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旅行者你看!
在雨冬铃睡着的期间,派蒙发现她画板的隔层里夹着厚厚的一大摞画!
派蒙:小灯草...风车菊...咦,这张是大伟丘!
这熟悉的发形...丘丘人的身形,还有这慵懒悠闲枕着头躺在树下的姿势...
铁定是大伟丘,描绘地点似乎在风起地的大树下,居然连旁边飘落的树叶也一同画进去了吗?
派蒙拿起那幅画,却忽然听见“咔擦”一声脆响,泛黄的纸张像一块饼干一般出现了一条裂缝,这副画太过久远...碰不得
派蒙:咿呀...她她她,她醒来不会要我赔偿吧?!
派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将那幅画放在桌子上,躲在旅行者背后,紧张的表情就像受惊的小猫一般,让人想上手摸一摸
荧派蒙,小声点...
雨冬铃的呼吸很平稳,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荧这是...
荧注意到了那幅“因提瓦特”的画,没有上色,和其他的画一样
派蒙:咦?画的很好啊,为什么不上色呢?
派蒙疑惑的看向那些画,没有一副是带有色彩的,可是雨冬铃右眼纱布上的颜料是怎么回事?
荧......
旅行者观察了一下,上边的颜料已经干了许久,色泽非常暗淡,对比画作的笔迹来看,沾染颜料的时间比作画时间要来的久远
而且,作画的人不应该带着颜料吗?如果说旅绘者需要一边旅行一边作画不方便携带颜料,那还勉强说得过去
派蒙:哇...这张画的是酒鬼诗人呀!不过看来他好像没有察觉?
画上的温迪站在人群最前头,闭着眼睛,手中一把琴,似乎正在忘我地演奏着,但这副画描写的最细的是他帽子上的塞西莉娅花
勾画花朵的每一笔似乎都格外小心,而且线条颜色会更深一些
荧她似乎很在意花?
派蒙: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这样
忽然,一阵微弱的呼吸声从荧耳边轻轻略过,细小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荧?!
她惊愕回头,睡眼惺忪的雨冬铃正看着她们,半睁着的眼睛看上去反而却有点抓了个正着的意思
雨冬铃:你们...
再配上头顶淡黄的灯光,派蒙都有些被吓着了
派蒙:你你...你睡醒了啊?
派蒙动作迅速地把画放回了桌子上,雨冬铃的眼珠子挪了挪,看向画,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注视着派蒙
派蒙:哇...我怎么感觉她要把我吃掉的样子...
派蒙有些心虚地往旅行者背后缩了缩
荧抱歉,派蒙只是好奇...
然而雨冬铃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头晕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单手摸着额头
派蒙:她怎么了?
她的脸转向灯光的同时,旅行者看见她脸上有东西在闪烁...
是泪,一道泪痕在她脸上,特别显眼,如同流星划过留下的尾迹
荧做噩梦了?
荧把手搭在对方头上,却忽然发现,那满头蓝发中藏着一撮灰色的头发...
雨冬铃:...我没事
雨冬铃收拾好了自己的画,捂着额头离开了乌有亭...起先趴着的地方还有些许泪珠,湿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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