的弓弩手皆手握弓弩,以相同的角度指向天空,开弓之势如破竹,猛然间狂风大作,吹动上方的乌云使其遮挡住唯一的光亮。
大天狗悬在空中,手臂下落,示意开始攻击。
数千万支长箭飞到天空,飞到极限出,箭头变向,开始下落,长箭划破长空,速度之快甚至摩擦出火焰,那援手的领队人抬手,毒气腐蚀了上方袭来长箭的近一半。
领队人被斗篷和斗笠挡的严实,又收敛了一切能被感知出的力量使得无人能辨认出是谁,大天狗在空中扫视了一眼,锁定了那领队人和身边带着鬼面的奇怪武士。
叛军不足以造成什么危害,只是援助的这两位实力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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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山附近的人类市镇
千代说起来,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吹笛子呢。
被姑获鸟带出到集市逛的千代手里拿着糖葫芦,咬了一口之后眉眼弯弯的说道,她身边的姑获鸟为了不引起人类的慌乱,将翅膀幻化成了人类的胳膊,此时正牵着小姑娘的手生怕与其走散。
姑获鸟:嗯?
闻言姑获鸟笑了笑,想到了白日里所见到的家伙
#姑获鸟那你见到的,或许就是大天狗吧。
原本应在山上处理事务的大天狗今日突然跑到她和络新妇住着的地方,言语间的意思便是近几日白峰山或许有战事,让她们带着千代外出几日,待他传递无碍的消息后再回去。
按时间推算一下,估计千代口中那个吹笛子的估计就是大天狗了 。
在小摊那儿挑东西的千代动作一顿,啊了一声,语气怎么听都带着遗憾。
千代可惜早上被树挡着我看不见脸。
说着又眼睛亮晶晶,带着求知欲的拽了拽姑获鸟的袖子。
千代姑姑,大天狗长什么模样呀?
被他们说的那么厉害,会不会是个老爷爷,或者活了好久好久的大叔。
#姑获鸟嗯...是个少年的模样。
姑获鸟揉了揉蹲在地上的千代的脑袋,看着她的脸语气都温柔下。
姑获鸟:等我们过几天回去了,你应该就能见到他了。
见到了估计就要被遣送回去了。
千代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认真的看着小摊上摆着的东西,试图买下几个合适的讨好那三个大家长,白嫩嫩的小爪子点了点,然后在一个发绳上停留了半天。
发绳并不太细,反而略宽,纯白的底色上面印着淡金色的樱花,用手指肚轻轻拂过甚至还能感受到花瓣的纹路。
千代很适合鬼切呢。
千代呢喃出声,心满意足的放在手里打量了半天,然后才美滋滋的摸向腰间的小兜子准备掏出勾玉买下,只不过手在碰到装勾玉的兜子后又摸了摸,发现装着茨木信物的小荷包被落在了屋子里。
姑获鸟没有注意到小姑娘突然一愣,只是被她提到的名字所吸引。
姑获鸟:你说的是....鬼切吗?
千代抬起头,意识到姑获鸟的表情突然凝重下来,这才想起她还未解释自己跟大江山的关系,等到千代拉着姑获鸟的手一边逛一面说清楚之后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千代所以估计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被带回去了,不过也是奇怪,都快三天了,竟然还没有什么行动。
千代揉了揉带着婴儿肥的脸蛋,莫名的有些迷惑起来。
千代我都差点忘记问了,姑姑你认识鬼切吗。
听刚刚的口气和骤变的表情,似乎哪里不太对啊。
姑获鸟呼吸一滞,将视线投向远方。
姑获鸟:我见过他,大概是在....20年前。
那时候还未出现什么站在鬼族巅峰的大江山,鬼族也没有明确又强大的势力分割,十分混乱。
而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差不多包含了鬼族的一半势力,为了决定出胜利的一方,那一战持续了好几个月,平白无故烧毁了几十个村庄,波及了无数无辜的人类与妖怪,人族的皇室本想出兵,却不知因为什么耽搁住。
而她在得知之后为了救下被涉及到的孩子们,在战场上停留了数日,就是在那群妖怪打的正来劲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妖怪凭空从天而降,出现在了战场上。
他额头间绑着发带,扎起了个短马尾,剩下的发丝则是披在身后,穿着精细又华贵,就连那模样和气质都像极了宫中的贵人,而不是穷凶极恶的妖物。
若非他浑身上下洋溢着妖气,手中握住的三把闻名于世的鬼刀又都乖巧的听命于他,所有的妖怪怕是都会将其认作人族派来的。
他环视了一圈,似乎对此感到疑惑,他接连问出四五个名字,在发现围绕他的妖怪大军皆闻所未闻的模样后抿了抿嘴。
虽一开始被他的起势所镇住,但也并无妖怪多么重视,他们继续残杀着,那家伙也未有掺和进去的意思,打算转身离开。
直到有妖怪对他发起了攻击。
那妖怪并非是什么能被抓住的弱小存在,与之相反,他是个从天而降的人间兵器,那三把再度出世的鬼刀在一夜之间饮足了鲜血。
鬼刀沉浮于他,他又几近与刀融为一体,斩杀了无数闻名的存在,因此那些有幸逃脱存活的家伙都唤他——
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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